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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把车内音响打开,放了一首《好日子》。
陆深:“……”
“绝了,我值得了,秦逐亲自投资,啊哈哈哈哈!”阮朝强装镇定很久,现在终于得以释放,“我这辈子都值了!”
陆深看不下去这现眼包的样,扭头偏向窗外。
一首歌放完,车内安静下来,阮朝默了许久,忽然又觉得有些怪:“事出反常必有妖,秦总他为什么会……”
阮朝闻言,顿了顿,神色又忽地凝重了些,半开玩笑道:“兄弟,他不会是对你……”
陆深靠在副驾驶闭目养神,听闻这句话,猛地一皱眉:“不可能。”
这世上虽然有无数人对秦逐身边的那个位置垂涎已久,哪怕只得秦逐一两日青眼都觉得值了,但是陆深却完全不这么觉得。
他不想重蹈覆辙。
乱了两拍的心跳节律很快恢复,陆深意识到自己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便故作随意改口:“我还没到靠我这一张脸就能几分钟攻略一个人的地步吧。”
阮朝没搭话,余光却瞅见陆深被车窗透进来的日光打上一层柔色的侧脸。
青年鼻梁高挺,唇色薄淡,眉眼线条微微垂落,没有表情时显得精致而柔和。然而只是一语一笑之间,却有些莫名的惹人在意,令人一见不忘。
但是相处多了之后,就能知道这人只是看着好欺负,实则手腕儿厉害得很,要是有什么人被这张脸骗到了想占他便宜,恐怕等吃了大亏都回不过味来。
“其实我不是担心你牺牲色相。”阮朝笑说,“我是担心秦总,别再被你这老狐狸玩了。”
陆深抬了抬眼皮,赏他一个字:“……滚。”
“我滚了谁给少爷您开车啊?”阮朝想起什么,又说,“而且你刚刚说得不对,你靠这张脸是能攻略的。要么就像网上说的,如果靠脸攻略不了,那就……那就……”
想了半天,梗接不下去。
陆深轻笑一声,随口补上下半句:“那就靠脱衣服?”
“……我靠。”阮朝猛地哽住,“我可没这意思。你说话能不能悠着点,怎么啥话都说。骗骗别人就算了,我还能不了解你?你一泡个温泉脱个外衣都扭扭捏捏的人……”
陆深:“……”
陆深抬手按开了车载音响,把音量调到最大,《好日子》的背景音响彻车厢,把阮朝下面的话盖了过去。
阮朝手动闭了嘴,专心开车。
陆深偏过头,望着车窗外飞驰向后的树木,默然不语。
他从小到大这种事见多了,像昨晚这样随便出席一个酒会都会被周扬见色起意缠上属实平常。然而他从来不会把错误归咎于自己,也不觉得是什么可耻的事,所以言语上毫不在意。
如果刚刚阮朝口中换成别人,不论是谁,或许他都会顺着玩笑话说下去。
世事无常,谁跟谁发生点什么谁也说不定,但是唯独秦逐,玩笑话都开不动。
上辈子所经历的三年恍惚浮现在脑海,陆深很确信,别说是这张脸,也别说是脱几件衣服,恐怕自己一丝不挂站在秦逐面前,他们之间也产生不了任何意外。
隔阂或许从联姻初始便如鸿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打破。
一想到上辈子的事,陆深的心绪便不由自主烦乱起来,于是打开车上抽屉,拿出糖盒。
打开盒子,却发现只有一颗了。
别的都无所谓,薄荷糖被夺可是很严重的事,陆深一面想着一会音乐放完了得质问阮朝谁把自己糖拿了,一面伸手到上衣口袋里。
昨晚在酒店没有薄荷吃,就要了一盒,今早走前还带了出来……
陆深动作忽地一停。
口袋里空空如也。
陆深懵了一瞬,觉得不可能,今早走的时候虽然匆忙,但明明细细检查过整个房间,生怕留下什么跟自己有关的蛛丝马迹来,怎么会……
他愣了半分钟,不死心地又在其他口袋里找,忽然想起了什么。
“……”陆深舔了一下唇,“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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