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山参还是无影无踪,挂在峭壁上的两人心里恐惧在一点点扩大,恍惚之间在那密林深处好像被一双眼睛盯着,青秞心里一紧,声音有些发颤:“翠娘,你看见有人吗?”
翠娘脸上也毫无血色,害怕,辛苦,也分不出了,只管踩着青秞的脚印往上爬,看着树木渐渐模糊,天越来越暗,就在青秞害怕得快忍不住的时候,猛然看见自己的左边有一条可容一人通过的小径,比石蛋踩出来的还宽,心里一喜,“翠娘,有路了,我们下去,找个地方歇着。”
看着青秞真的踩在了平地,翠娘把绳索绕在树上,几步爬上来,也站到了青秞边上,然后腿一软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青秞也不停的抹泪,等翠娘不哭了两人牵了手,顺着路往前,想找个今晚可以歇息的地方,青秞总是觉得有人看着她们,等回头找时,除了风吹树林什么都没有,走了不远翠娘看见一个洞口,两人几步奔过去,捡了石头往里面一扔,噶东一声就没了动静,等了片刻再扔了一块石头,还是只有一声响就没有动静,走到洞口往里面仔细一瞧,山洞不宽且矮,成人不能直立,就是青秞也要躬身才能入内,可容两三人,除了石头连杂草也没有,两人心里一喜弯腰进去,把石头捡了扔出来稍稍整理,靠着山洞壁一会哭,一会笑,青秞握了拳,“明日定能找到人参。
吃饱喝足,两人开始轮流睡觉,青秞轮最后一次的时候,看着天渐渐大亮了,没忍住也睡了过去。
睡梦中翠娘被一阵怪异的叫声吵醒了,侧头见洞口被一个全身黑毛的兽类堵住了,这个洞口小,就连青秞也要弯着腰才得进来,想是那个兽类太过高进不来,只在洞口乱叫,翠娘吓得叫:“青秞,快醒来。”
青秞一下子弹坐起来,看着洞口的兽类,觉得有些熟悉,那外面的兽类倒聪明听到里面的动静,又进不去,竟然坐了下来,看着里面。
“猴子。”这个兽类青秞见过,变得没那么害怕了,只看着那只猴子,不知道怎么办,全黑的猴子看见青秞看着它,就使劲敲打自己的胸口,然后伸手指青秞,又指自己,在指着远处。
青秞知道有些猴子是开智的,想了想连比划带说:“你要我们跟你走。”
黑毛猴子使劲点头。
青秞思忖片刻说:“姐姐,我们和娘约的三天时间下山,这个猴儿山这么大,我们如果运气不好三年都不一定找得到,这只猴子是生活在这里的,看它的样子应该是有求于我们,我们跟它去。
翠娘想起李氏说的,若三天不回来,就上山来找,不禁想起了只有石蛋一个人的家,使劲点头,好,跟它去。
黑毛的猴子吹了一声口哨又招来了一个猴子,两只猴子背起青秞姐妹在树林之间飞快的串行,或高或低,树叶、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两人在猴子背上紧闭了眼睛都是听天由命了,好在时间不长,就落在了一片平地。
清澈的山泉飞溅而下,泉下有洞,其中有石,可坐可卧,洞口旁树木参天,乱石交杂其中,石头上有一只浑身棕色毛发的猴子坐在上面,此刻正冷冷的打量翠娘和青秞。
“水帘洞!?”青秞忘了害怕,脱口而出,随后摇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再看那棕色毛发的猴子比黑色毛发的猴子高大许多,在他坐的那块石头上还躺了一只小猴子,小猴子从左肩斜至右边小腹一条尺长的伤口,伤口有些参差不齐,不像是利器划伤,大约淘气被尖锐的石头划伤的,伤口处敷了些青绿色的草药,仍没止住血,此刻还有鲜血渗出。
青秞还叫轻悠的时候,家里养过一只小狗有十几岁了,看小猴子的样子心里心疼,翻出随身带的伤药,托给那棕色毛发的猴子看:“猴王,这是伤药,我要救它。”
