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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主子这会儿还未睡下,她说:“娘娘,明日您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年贵妃擦脸的手停顿了一下,神色满是无奈道:“本宫不想去。”
“娘娘,”槿容哄道,“先前奴婢不提是您身子差,今夜圣上又宿在这里明日不去也就罢了,要是让皇后娘娘知道皇上来翊坤宫娘娘却还不去请安拿乔,皇后娘娘嘴上虽不说,但心里可都是记着的。”
“本宫就不喜欢她那副装作大度的样子,还总是让本宫大度些,说是为了让年轻的嫔妃有多些怀上皇嗣的机会,可真要说起来是皇上喜欢来本宫这,她们没本事留不住人与本宫有何关系。”年贵妃一说起皇后娘娘便是一肚子的苦水往外倒,平日里还有其他宫女太监还会收敛些,可这会儿只有槿容在身边伺候,槿容是她娘家人心里话自然也不藏着掖着通通说出来了。
槿容心说皇后娘娘身为一宫之主不好当,再者自家主子生了这么多孩子也只有福惠阿哥一个活下来,皇上那头劝不了只能从自家主子这儿劝。
可主子自从进王府到如今都不曾受过委屈,全是由皇上宠着护着,无忧无虑的坐上了这个位置,要是哪日真失了宠,还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呢。
看着年贵妃蹙眉扁嘴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槿容总是忍不住隐隐担忧。
皇上昨晚去了翊坤宫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来体顺堂给皇后请安的嫔妃就站在外头你一言我一语的,句句离不开年贵妃,语气里带着酸味。
就在此时多日未见的年贵妃出现在体顺堂前,体态瞧上去比先前瘦了些,目光扫过一众嫔妃,她们赶紧噤声。
卯时过半,体顺堂的大门一开,众嫔妃纷纷入内,皇后已端坐在主位上,目光落在年贵妃身上,只是停顿了一瞬便挪开了。
众嫔妃向皇后行礼请早坐下后,熹妃看着气色不错的年贵妃道:“贵妃姐姐这些日子闭门调养,瞧着气色好了不少。”
上回去翊坤宫送礼时,瞧着整个人都是憔悴不堪的,似娇花枯萎一般。
年贵妃闻言颔首道:“太医调养得好,加上皇上总是送一些补品每日换着吃,就补回来了。”
这话的后半句真是叫人听得后槽牙痒痒,可无奈事实如此,皇上宠爱年贵妃又不是一时半会儿。
众嫔妃也只能假笑着夸两句。
年贵妃静静地听着她们的夸赞,抬眼与皇后对视,她没有避开:“这些日子妾身不舒服一直未来请安,能得皇后娘娘的体谅,妾身心里都记着。”
皇后听着比起真诚更觉得是讽刺,若真是记在心里昨日就可来请安,找皇上去她宫得空向她来请个安怎么就不得空了?
她看着年贵妃微笑的回道:“体恤后妃本就是皇后该做的事,你即为贵妃也得给众嫔妃们做出些表率来不是。”
表率?怎么表率?
年贵妃嘴角的笑容停住,眼中带着疑惑道:“妾身不懂皇后的意思。”
皇后与贵妃对峙旁人可不敢插话,生怕哪一方的攻势一转到自己的身上,赶紧闭嘴静听。
齐妃听懂了皇后的意思,这会儿端坐着喝茶看好戏,看皇后如何打压贵妃的气焰。
“皇上多日未入后宫,一入便去了贵妃那里,后宫人人皆知,”皇后看年贵妃的神情难掩得意,不禁心中郁闷生厌,“贵妃身处高位又深得皇上宠爱,更应该为皇上所想。”
听话里的意思是,她不为皇上想?
年贵妃坐不住了,“皇后娘娘这样武断的说妾身不为皇上所想,有何凭证!”
“皇上子嗣稀薄寥寥无几,贵妃若真心为皇上好,就该多劝劝皇上去其他宫看看,为皇家开枝散叶做出些贡献。”皇后微微蹙眉,语调比平日快些地说。
又是这样的话,整日拿这样的话来压她,年贵妃气不过反驳道:“皇上是乐意来妾身的翊坤宫,若其他人有本事,请了皇上过去妾身无任何怨言。”
闻言众嫔妃们沉默了,这不就是因为请不过来吗?!
槿容心里头咯噔一声,碍于场面不能开口阻止,只能站在旁边冲自家主子干瞪眼。
——您就服个软吧,娘娘!
皇后家脸色不大好看了,嘴角向下隐隐不悦,“年贵妃若一直以皇上宠爱的原由占着皇上,到时候可就不是本宫劝贵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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