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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吟第一次见到南雪恩的时候,还是在很多年前。
那一年她还是S市国际女高的高三生,刚刚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南世理小范围公开订婚。
在定亲的过程中,她见过了南世理的母亲、南世理的姨母,甚至是南世理久病已衰的祖母——于是理所当然地,她也想要见一见南世理那个从没在本家出现过的妹妹。
“见她干什么。”新春假期里,南世理坐在书桌前解着补习班发的数学套题,漫不经心地说着,“反正她永远都不会来本家。妈妈不会让她回来,我更不会。”
“可再怎么说,她都是你妹妹呢。”白初吟坐在飘窗上整理着美术作业,一边伸出手对光看着指节上漂亮的订婚戒指,和往常一样笑眯眯地说道,“亲爱的,我就是想见见。真的不可以吗?”
白初吟的语气虽然像是在撒娇,却还是一如既往充满了强势的命令意味。
南世理几不可查地蹙了蹙眉,最终还是应下:“……那你明天和我一起去。”
于是次日,白初吟如愿以偿见到南雪恩。
那是个雪停的冬季阴天,南雪恩从图书馆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
住宅区的路灯光明亮却冰冷,南雪恩提着在校边小吃店打包的排骨汤,走进屋宅大门时却意外地发现一层的灯全都开着。
于是她试探着叫了一声那位新来的看护人:“……阿姨?是你在等我吗?”真奇怪。
安静的屋宅中没有回答声,南雪恩不安地后退了一步——阿姨不是回家过年了吗?
这两三天里她都会靠外卖和餐厅食物果腹,整个新春,这栋房子都将没有任何人气。
可她还没来得及继续多想,在那试探的声音落下后,就忽然由远及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白初吟就这样忽然从厅边墙后匆忙地走了出来,她手里正拿着一本不算厚的小相册,漂亮的脸上满带着好奇与欣赏。
“你好,雪恩。”她的脸颊红红的,语气有着克制过后的微弱兴奋。
“我是白初吟,你姐姐的未婚妻。”在靠近南雪恩后,她就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准备好要说的话,一时控制不住地叹了口气,称赞道,“……你真是漂亮,比照片上的样子还要可爱。”
尽管这两姐妹乍看有些相似之处,但和南世理轻混血的冷锐外貌不同,南雪恩这张脸看起来是那么的清淡柔和,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仅仅只是无表情的样子而已,就让人感到似乎碰一碰她就会碎掉。
——在这种极端的易碎美感上,南雪恩和她的母亲生得如出一辙,却又隐约更胜一筹。
无论怎么看,南雪恩都有着白初吟最喜欢的全部特质,而她和南世理显然不同——南雪恩是能够被她完全操控的存在。
没有锐气,没有锋芒,甚至没有背景没有依靠,连底色都是一片纯白,只待涂抹。
因此许多年过后的今天,白初吟终于再一次十分顺利地如愿以偿。……
“好痛……”
此刻南雪恩的痛呼声近乎微弱,她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攥着,额头紧紧贴在桌面上,眼泪就这样无法控制地不断落下。
疼痛让南雪恩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此刻那冰冷的异物顶在她柔软的穴腔内,本能的恐惧让她小幅度挣扎着,却又发觉每一次动作都会让那异物感与疼痛变得更加明显。
“哎呀。”白初吟见她哭得厉害,才终于意识到了事情原委,一时抽出了那塞在她身体里不过浅浅一点的东西放在桌上,撞出沉沉的“咚”一声响。
南雪恩视线模糊地去看,就看见了白初吟放在她脸颊边的东西——那是一尊线条还算柔和的棱柱状水晶,某面刻着“国家年度xxxx奖项”的字样,而归属者毫无疑问是南世理。
这是姐姐的奖杯。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塞进了她身体里之后,南雪恩就痛苦地咬紧了唇,错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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