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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夕阳如金,洒落在庭院之中。范建缓缓地走到范闲身边,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和举止。只见范闲面色红润,精神焕发,眼中闪烁着自信与活力,显然状态越来越好。看到这一幕,范建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慢慢地松了一口气。"老余啊!"范建找到老余说道,"麻烦你去帮我准备一些上好的纸张,还有笔墨以及墨具,尽快给我送来。"范建深知自己不能在这里白吃白住,总要为房俊做点什么才好。而对于他来说,最为擅长的便是造船之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将自己以往精心打造过的船只一一描绘出来,或许能对房俊有所帮助。听到范建的要求,老余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神色。他不禁暗自嘀咕道:"怎么造船的人都这么喜欢画图呢?"但尽管心中疑惑,老余还是恭敬地点头应道:"好嘞,老范,我这就去给你办了,房府别的没有,就是这些东西不少的。"说完便匆匆离去。没过多久,老余便带着所需之物回到了范建面前。然而就在此时,他突然开口说道:"老范啊,依我看您还是先去拜访一下公子比较妥当。"范建闻言微微一愣,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解之色。他心里暗想:"房俊怎么可能懂得造船之事?此事绝非易事,其中涉及到诸多复杂的因素,比如防水性能、木材的浸泡处理、航行速度以及船只的耐用程度等等,所要考虑的问题实在是太多太繁琐了。"想到这里,范建轻轻摇了摇头,脑子有些懵,显然是没搞懂老余的意思,又不太相信房俊会造船,更不会相信房俊会船图。这些精妙复杂的船只设计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完成的任务,非得是那些长时间与船只打交道、深入研究其构造和原理的行家才有能力做到。尽管房俊平素常有令人惊叹不已的举动展现出来,但范建心里头始终觉得,像房俊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通晓船只的设计呢?“好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要跟公子您说道说道。”老余一边轻轻摇着头,一边暗自思忖着。其实他非常清楚,范建压根儿就对房俊的本事持怀疑态度。说来也是,就连老余自己起初也不大敢相信房俊真有这般能耐。要知道,在房俊来到雍奴这个地方以前,他可是连大海究竟长啥模样都没见识过呢,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居然能够画出海船的图纸来?这次,老余特意叫范建过去,就是想让他亲眼瞧瞧房俊到底在鼓捣些啥名堂。讲真心话,老余打心眼里还是不太相信房俊能实实在在地画出完整准确的船只图纸来。虽说那刘仁轨当时表现得相当震惊,然而在老余眼中,刘仁轨本人恐怕对此道也未必精通。范建脚下生风一般,急匆匆地赶到了房俊的书房门外。谁知抬眼一瞧,竟发现房俊并不在屋内,而是现身于后院之中。只见房俊正蹲在后院里,专心致志地摆弄着一堆木匠工具,看样子像是正在打造什么木制物件。范建见状,赶忙走上前去,开口问道:“公子啊,您这是打算干啥呀?这种粗活累活,您大可吩咐我们下人来做嘛!”范建一脸茫然地站在那里,心中暗自思忖:这房俊可是堂堂大唐驸马啊!他的身份在整个大唐那都是无比尊贵的存在。然而此时此刻,这位贵为驸马的房俊竟然浑身沾满了木屑,却浑然不觉,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刨子,正专心致志、一丝不苟地修整着一块木头。不得不说,木工活儿可真是一项极富挑战性的技艺,尤其是当需要制作那些小巧玲珑的物件时,其难度更是成倍增加。只见房俊已经反复尝试了数次,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就在这时,范建的一声招呼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房俊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哎呀呀,原来是老范你来了!来得正巧,快过来帮我瞧瞧,看能不能想个法子把这块木头弄成我想要的模样?”