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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呜呜!”王老板再想说话,就说不出来了。
只听秦以川话音一落,自己的耳朵就像突然失聪了似的,什么声儿都听不着,嘴也张不开了。
隔着一层红布见秦以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才恍然回神自己的屋子里还藏着个要命的鬼,当即就不敢吭声了。
秦以川看向谢如歌:“谢小姐,不如咱们做个交易,你把阴缘线撤了,我额外替您寻个可心的夫婿,我恰好认识一个书生,还是嘉庆年间的进士,有才学,人也长得不错,就是死于砍头,外观上有点尴尬,不过我可以替他寻个美容师好好修修,包您满意,怎么样?”
“多谢公子好意,只是奴家已经与王先生结了婚书,一女不事二夫,今生今世非王先生不嫁。”谢如歌拒绝道。
秦以川接着劝道:“三从四德害死人,谢小姐,王老板已经有妻室了,而且我们这边重婚犯法。王先生并不愿与你结亲,强扭的瓜不甜,你不能做第三者破坏人家夫妻感情不是?”
也不知道是听见王老板已经有老婆了,还是因为王老板不愿意娶她,谢如歌温顺有礼的脸瞬间就变了副神情。
“他收了我的婚书,就必须娶我,他即便有妻子又如何,我将这女人杀了,王先生依旧是我的!”谢如歌声音阴森起来。
秦以川心道:果然,和鬼从来没道理可讲。
谢如歌被秦以川一刺激,周围的黑雾几乎凝成了实体。
王老板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只瞧见自家媳妇突然换了一张脸,脸色惨白中透着青灰,大红色的胭脂抹在唇上,显出一股骇人的戾气。
王老板虽然走南闯北多年,但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尖叫都没发出来,眼睛一翻,就晕过去了。
“哎呀失策,忘了把布摘下来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再费劲给砸晕了。”
秦以川把王老板眼睛上的红布摘下来揣回兜里,再抬头的时候,虽然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眼底的光却冷了下去。
谢如歌从谢莹的身体里飘出来,带着满屋子的阴气直冲秦以川而来。
黑漆漆的指甲像刀似的,直往秦以川的眼睛上划。
一直到她的指甲几乎凑到眼前,秦以川的手中蓦然腾起一串火光,一下子扼住了谢如歌的咽喉。
青色的火顺着秦以川的手蔓延到谢如歌的身上。
阴森森的黑雾四散溃逃,却被一个看不见的罩子罩住,怎么都逃不出去,只能挣扎着被烧成一缕一缕的白雾,被无形的力道指引着,都渗进了秦以川的手掌心里。
“谢小姐,最后问你一遍,阴缘线你到底解不解?”秦以川失了耐心。
谢如歌不搭话,惨白的脸上有暗红色的符咒一闪而过,再下一秒就像涂鸦笔成精了。
半透明的身子飞快染上浓郁的血红色,长发暴涨,直往秦以川的脖子上卷来。
“冥顽不灵!”秦以川声音顿冷。
青色的火如燎原之势铺陈开来,所经之处灼热难忍,眨眼之间好好的别墅已成火海,将谢如歌吞噬其中。
谢如歌任凭青火将他吞没,仍要拼着命要秦以川的命。
第8章楼梯间的女鬼
秦以川手上力道稍重,清亮的鹤唳之声响起。
谢如歌终于撑不住,尖叫一声要逃,转身时,正撞在一道模糊的影子上,像雪片一样消融在青色的火海里,连半点痕迹都没留下来。
秦以川将火焰收了,余温虽在,但一场铺天盖地的大火连窗帘都没有烧坏。
谢莹晕倒在地,因为身上残存着些阴气,被连累得燎着了几根头发。
秦以川打完架,嘴上还嘀嘀咕咕着,“荀言同志但凡让人少操点心,也不至于让本公子连清理个阴魂,都得回回亲自动手,回头非扣他半个月的工资不可。”
他一边嘀咕一边在王老板脸上贴了个安神符,拍了拍王老板的脸,“嘿,王老板,差不多得了,人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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