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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宫侑和宫治差点打起来。
“都怪你天天猪这猪那的,都是学你的!”
“哈?又怪我了?猪治你自己不也这么说话吗!”
“死猪,闭嘴,吵死了!”
“……”宫隼不明白,为什么两人都高中了,还是这么幼稚。
等到四月初,宫隼已经是个大宝宝了,他的内心已经随着年龄的增加一起强化,任何攻击和挫折都不会打倒宝宝强悍的内心,他不仅能在一次次失败中成功举起小哑铃,还开始尝试独自一人睡觉。
直到宫侑和宫治开学前一天。
宫隼一声不吭地埋进宫妈妈的肩膀,再抬头时早已泪流满面。
宫妈妈宠溺地刮了刮他的鼻子:“我们隼隼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很舍不得哥哥们去上学的呀。”
“……”
宫隼其实觉得这真没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上个学,又不是出去就不回来了。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坐在客厅,一看见宫侑和宫治收拾到一半的书包,还有阳台上晾晒的运动鞋,一种分别前浓浓的伤感就不受控制地席卷过来,眼泪就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
这大概是小孩子的天性。他们对身边人有着不可分割的依赖感,一旦察觉到这种分别,大脑就会不受控制地传递悲伤的情绪,让宝宝感到非常难受。
以至于第二天的早上,宫隼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独自一个人来到客厅。
沙发上摆放着宫侑和宫治今天上学去要带的东西,两个瘪瘪的书包,还有一个很大的运动背包。
运动背包里放着两人的球鞋和运动服,还有一只排球,剩余的空间还有很多。
宫隼比了比空余空间的大小,又比了比自己的身体和脑袋,半晌,缩回手。
啊,不可以这样做,妈妈发现他不见了肯定会很担心的。
……
早上七点半,宫侑和宫治穿好校服从房间出来,宫妈妈正在厨房里忙活。
两人在餐桌前坐下,四处张望。
宫妈妈把早饭端来,又装好两人要带去学校的便当,一边说:“在找弟弟吗?他昨天晚上哭到很晚才睡,我就没叫醒他,让他多睡一会儿吧,免得看着你们去上学,回头哭得更凶。”
宫妈妈也着实心疼,小儿子太黏两个哥哥,自从跟他提了一嘴哥哥们快要开学的消息,那孩子就变得郁郁寡欢,不活泼了。每天都哭,还哭得不声不响,怕他缺水,结果喝下去几杯子奶瓶的水,流的眼泪又更多了。
宫侑和宫治默默吃着早餐。
他们也没想到宫隼的反应会这么大,但他们又不能不去上学,想来想去,也只能让那小孩自己慢慢适应。
“你们要收拾得快一些了哦,去学校的公交车每一班间隔的时间很长,要是错过就不一定能赶得上了,我记得你们今天要去社团报道的吧?”宫妈妈提醒二人。
双胞胎一听,立马往嘴里塞进最后一口,慌慌张张背上书包和运动背包,匆匆换好鞋子跑出门:“妈妈再见,我们出门了!”
宫妈妈远远在身后喊:“路上小心!”
-
繁华的市中心地段,这条街上有许多穿着同款制服的学生,都正朝着同个方向走。
公交车在路口停住已经是十五分钟之后。
宫侑和宫治争先恐后从后门跳下来,踉跄几步,把路过的老奶奶吓一跳。
“阿治你等一下我啊,嘶,这个包到底为什么会这么重啊!”
“肯定是妈妈又放了很多吃的进去吧,快点,要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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