说着,房俊不由分说地拉住范建,将他拽到跟前。范建起初还有些发愣,但当他定睛一看,不禁也感到有些惊讶。眼前的这块木头显然是房俊打算用来打造一个模型的,而且从形状和轮廓来看,这似乎是一艘船。只是这艘船的造型与他们平日里所见到的传统船只大相径庭。“公子,您这莫非是要打造一艘与众不同的船只模型?依小人之见,此模型虽形似船只,但其构造和样式却与我们现今所造之船差异颇大啊!”范建不愧是经验丰富之人,只消一眼便洞悉了房俊的意图。听到这话,房俊顿时喜笑颜开,心下对范建更是钦佩不已。“哈哈,老范果真是名不虚传呐!一下子就瞧出了我的心思。没错,本公子正是想要打造这样一艘独具特色的船只模型呢!怎么样,你可有什么好点子能助我一臂之力?”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没错,我们当下要做的事情正是全力打造船只!来来来,快瞧瞧,我构思的这艘战船如何?它是否有实力超越现有的那些战船呢?”房俊满脸兴奋之色,犹如寻得了难得的知音般难以自抑,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图纸,上面绘制着一艘造型独特的战船,那赫然便是明朝时期赫赫有名的福船,不过并非体型最为庞大的那种,而是仅有二十丈长的小型福船。起初,范建对此并未太过上心,只是随意扫了一眼那张图纸。然而,随着他目光逐渐下移,仔细审视起整艘船只的构造与样式后,脸上瞬间露出惊愕之态,仿佛见到了什么惊世骇俗之物。“嘶——”只听得范建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中满含震惊之意,“公子所设计的这艘船只,其样式竟全然不同于如今世间存在的任何一种船只啊!但毫无疑问,此船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远比现存的所有船只更为出色!单瞧这船体的水线部分,简直形如一条灵动的鱼儿,如此精妙绝伦的设计,堪称完美无瑕不知道公子你是如何设计的。”一旁的老余听到范建这番极高的赞誉之词,顿时傻了眼。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范建,心中暗自思忖:“范大人竟然给出如此之高的评价?难不成他是在刻意讨好、阿谀奉承公子?亦或是纯粹在拍马屁?”面对老余疑惑的目光,房俊不禁感到一阵尴尬,嘴角微微抽搐起来。毕竟关于这艘战船的来历,实在是难以向他们解释清楚。无奈之下,他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其实吧,这艘船乃是我师父传授给我的技艺。只不过当时我学艺不精,对其中诸多奥妙之处也仅是略懂皮毛而已。再加上过去我一直未曾将此事放在心上,以至于如今记忆模糊,很多细节都记不太清啦。”福船最为显着的特征便是那精心设计的炮孔,船体之上特意预留出了安置火炮的空间。对于这些部位,房俊心中早已有了盘算,他计划在此处安放威力强大的火炮。毕竟,在这个时代,科技的进步至关重要,若自己不去积极探索和发展,那么其他势力必然会抢先一步。然而,面对眼前这些预留的孔洞,范建却不禁心生疑惑:“为何要在这里留出这样的孔洞呢?实在让人难以理解。”房俊解释道:“此乃一种全新的武器,一旦投入使用,必将引发惊天动地的震撼效果!”房俊深知火炮之事刻不容缓,必须尽快提上日程。否则,这艘看似先进的战船也只能沦为一堆毫无用处的摆设。与当下现有的战船相比,大唐的传统战船同样令人畏惧。它们配备了威猛无比的拍杆,每逢交战之际,便如同拍打苍蝇一般,轻而易举地将敌方战船击沉。范建站在一旁,面色显得有些古怪。对于这位房驸马层出不穷的惊人之举,他虽有所耳闻,但内心深处其实并不太看好。在他看来,任何一种武器想要真正得到广泛应用并发挥作用,都需要历经战火的重重考验。仅仅凭借脑海中的想象,可不能轻易称之为新型武器。于是,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此种武器比起拍杆来,究竟孰优孰劣?”房俊丝毫没有注意到范建脸上的异样神情,只见他满脸兴奋地用手指着那个炮孔,声音因激动而略微颤抖:“此等武器威力惊人呐!它能够在一里之外取人性命,倘若有船只不幸被其击中,那么这艘船必定会在瞬间沉没。”听到这话,范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嘴角禁不住微微抽搐起来。这般强大的杀伤力,即便是投石机也难以望其项背啊!况且,投石机似乎根本无法在此种环境下施展拳脚。想到这里,范建忍不住开口问道:“公子,如此厉害的武器已然问世了么?”房俊苦笑着摇了摇头,回答道:“目前尚未成功打造出来,但请放心,相信要不了多久便能大功告成啦。”