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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川:“这里不仅有矿,还有地脉,埋着你的地方是个地脉之眼,按照古代的理论来说,那是龙气溢出之地,怪不得你埋在这能有接近地仙的修为。这点东西我要是都看不出来,还不如把眼睛挖了,去天桥底下摆摊算命。”
地仙:“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秦以川:“谈条件也不是不行。正好我问你一个事儿,你知道凤凰胆的下落吗?”
地仙没有回应,但眼睛微微一转:“你要凤凰胆干什么?”
秦以川:“我就是摔着玩你管得着吗?”
地仙:“我告诉你凤凰胆的下落,你我今后便相安无事?”
秦以川:“那倒不行,该处理的事情还是要处理一下,你得把人家爹的身体还回去,杀了人家的孩子,怎么也得赔条命回去。”
地仙:“你耍我?!”
秦以川:“你不是也在耍我吗?人形容一个人聪明的时候,会用一个词叫‘鬼精’,但同样是鬼,你怎么连撒谎都学不会?这么多年的鬼都白当了,啥也不是。”
地仙被秦以川气得面色铁青,二话不说,像青蛙似的仰头长啸,原本干瘪的身体气球似的飞快胀大,转瞬之间竟然真的变成了一只个头比人还高的金色大青蛙。
秦以川:“是只蛤蟆精,怪不得。我就说人类已经八百年修不出地仙来了。”
荀言:“金蟾和蛤蟆,还是有点区别的。”
秦以川:“差不多一样,反正都挺难看的。”
金蟾西瓜大的眼睛里能明显看出愤怒的神情,大嘴一张探出一条宽大的舌头,绕过秦以川,朝着吓傻了的李时冲了过去,李时本能地一转身,用自己护住怀里的孩子。
十二洲与金蟾的舌头撞在一起,破天荒地竟然没能将舌头割断,甚至连个伤口都没划出来。
荀言:“他吸食了那个孩子的生命力,并不全是为了让自己返老还童,更重要的是用那个孩子身上的人类气息遮蔽自己的妖气。你的十二洲辨别不出其中的区别,所以伤不了他。”
秦以川稍微一皱眉,十二洲的力量更重,虽然无法割断金蟾的舌头,但其中的力道将它的舌头撞得一偏,擦着李时的胳膊撞在了地上,将大冬天的冻土层撞出一个坑来。
秦以川:“十二洲不行……那就只能换别的了。”
荀言:“在这里动射日弓,太显眼了。”
秦以川:“对付一只蛤蟆哪里用得到射日弓。李先生,这里没你的事了,荀言,带他上车。”
荀言:“你要?”
秦以川:“就一只蛤蟆,就算不能一击必杀,也只是稍微费点周折,用不着担心。只不过李时和这孩子在这,影响我发挥。”
李时惊恐之余,听见这句话,还是抽出空来,有些幽怨地瞥他一眼。
当着他的面说他累赘,多少有点伤人自尊心了吧?
荀言没再开口,神情冷淡地看了一眼李时,李时很有眼力见儿,已经开了车门坐在驾驶位上。
荀言却没动。
秦以川知道这人是又犯倔了,也懒得再劝,反正他都不听。将十二洲收了,闭上眼睛,身上竟然腾出几分黑漆漆的阴森鬼气。
荀言的瞳孔蓦然一缩。
一把通体漆黑的刀出现在秦以川的手上。隐约缭绕着几分猩红的血气,比以往在荀言手中的时候狰狞得多。
昆吾刀。
刚要再伸舌头的金蟾一愣,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金蟾:“你是鬼门人?!”
秦以川咬牙:“我是鬼门老大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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