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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权年少出名,父亲又是朝中重臣,旁人待他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哪儿有过这样被堵到话都说不出来的情况。
欲寻个由头刺她两句,偏偏对面的病秧子言笑晏晏,态度称得上十分柔和,挑不出半点儿错处来让他借题发挥。
周权憋闷的紧,心底连着对之前观感不错的虞云溪也多了几分意见。
难得见周大少爷吃瘪,围观的那些公子小姐功力不够的已经笑出了声。韵秋在一旁很努力的抿紧嘴,小姐之前是直来直去的性子,如今虽然委婉些,但那气人的功夫反而见长。
虞风禾之前待的布坊二楼是只有贵客能进的包间,二楼之上还有一楼,外面吊了帷幕,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但里面的人却能俯视整条街道上的情况。
姜止行立在三楼的雕花木栏后面,天光被帘子遮了大半,他整个人半笼罩在昏暗里,静静的看着下面演闹剧。
那周权是个蠢人,自己不会动脑子,思绪被那女人牵着走,恐怕他连哪句是损他的都听不出来。
身后出现很轻的脚步声。
他平淡回眸,看向进来的布坊掌柜。
“少爷,家主那边有回信了。”之前接待虞风禾的掌柜一改殷勤市侩的模样,整个人看起来板正许多。
从杨掌柜手里接过信,信封上“吾儿亲启”四个字的草书狂放而有个性,丑得让姜止行眉头一跳。
他耐着性子拆开,取出里面薄如蝉翼的纸。
纸上爬满了他父亲的鬼画符。隐约能看出几个字的大概形貌已实属不易。
体谅少爷不易,杨掌柜很贴心的将信的内容口述了一遍:“家主说不用管那老匹夫,那老王八活不了几个年头,熬也能熬死他。”
姜止行嘴角一抽,复听见杨掌柜再度开口:“呃……家主还有句话让老奴口述给您。”
“说。”
得到应允的杨掌柜清清嗓子,气沉丹田,把手往背后一背,范儿就起来了:“边疆的野马种都配了三茬了!你个小兔崽子今年再传不过来好消息我就和你娘再生一个!”
不得不说,杨掌柜模仿他爹的语气果真是惟妙惟肖,姜止行都能根据这语气想象到他爹鼓着大眼睛挥舞拳头恐吓他的样子。
轻笑两声,他将信纸折了折,放到点燃的灯盏上,看着火苗一点一点的,把来自边疆的这封信吞噬殆尽。
“我娘到底有没有让他练字,看着一点儿长进都没有。”盯着那簇火苗,姜止行喃喃一声。
杨掌柜笑而不语,退出房间的时候轻轻把门给他带上。
燃烧的蜡烛发出轻微的“哔剥”声。
昏沉的房间里,又只剩下姜止行一个人。
“没意思……”轻如鸿毛的气音散在空气中,轻到差点儿让人以为是幻听。
楼下的闹剧还没结束。
那个病怏怏的虞家大小姐看着弱不禁风,在拱火挑事儿这方面她怕是无出其右,眼见得轻飘飘几句话就让柳大人的爱女又和她那庶妹撕扯起来。
周权公子哥脾气,脸皮薄,实在受不了同这几个女流之辈站在人群中被当乐子看。
“够了!光天化日的为了件衣裳争争抢抢像什么样子!”他愠怒的一甩袖子,欲上前把柳元莺扯回来。
那条裙子是雨丝锦的料子裁的,质量本是上乘,但是被两个及笄了好几年的女子用尽全力撕扯争抢,哪怕是金线织的,那也支撑不了多久。
众目睽睽之下,这条湖蓝色的裙子不堪重负,“刺啦”一声就从中间一分为二。
虞云溪和柳元莺没料到裙子突然破了,没来得及收住力,各抱着一半破损的布料朝后面砸去。
正上前准备拉人的周权猝不及防,被砸了个正着。
地上一下子躺了三个,跟着的侍从侍女们看傻了,没反应过来,愣愣的呆着。
虞风禾不想被两人的争抢波及到,早早儿的拱完火就带着韵秋退到了人群里。看见三人摔成一团,她故作惊讶的捂嘴,然后急急的挥手招人。
“愣着干嘛,快扶起来呀!”
醒过神儿来的下人们这才一窝蜂的上前,“哎哟喂”的叫着把三个人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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