说完,他便将目光重新投向那张精心绘制的图纸之上。范建见状,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转而全神贯注地端详起那张图纸来。过了一会儿,他却再次傻了眼。原来这张图纸绘制得极为精细,并且运用了一种前所未见的三维一体绘图法。图中的各种物件、样式一目了然,清晰可见。然而令范建倍感郁闷的是,虽然他能看懂图纸上所描绘之物,可是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却是一个都不认识。比如说这个“”到底代表着什么含义呢?还有那个“”又是何意呀?一时间,范建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完全摸不着头脑。一时间,他只觉得心头烦闷无比,要知道,他可是经验丰富、声名远扬的老船匠啊!对于造船之事,那可谓是了如指掌、胸有成竹。然而此刻,面对眼前的这份图纸,他竟然犹如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一般,彻底傻了眼。,!那些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标记,仿佛是一道道难以逾越的鸿沟,让他根本无从下手去解读其中的奥秘。"公子,依小人之见,此船的设计堪称精妙绝伦,虽说尚未亲眼目睹它入水航行,但仅是从这图上来看,便能断言其速度定然远超当今大唐的所有船只。不过,这上面所标注的字符究竟是何意呢?"房俊身旁的范建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房俊听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后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略带歉意地说道:"哎呀呀,倒是本公子疏忽了,竟忘记跟你们提及此事。这些符号乃是由我亲自发明创造的,它们代表着一种全新的度量方式。"范建听后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思忖道:"你居然自行发明了符号?而且还弄出个什么新的度量单位来?你这家伙难道还想上天不成!"在他看来,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胆大妄为到了极点。毕竟,自从秦始皇统一度量衡以来,历朝历代都将制定度量衡的标准视为皇权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而房俊虽贵为皇帝李二的女婿,但其在这一方面仍然毫无权力可言。想到此处,范建连忙压低声音对房俊劝诫道:"公子啊,此事非同小可,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呐!咱们还是应当尽快将其上报给朝廷才是上策,切不可因为您身为驸马就肆意妄为、目中无人。倘若有人将此事暗中告发上去,即便您是赘婿身份,恐怕也会惹来不小的麻烦哟!"房俊并没有丝毫轻视这个提议的意思,反而是极其郑重地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只见他一脸严肃地说道:“你所言极是,这玩意儿确实只能在此处使用,一旦离开了雍奴,那可就完全不作数喽!”其实啊,房俊之所以如此这般,还暗藏着一个小小的心眼儿呢。要知道,想让他迅速熟悉大唐的那些繁杂计量单位,简直比登天还难呐!这些单位用起来着实不太顺手,也难怪当年的曹孟德会放出那句豪言壮语——‘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想必这位枭雄也是觉得与其费心费力去迎合整个天下人的喜好和习惯,倒不如干脆随心所欲、特立独行来得痛快些吧。就在这时,范建忽然满脸期待地看向房俊,恭恭敬敬地问道:“公子,不知您能否给小的讲讲这度量衡究竟是怎么个用法呀?”要知道,匠人们通常都是非常较真且好学之人,毕竟他们手艺的精进全赖于持续不断的学习以及推陈出新。对于这样的请求,房俊当然不会拒绝啦,于是乎便欣然应允,开始滔滔不绝地向范建详细解说起度量衡的种种用途来。没过多久,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里竟然不知不觉间又多出了好些人。仔细一瞧,原来这里面竟还有大名鼎鼎的阎立本呢!要说这阎立本啊,他可是早早就来到这儿了,但却始终未能得到房俊的亲自指点。此刻见房俊正与人讲解度量衡的相关知识,他赶忙凑上前去,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之处。