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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晗说:“听说他也擅画美人,但极少画,说是都是些胭脂俗粉,或是空有美貌内心丑陋,不值得他下笔。”
听了这话,沈晏清有些不屑的撇撇嘴,这样的讨厌的话,确实是那个执事说得出口的,他不由得脱口而出:“既然很少画,那也是画过的。既然说是不值得他下笔的人都是胭脂俗粉,这岂不是得罪了许多人了。”
江晗轻声说:“那又怎样,他不在乎的。”
“哼,现在当然不在乎。”沈晏清是见过男人为心爱之人拈酸吃醋,甚至大打出手最后闹得颜面无存的,就算是尊者也一样,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金丹执事:“等他有心爱之人,别说是徒有其表的花瓶,就连生得如同罗刹恶鬼般的人,都能满腹欢喜的画下去。”
沈晏清越说越觉得自己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惜灵光一闪得太快,他没想到点子上。
江晗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神态:“那也是他有了心爱之人以后的事情了。”
“你若好奇砚青的画……我记得当初行宫建成,后行宫的管事曾向砚青执事讨了一幅桃花春宴图,那管事与江妈妈交好,知道江妈妈也喜好这样盛大的美景,就把画送给了江妈妈。”
江晗说:“江妈妈本想挂在自己房里的,她觉得屋里摆设陈旧,不及画上桃花艳丽,衬托得她屋子里单调,便随手放置搁着了。我前几日想要讨来看看的,江妈妈说她当日想收起来的,但是又觉得收起辜负了这画,便找了空房间挂着了。她忘了挂在哪间屋子里。”
“江妈妈说是得了空要找找的,也不知道到她找到了没……”江晗遗憾的想,他恐怕是见不到这画了。
此话一出,沈晏清突然想起挂在他床对面的那副画,上印的签章正是“砚青”。
不是“燕钦”,是“砚青”。
原来这执事的名字是“砚青”,原来他就是那个画的作者。
沈晏清这时候全然忘却了自己头一次看到这画,赞不绝口的样子,心里想着,等会回去了,他就要把画收起来,难怪如此倒霉,原来是因为他屋子里有这么个晦气东西。
这边江晗也不知怎么的,突然说自己乏了,想休息会儿。
既然他这样说,沈晏清也已经了解全了大概,便也告辞,说要回自己屋里修整一番。等会到房间,他就关上门,冲到挂画前,一顿指桑骂槐。
他本来是想说这画粗鄙难看的,但看画上清丽绝伦、漫山遍野的桃花,还是没忍住说出口,便说砚青如此蛮横霸道,动不动就是罚人要扇人耳光,这才是真的不懂规矩。
还提起砚青说他长相不过尔尔之事,沈晏清更是怒火中烧,阴阳怪气的说这砚青才是不过尔尔,就知道仗着身份比他高、修为比他高,欺负他一只小鸟。
骂着骂着,沈晏清又没了声,一个是因为沈晏清受了罚嗓子的伤还没好彻底,他觉得嗓子疼。还有一个就是,他找不到什么词来骂了。于是,就在画前一圈一圈焦急的踱步。
这样的奇耻大辱,他必定要一报还一报的还给这砚青。
可是要怎么做呢?
沈晏清这一琢磨,就琢磨到了午时。几个侍从从外头带来饭菜,等沈晏清吃完又收走了盘子。
他心里想着事,但也不耽误他睡午觉。合着衣服上了床,打算小憩一会儿。睡着睡着,他又忘了江晗说要什么时候去学堂上课,于是就在梦里拼命的回忆,江晗说的到底是什么时辰呢?
沈晏清没想起来江晗说的时辰,只是他自己说的那句“等他有心爱之人,别说是徒有其表的花瓶,就连生得如同罗刹恶鬼般的人,都能满腹欢喜的画下去”不断的在他的梦境中重复播放,这次沈晏清总算抓住了那一闪而过的灵感。
既然这砚青说他的长相不过尔尔,既然他说胭脂俗粉与徒有其表的花瓶不值得他下笔,那他沈晏清就非要这砚青哭着跪在脚边说他错了,要他为自己画千千万万幅画,却看也不看一眼的全部丢掉。
这才算得上了报砚青叫人扇他耳光的仇,这才勉强能解气。
沈晏清要这砚青爱上他,无数次辗转反侧的在梦里后悔,却永远也得不到他。因为他是不会喜欢上他的,他有自己的白月光,他要去找李煦。
沈晏清越想越兴奋,嘴角翘到天上去,眼睛亮晶晶的醒来。只是,江晗到底说的是什么时辰上课呢?
哦,未时。
原来是未时啊。
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沈晏清下了床,他推开门往外一看,太阳都要落山了。
他蹿回屋里穿上出门的鞋子,拔腿就跑。
沈晏清觉得自己拼尽了全力,但他依照江晗所说的方向,找到学堂的时候,太阳西斜,恐怕已经到了申时。
迟到已是注定,沈晏清在即将冲进学堂前,顿住了。
学堂也是一座平矮的院子,门前栽着几棵叶子稀疏的大树,里头应该是隔开的几栋独房。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
反正挨骂已是注定的结局,不如维护下形象。于是沈晏清在迟到了两个时辰的情况下,还在门口理了理头发衣服,等调整好了呼吸的节奏后,才缓步朝着学堂的门走去。
毕竟沈晏清这个人不管是前世今生都相当的要面子,这应当是他自重生后头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也不知道待会儿会有多少人看着他。
想到这点,沈晏清又不免有些踌躇紧张起来,开始琢磨待会自己要如何出场才够威风。
想不出来。
沈晏清明明走到了学堂门口,他又倒回走到学堂门口外那颗歪脖子杨树底下,双手叉腰上半身拼命往后仰,然后大阔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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