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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忻的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转眼被一道凛冽寒风冻住。他望着殷幼慈一步步走来,眼中怒火攒动,诡异的是,莫忻并不觉得害怕。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昏了头,竟然有一种不想放手的冲动。仅有的理智又让他开口,“学长喝多了。”莫忻抿了下唇,“我刚刚路过,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学长,说……”乌童雪已经醉了,此刻轻轻依靠着莫忻,眼眸半阖,呼吸声很轻,好像睡着了。浅浅的呼吸自侧脸拂过,莫忻感觉自己的心跳再一次不受控制,身上的重量很轻,但又让他挪不开半步,托着学长的手也移不了半寸。那些话都不是什么好话,即使学长现在可能听不到,但他也不想再说一次。殷幼慈眼神一利,总是轻勾的唇角彻底抿直,眼底蕴起怒火,转瞬又归于深沉的平静。对上乌童雪,他又是温柔的,“老公,我带你回家。”轻而易举把乌童雪从莫忻身边剥下来,拢到自己怀里,身体软绵绵的,人乖巧伏在他肩头。顿时心里软成一滩池水。人已经睡着了,殷幼慈有些好笑又是心疼。把人打横抱起,扫了莫忻一眼径直离开。夜风微凉,莫忻站在原地望着,手指蜷动,眼底情绪复杂难辨。到了车上,乌童雪迷迷糊糊醒来,身体的热度让他很是不适,眼中浮现一层泪意。殷幼慈一直抱着人,他一动便有所察觉。乌童雪抱住他不放,脸颊埋在对方脖颈处汲取凉意。嘴里细细碎碎嘟囔着什么,“我热。”长睫扑闪,颤巍巍抖动,眼里泪意氤氲。殷幼慈心中滚烫的火苗被将落未落的泪浇灭,绷着身体去帮人解下西装外套。乌童雪还觉得热。殷幼慈顿时心一抖,拿这个考验他……喉结滚动,他捉住那只还想动的手,制止乌童雪的动作,声音低哑,“这个不行。”衬衫可不兴解啊!乌童雪唇一抿,泪眼朦胧望着他,眼泪滚落,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扑簌簌往下掉。满是被人欺负的委屈。前排司机早已默默升起挡板,认真开车。殷幼慈无言……轻轻、轻轻地放开捉着的手。顿时雨转天晴。哭够了,乌童雪累了,不再乱动。殷幼慈转头看向车外,肌肉绷紧。乌童雪安分下来,安安静静抱着他闭眼睡觉,极其乖巧。人看起来很乖,就是抱着他不撒手,把他当成了降温神器。乌童雪抱的别扭,殷幼慈试图把他的手松开,可才动一下某人就醒了,然后扑簌扑簌掉眼泪,衣服都被哭湿一片。哭的梨花带雨,这他妈谁能忍心。不给抱哭,挪一下他的手也哭。成为木桩子的殷幼慈被折磨得不行,黑着张脸和门神一样。偏偏乌童雪还不满意,摸了摸他的脸,“你也变热了。”说着,眼泪又有往下掉的趋势,挣扎着想要离开。殷幼慈太阳穴跳个不停,“别动。”靠巧劲把人箍在怀里。他刚刚为什么要手贱。乌童雪也不闹了,乖巧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一眨,透着关心。一口气松了一半,“嘶——”殷幼慈倒吸一口气,咬牙,“你做什么?”嘴唇忽然被碰了一下,殷幼慈后背开始冒汗。乌童雪乖巧回答,“你也好烫,你要吃药吗?”殷幼慈:“……”怎么轮到他就要吃药了。脑海里闪过一些隐隐约约的记忆片段,乌童雪又变卦了,挣脱殷幼慈的怀抱要自己坐一边。殷幼慈无法,不放人他又要开始抹眼泪。这是亲老婆!乌童雪背对着他小声啜泣,一边生闷气一边哭。殷幼慈深吸一口气,去哄人,“怎么了?”乌童雪继续哭,“你让我给你穿衣服,给你做饭,还要给你浇花,你还不理我。”声音哽咽,哭成个没人怜没人爱的小白菜。殷幼慈一口气憋在胸中,不上不下,穿衣服、做饭、浇花这些不都是他做的吗。“你不:()快穿:禁止觊觎漂亮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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