主要原因在于房俊压根儿就不情愿跟他谈论这些事情,其中缘由倒也简单明了,他可不想替李二悉心培育人才。开什么玩笑呢!凭啥呀?李二又没给他什么实质性的好处,难道就因为这个就得任劳任怨地为其培养那些能工巧匠不成?再者说了,即便辛辛苦苦将匠人培养成才,到头来他们还不都得被李二调遣过去用于大兴土木、建造奢华宫殿嘛。一想到这儿,房俊心里就特别不痛快。毕竟李二要是想扩建自家宫殿,那作为臣子的他肯定免不了又得破费一番,到时候送上厚礼可真是亏大发啦!此时此刻,老余正站在门外,看着屋内众人全神贯注的模样,不由得嘴角一阵抽搐。眼瞅着早已经过了该吃午饭的时辰,可这帮人居然毫无察觉。只见老余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当匠人就能如此着迷吗?难不成连疲倦都感觉不到了?”话音未落,他便轻手轻脚地转身离去,径直朝着范闲所在之处走去。而这边厢的范建已然完全沉浸在了工艺制作当中,看这架势,估摸短时间内是难以回过神来了。……此时此刻,宽阔平坦的官道之上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原来,房遗直一路行来助人除杀害虫的事迹已然如长了翅膀般迅速传播至此地,瞬间吸引了众多百姓的目光。众人听闻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后,不禁喜笑颜开,纷纷欢呼雀跃起来。因为大家心里清楚,明日自家那长势喜人的庄稼终于有救啦!要知道,为了确保一年到头能够有个好收成,捕捉害虫可是这些勤劳朴实的百姓们必不可少的重要农活之一。通常情况下,一到夜晚降临,家家户户都会点起明亮的火把,利用那些喜光的飞虫主动扑向火焰自取灭亡的习性来消灭它们。然而,对于那些无法飞行的虫子而言,人们就只能依靠灵巧敏捷的小鸟帮忙啄食或者亲自弯腰弓背、徒手捉拿了。,!但是很显然,这种传统方法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房遗直手中那神奇无比的杀虫剂啊!只见他所经之地,无论是令人厌恶的各类害虫还是穷凶极恶的杀手,全都毫无招架之力,纷纷倒地不起。“快看呐,那位就是房大郎,果真是生得英俊非凡,简直如同话本子里走出来的翩翩佳公子一般呢!”人群之中,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子毫不掩饰自己对房遗直的倾慕之情,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位风度翩翩的青年才俊看。更有甚者,还羞涩而又大胆地将精心绣制的香包朝着房遗直扔了过去,以期能够引起他的注意。“哎呀呀,你们可别这么放荡不羁啦!人家房大郎早就已经娶妻成家喽。”旁边有人好心提醒道。“哼,娶妻又怎样?就算不能成为正妻,哪怕只是给他做个小妾甚至侍妾,我也是心甘情愿的……”某位痴心女子满不在乎地回应着,眼神依旧痴痴地望着渐行渐远的房遗直。那些胆子颇大的女子们一个个如潮水般不断地向前拥挤着,她们那一张张或娇美、或妩媚的面庞上满是兴奋与急切之色。而站在一旁的程处亮和尉迟宝琪则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这群疯狂的女子,两人的眼中简直要冒出火花来了。他们心中既有惊讶,又充满了担忧。要知道如今的房遗直可算得上是众人争抢的香饽饽啊!谁都想把他给牢牢抓住。然而,这些人的目的可不是将其掳回家中成亲入洞房,而是妄图用残忍至极的手段——三刀六洞来逼问出他所掌握的藏剑术秘诀。“老程啊,咱们可得千万小心呐!这人群里头说不定就隐藏着什么危险人物呢”尉迟宝琪压低声音对身旁的程处亮说道。话音未落,只听得“唰”的一声响,一道寒光骤然闪现,如同闪电一般直直地朝着房遗直飞射而去。“好大的狗胆!”程处亮见状顿时怒不可遏,他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抢先动手。而且更令他气愤的是,这出手偷袭之人竟然只有区区五品修为,如此低微的实力竟敢在他俩面前嚣张跋扈,这岂不是明摆着瞧不起他们二人么?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程处亮右手迅速伸向背后,眨眼间便抽出了一柄锋利无比的短斧。紧接着,他手臂一挥,使出全身力气将手中的短斧狠狠地投掷了出去。那短斧在空中飞速旋转着,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以雷霆万钧之势向着那道剑光迎头撞去。只见那杀手竟是一名身姿婀娜的女子,此刻她身处半空之中,四周空空如也,根本无处借力,面对呼啸而来的锋利斧子,已然避无可避。