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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放着一块素白的帕子,何穗看得面颊一热。
昨夜母亲冯爱莲跟她说过些夫妻床底间的事情,这是新婚之夜里承载她落红的元帕,以证明她是处子之身,等明早婆婆会来收走帕子检查。
何穗爹娘原本就是性子软弱毫无主见之人,如今住在大伯家被使唤一年多,已经习惯所有事情都由大伯一家做主,这回虽事关何家清誉,可对方是个痴呆男儿,何穗爹娘自然不同意,可奈何不了泼辣的蔡秀,最后也渐渐妥协。
所有人都认为何穗不是清白之身,甚至有人说她已经珠胎暗结,但何穗自己知道她是清白的,她不仅是,还要向其他人证明。
何穗咬咬牙,想咬破手指假装落红,可也不知是不是不够狠心,怎么都咬不破。冷静下来想想又觉得咬手指好像不可行,她根本不知道落红该是多少,如果是假的,婆婆身为过来人,一定一眼就能发现。
干脆自己拿手捅破算了!
许是在山洞里贴着江子骞睡了一晚,两人这会儿再躺在一起,何穗也没觉得太反感,只是到底是个陌生男人,她十分不适,只将身子往里缩,与江子骞拉开距离,静静等江子骞闭眼睡着后,悄悄将裤子全部褪去,又将双腿分开一些,小手往双腿间探。
太羞耻了!
可何穗不得不这么做,如果明天交不出带落红的元帕,这家人怕是不会让自己好过,那她对外也说不清了。
吸了口气,纤细的手指顺着腿间的缝隙往里伸,很快就感觉到温热和湿滑,手指头找到了肉片下的小洞口,何穗将指尖缓缓插入,一个手指头还没进去,就感觉有些难受。
说疼也不是,说痒也没有,微微的胀,和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不知道处女膜在哪里,只能将食指指头在小肉洞里乱戳,结果弄得自己疼痛不说,也根本就没有血。
正自己捣鼓着,耳边突然有人问:“娘子,你在被子里动来动去的做什么?”
何穗吓了一跳,猛地将手抽出:“没,没干什么!”
“是被子里有蚊虫吗?”江子骞表情更是狐疑,掀开被子去看:“咦,娘子,你怎么没穿裤子?”
何穗羞红了脸,红唇微张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她臊得慌,快速夺过被子盖上,知道江子骞这个傻子什么都不懂,正要随意敷衍两句,忽然看见江子骞伸在半空中的手。
他脸上硕大的胎记看着丑陋可怖,可一双手却生得特别漂亮,修长不说,连指甲都修剪得很干净,根本不像常年干农活的手。
如果让他帮自己把处女膜戳破可以吗?
念头一出,羞耻便像一张网罩住了何穗,她面颊发烫,心跳也快了些。
“娘子,你哪里不舒服呀?我帮你!”江子骞伸手过来,何穗立刻躲开,“不用了,我没有不舒服!”
“哦……”许是瞧见何穗不愿意跟自己亲近,江子骞显得很失落。
何穗坐起来找裤子,手在被子里摸了摸,裤子没找到,倒是又摸到了元帕。
怎么办?
“娘子,我去吹灯。”江子骞下床,一眨眼的功夫,屋里便陷入黑暗中。
何穗躺了会儿,也不知是黑夜给了她勇气,还是想到让自己爹娘蒙羞抬不起头很伤心,她一时间有些豁出去了,咬咬牙,小声问:“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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