棕色毛发的猴子盯着青秞看,眼里有戒备,有冷漠,还有仇恨,青秞觉得这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仔细一想,竟像是昨天在密林中若隐若现的那双眼睛,但此刻也顾不得细想和害怕了,又连比划带说:“它流血,要上药止血。”
棕色毛发的猴子像是听懂了,点点头,青秞把药一点点的撒在伤口上,有些刺疼,小猴子要动,被棕色猴子按压住了,等青秞上完药,血止住了,没一会仍是有鲜血渗出,那棕色毛发的猴子发出狠厉的吼叫,一手捏住青秞的肩膀,青秞吃疼,哼了一声,皱眉看着那条伤口,又抬头说:“我要用针把伤口缝合起来。”
随后招手叫翠娘拿出针线包,举给棕色猴子看,这次棕色猴子有些看不懂歪着头看一会,估计那根细细的针也伤害不了小猴子,便点了点头。
见棕色的猴子同意了,青秞嘀咕道:“也没酒消毒,只能用火烤烤凑合一下吧。”棕色猴子好像能听懂青秞的话,对着黑色猴子吱吱呜呜了几句,那黑色猴子飞快了去了,一会的功夫拿了一个水袋递给青秞,指指小猴子。
青秞打开水袋一股酒味直冲鼻子,青秞心里一喜忙用酒把针线侵湿,又含一口酒喷到猴子的伤口上,拿起针刚想缝,又转身叫翠娘过来,要翠娘缝合,翠娘有些害怕,但知道这是要救小猴子,低头摸了摸小猴子的脸像平日里看着笠哥儿一样笑说:“姐姐给你缝上,你休息几天便会好,就能玩了。”
奇怪的是,那小猴子竟也点头,倒像是听懂了翠娘的话,只是用手拽住翠娘的衣服,翠娘由它拽着,低头仔细缝合,这毕竟不是平日里的布帛,有温度,有生命,仅仅的一尺伤口,翠娘缝出了满头大汗,等缝合最后一针,翠娘长长的舒了口气。
青秞又在伤口处仔细的撒上药粉,过了好一会发现血竟是止住了,这才轻轻松了口气,转头气壮的对棕色猴子说:“这些天它要躺着,不能蹦跳。”青秞做了睡觉的样子,又指了指高处的石头和大树摇摇头。
棕色猴子听懂了,点头对着小猴子严厉的吱吱呜呜,小猴子不情愿的躺在棕色猴子脚下,对翠娘吱吱呜呜,显见得它很喜欢翠娘。
天生万物自有灵性,翠娘善良,对它如同自家小弟,小猴子能感受到,才会喜欢翠娘。
小猴子伤口的血止住,伤口缝合安然无恙,至此青秞才真的松了口气,想着棕色猴子眼中的漠然和仇视,今日要是小猴子有一些不好,姐妹俩只怕下不去猴儿山了。
不待多想青秞叉手朝着棕色猴子说:“猴王,家中父亲病得厉害,只怕活不过这半月了,我们家无钱买药,只能闯猴儿山,要寻野山参救父亲性命,若猴王知道哪里有野山参请告诉我们姐妹,感激不尽。
棕色猴子眼神游移,小猴子吱吱呜呜对棕色猴子叫起来,黑色毛发的猴子也比划着对棕色猴子吱吱呜呜,棕色猴子看了看翠娘点了点头,竖起食指伸到青秞面前,嘴里含混的吐出一个字:“一。”
青秞诧异却也听懂了忙说:“猴王放心,我们只求一根十年的野山参救父亲性命,多的不取。”
猴王见青秞懂了,对着黑色猴子吱吱呜呜了一阵,黑色猴子背起青秞窜了出去,林中起起落落,停在了一处,青秞下来,四处大量,树木森森,遮蔽了天空,偶有树叶随风浮动才能露出一丝阳关。
黑色毛发的猴子指了指地上,青秞眼睛一亮,尽然错落着十几株山参,粗的尽有婴儿手臂粗,想来怕不是有百年或更多,青秞转头看向黑色毛发的猴子,猴子见青秞并没有去动那些百年山参,尽然咧开嘴看起来应是笑容,指指左边一处,那里有些成人拇指粗细的山参,青秞明白黑色猴子是让她去采摘那边的。
青秞用手拨开泥土,小心翼翼的挖出一株山参,用按书上说得准备的好的梨木盒子装了揣进怀里,使劲的按压了几下,笑着和黑色毛发的猴子说,“谢谢你们。”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