无奈之下,她只得咬紧牙关,挥动手中长剑,企图格挡住这致命一击。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然而,断斧之上所蕴含的巨大力量,还是令那女子的身形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随后整个人便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一般,向后倒飞而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刷刷刷几声破空之声响起,数道黑影如鬼魅般骤然现身。原来,还有其他几名杀手趁机出手了!一旁的尉迟宝琪见此情景,不由得瞠目结舌,心中暗自惊诧:这些看似娇柔妩媚的女子,怎会是如此心狠手辣、训练有素的杀手?按常理来说,刺杀这种勾当应该是男子更为擅长啊!所谓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一旦需要动手杀人,亦能毫不手软。可眼前这群女子却颠覆了他一贯的认知。“宝琪,速速挡住那边!所有人听令,务必给我撑住,绝不能让刺客伤到周围无辜的百姓!”形势危急万分,刺杀事件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那些原本毫无防备的百姓们在察觉到危险之后,瞬间陷入一片混乱。先前那个曾信誓旦旦地宣称愿意给房遗直做小妾的女子,此刻也吓得花容失色,慌不择路地转身逃跑了。“杀给我拿下房遗直”喊杀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官道。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就此展开。杀手们的真正目标并非取人性命,而是要将房遗直生擒活捉。就在此时,只见数十道黑影如鬼魅般骤然杀出,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而那些负责守卫的寻常禁军在这群训练有素、武艺高强的杀手面前简直不堪一击,眨眼间便被杀得七零八落,防线瞬间崩溃。然而,这些杀手却似乎有所忌惮,他们虽来势汹汹,但始终未痛下杀手。原来,对于他们而言,夺取功法与杀人完全是两码事。若是在此大开杀戒,那么事态将会急剧恶化。一旦闹出人命,李二势必雷霆大怒,定会下令严查此事,到时恐怕谁也无法逃脱罪责。所以,他们只需抓走房遗直,再通过威逼利诱等手段逼他交出功法即可。如此一来,就算李二知晓此事,也可能会因顾及房遗直的安危而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挡住!给我挡住!绝不能让他们带走房大郎!”程处亮心急如焚地大喊着,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慌乱。面对如潮水般涌来且实力强劲的杀手,他深知情况危急万分。粗略一看,这批杀手的人数众多,其中至少有十几人身怀六品武功,更有三名堪称宗师级别的高手坐镇。以目前己方的兵力和实力,想要抵挡住对方的进攻几乎是天方夜谭。只听得“噗嗤”一声闷响,一名禁军士兵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这血腥的一幕令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紧,恐惧开始在人群中蔓延开来。眼看着越来越多的禁军士兵倒下,防线不断被突破,程处亮的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此刻的他已然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杀手一步步逼近房遗直。“你们这帮恶贼,竟敢对房大郎动手,难道想断了我们江南人的活路不成?”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怒喝,犹如平地惊雷,震耳欲聋。紧接着,一道身影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杀手阵营,此人剑法凌厉,招式狠辣,一时间竟硬生生地拦住了数名杀手的去路。就在程处亮撑不住的时候,人群之中杀出一人,此人手持两柄短斧,舞的密不透风。咔嚓,挡在他前面的一名六品武者,直接被他力劈了。“宗师?”:()我在大唐做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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