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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在台球厅门口分道扬镳。雨还在下,气氛有点尴尬。陈欣欣忍着笑把野餐包和装着鞋的袋子挂在柯桦车把上,钱锦忍着“妖孽”的侮辱把狗皮膏药从柯桦背上撕下来,按到车梁上,就差找根绳子捆紧了。
“行了行了,送入洞房吧,老父亲累了,再也不想看见这个逆子!”钱锦一手抹脸,无比心累地叹了口气。“快走!再不走我要掏我的金箍棒了。”
陈欣欣笑出声,推了一把钱锦,对柯桦说:“真不用我们送?”
“不用。”柯桦把伞往那颂手里一塞,“握住。”
那颂两手握伞柄,目光迷茫且认真地盯着金属伞柄上映着的俊脸。他握着雨伞样子,仿佛一个第一次接过象征权力权杖的小王子。
“喔——”
他醉的时候很变态,时而作妖,时而可爱,时而粘人,时而狗里狗气的。
现在就是懵里懵懂、傻傻分不清楚的可爱时刻。
柯桦瞥了一眼那颂,嘴角勾起,对身后的三个人说了声再见。跨上车子沿着人行道往美食街外面骑。
那颂晕乎乎地靠在两只手臂和一面胸膛之间,眼睛始终盯着金属伞柄上时而消失时而闪现的脸庞。
“树……”
“闭嘴。”柯桦轻声说。
“哦——”
雨点噼里啪啦打在伞面上,白噪音里夹杂着自行车铰链的声音。伞檐滴落的雨连成线,伞下小小的空间成了半封闭的世界,两道呼吸,紧贴的前胸后背,交错的四条手臂,以及被雨水打湿后贴在一起的腿。
雨伞上流下的雨线,天上落下的雨滴,交错着落在背上,流进后腰里,柯桦动了动屁股,裤子摩擦座椅发出吱嘎声。
“嗯?你放屁了。”那颂突然转头,唇擦着柯桦的下巴划过去。
“吱——”自行车猛地刹住,轮胎摩擦积水地面,溅起水花发出刺耳的声音。
那颂惯性身体前倾,咬牙发出一声痛哼。不知道那里磕到了,疼的他直吸气。
柯桦不想在大雨里跟一个醉鬼掰扯貌似无意的行为。他松开车闸,蹬了一脚车蹬子,车子继续前行。
两个人一路滴着水进了屋。那颂甩掉湿透的白色板鞋,脚踩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走着s线直奔沙发。
柯桦除了一颗脑袋没湿,其它地方无一幸免。他站在玄关甩掉积满水的豆豆拖鞋,抓着后衣领脱掉湿透的t恤,手刚摸到裤腰突然停下。
因为,沙发上,那颂比他快了一步。半湿的衬衫和半湿的短裤一件接一件扔到茶几上,手已经摸向苦茶子的边。肚子上的水珠浸湿了那道窄窄的白边。
“停!”柯桦赶紧伸手叫住那颂,“浴室里脱去!”
那颂迷迷糊糊坐起来,皱着眉,撇着嘴,嘟嘟哝哝地说了一句什么。
柯桦脑瓜子嗡嗡响。白花花的一条
25、第25章()
人,还滴着水……
“快点!”他喊道。
那颂含糊不清地又说了一句什么,扶着沙发起身往浴室走。
白花花的人影消失在半掩的浴室门口,柯桦转身靠到墙上,抹了一把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雨形成的水珠。
大概是从电梯到达的那一刻,他开始后悔的。不该把那颂带回来。送去男寝,钱锦和周智大概也能照顾的很好……或者送去酒店……不,酒店不行……没人看着更危险……
雷声很吵,浴室里响起的水声更吵,没关紧的浴室门里时不时传出那颂含糊不清的嘟哝,三番两次打断柯桦的思路。
柯桦拿后脑勺狠狠撞了一下墙。钝痛没让他清醒更多,反而更混乱了。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t恤和短裤,又到茶几旁捡起那颂的衣服裤子,丝质衬衫入手又软又滑,触感好像……滑过下巴的唇。
衣服裤子一股脑塞进洗衣机,摔上滚筒门的下一秒,柯桦又拉开滚筒门,拿出了貌似很贵的丝质衬衫。
衬衫扔进盆子里,柯桦蹲在杂物架前,翻看洗衣液说明,从四种洗衣液里找出唯一一瓶能洗丝织品的洗衣液,倒了一盖出来。
洗衣房的水龙头,水压很大,清水喷溅而出,终于盖过了浴室的水声。
其实两种声音差不多。
柯桦静静盯着清水打起的泡沫。乳白色的泡沫细密,柔软,清香四溢。手指戳进绵密的泡沫里,陷进去半根,一点点前进,直到整根手指都被温暖柔软的泡沫包裹住。柯桦吐出一口滚烫的热气,额角和后脑勺一起蹦起来,不是痛,是压抑到极限的情绪在神经末梢上作妖……
“啊——”一道痛苦的声音猛然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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