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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慈并不习惯三更半夜用宵夜,他平素卯时就起,亥时入睡,一日三餐定时定点,连在屈家当牛做马的时候都没变过,从不半夜加餐。崔迎之往日都嘲他是老年人做派。
但最终这大半碗面还是进了他的胃里。
始作俑者则心安理得地看着他刷完碗,与他道一声晚安,便心满意足地上楼去了。
转眼便又只剩下他一人,屈慈瞧了眼外头灰蒙蒙的天,眼看不多久就要破晓。
今夜算是没得睡了。
……
昨日折腾一整个白日,半夜又是梦魇又是吃面,崔迎之第二日不出意外地比平日醒得还晚些,睁眼时已近未时三刻。
她看到窗外那已然偏西的旭日惊觉不妙,披了件衣物就着急忙慌得推门而出,连衣带都系得松散。
木屐的底与木制的楼阶相撞,撞出“哒哒哒”的脆响。
崔迎之走到一半,低头就望见堂内坐在躺椅上的屈慈怀里抱着本账册,正阖目浅眠。
泼墨般的长发垂落,几乎要触及地面。
画皮艳骨。
乱人心曲。
崔迎之微怔片刻,垂眼,将木屐脱下,只余足衣,踩着台阶无声下楼。
她悄无声息在堂中游走一圈,找到钱袋系在腰间,又顺手将她以往瘫在楼下时常盖的薄毯拾起,轻手轻脚地走到屈慈跟前,弯腰给他盖上。
这个距离,垂眼,连细长睫羽投落的阴影都清晰可见。下一瞬,睫羽轻颤,如振翅的蝶翼,倏然展开,叫崔迎之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幽深的眼。
心跳骤然漏了两拍,她恍若无事地直起身,垂首望着他,低声问:“我吵醒你啦?”
屈慈似乎还未完全从睡梦中醒神,他不言不语地盘腿坐起,薄毯顺势滑落,又被他抬袖捞回膝上。
捞回薄毯,他仍没有说话,重又抬手,伸向崔迎之那松垮的衣带。
崔迎之不躲不避。
衣带被轻易解开,又被牢牢系紧。
半晌,屈慈收回手,才终于开口:“没有。”
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喑哑。
“你要出门?”
连荷包都带上了。
崔迎之点头:“去马市租马,顺带买一些路上的干粮,明早就走。”
昨夜听到消息,今日做准备,明早就出发,这么着急。
屈慈彻底清醒过来,偏头扫了眼天色:“你再晚一点儿起来,马市都歇业了。”
所以她才火急火燎的啊!
崔迎之没表情地瞥他一眼,转身,从架上取下一双长靴穿上。
屈慈也从躺椅上起身,作势跟着崔迎之一道出门。
马市离小楼并不远,走一刻钟便能到。交易过程也顺利,签完契书交了押金和租金便能直接牵马走。
只是屈慈自出马市起神情便有些异样,与这顺遂的租马过程并不相合。
集市人来人往,他牵着缰绳,开口问身旁的崔迎之:“你要丢下我一个人去吗?”
今日崔迎之只租了一匹马,明显是要一个人去曲城的意思,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除了去见常允那两回,这些日子崔迎之没有独自出过门,他理所当然以为崔迎之会让他一道跟去。
“不会去多久的。”崔迎之安抚他,“总有人得留下来看家,你要是也走了,我们煤球怎么办。”
“总不能把你和煤球一块儿带着?我是去处理麻烦,又不是回娘家,拖家带口像什么话。万一到时候你俩被挟持了,我还得想想先救谁。”
况且这本是她自己的事儿,她不太希望牵扯到别人。屈慈自己身上的糟心事儿可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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