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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忽不定的,爱是最难以捉摸的。他们相爱时,黎景看似占据了感情的上风,实则他只是依附于姜佚明的菟丝花。无论外在亦或是内在,他们两个都是不平等的。而低到尘埃中的那个,只会是一无所有又羸弱如丝黎景。那时候的黎景无疑是幸福的,他过着安稳富足的生活,他拥有着对方貌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爱——可幸福的另一面,却是易碎的琉璃,是太阳下随时破裂的肥皂泡。对于当初那个一无所有的、身心皆弱的黎景而言,这份幸福太过于虚幻,与其说是生活,倒不如说是一场美梦。他一边沉溺其中,一边惶惶不可终日。只是那时候,他不懂得自己究竟在怕什么。时至今日,黎景无法责备曾经软弱无能的自己,亦无法责怪李红英的为难。父母有他们的立场,而离开更是他自己做出的决定。现在,他既不想埋怨过去,也不愿活在记恨之中。他自知对不起姜佚明,亦明白姜佚明早已对他心如死灰。他不求得到对方的原谅,只是在这个寂寞的夜晚,在这个生离死别初现端倪的日子,他想再见姜佚明一面。他想要看看姜佚明究竟过得怎么样,他想要亲口说一声对不起,而不是就此消失在彼此的世界中,直到多年以后,彼此能面对的,只剩一张泛黄的照片,甚至是一抔黄土。如此想着,黎景坐上了前往滨海别墅的出租车。一小时后,他吹着海风,摇摇晃晃地朝别墅区走去。熟悉的记忆随风而来,他的眼眶不由得湿润了。他不知道真正见到姜佚明时,自己将会是怎样的心情,亦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词汇开场。但他想见姜佚明的心情却很迫切,几乎是一路小跑着上前。他想要快点见到姜佚明、再快一点。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向前走,转过了几个弯,别致而梦幻的小楼终于出现在黎景的面前。透过窗户,黎景只看到了一片漆黑,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看到院子中的小花早已凋谢在了冬日的寒风中,唯有两颗松树,依旧青绿挺拔。黎景头脑发胀,他的手指覆在对讲机前,却迟迟没有按下去。直到此时,他才混混沌沌地想到,自己根本不知道姜佚明是否已经休息了,亦或是根本没在家。他靠在篱笆上,拼命朝里面看,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许是因为监控到有人出现,对讲机的屏幕亮了一阵,只是很快又黯淡下去。呼啸的风吹乱了黎景的发丝,却未曾让他脸颊的绯红褪色。他几经犹豫,终于摁下了呼叫键。“叮咚——”“叮咚——”“叮咚——”对讲机一连响了几次,却始终没有接通。黎景有些失落,他沉默着坐在门前,千头万绪一齐上涌。他不知道此时姜佚明究竟在不在家,亦不知道他到底想不想见自己。在酒精的刺激下,他被寂寞与伤感冲昏了头脑,一门心思自顾自地跑了过来,却根本不知道倘若姜佚明不愿见自己该怎么办。他的思绪冗长而沉闷,许许多多或真或假的想法交杂缠绕,越想越是理不出头绪。想着想着,黎景便靠在了围栏前,他吹着腥咸的冷风,一时间醉意与困倦一同袭来。
他抱膝而坐,将头埋在膝盖上,眼皮也不由自主地黏在一起。就在他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忽然被一道刺目的光照射,接着,他的耳边传来了车门被拉开的声音——黎景眯起眼睛,看向前方,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一个身着黑色毛呢大衣,生得英俊高大、宽肩窄腰的男人,正是姜佚明。姜佚明穿着一双锃亮的皮鞋,大步朝黎景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他的心坎上。黎景不由得张开嘴巴,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想要开口打个招呼,可喉咙却传来一阵刺痛。不等黎景发出沙哑的声响,姜佚明就弯起腰,一把将黎景从地上拽起来,怒不可遏地说:“黎景,你在干什么?”我想再争取一次裹挟着腥咸滋味的海风呼啸而过,吹得枯木发出阵阵呜咽。黎景被姜佚明拉扯着起身,他下意识地吸了一下鼻子,神情恍惚地看着对方,半天没说出话来。“我……”姜佚明语气中的冷漠与刺骨的寒风吹散了黎景的酒气,在对方审视的目光下,他只觉自己丑态尽显。姜佚明此时恨极了黎景吞吞吐吐的样子,他将黎景抵在围栏前,一双尖锐的眼睛盯着对方煞白如纸的脸,怒道:“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日子又是什么时间,你坐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我……我想来看你一眼。”黎景垂下头,鼓起勇气说着。他的喉咙里像塞了一块磨砂纸,声音喑哑得厉害,话语刚一宣之于口,几乎就被吹散在了怒吼的风中。“呵”,姜佚明冷笑了一声,他上下打量了黎景几眼,声音和表情中都不见分毫的温度。“看我一眼,然后呢。”也不知是因为冬日的酷寒,还是因为姜佚明带给他的压迫感太强,黎景靠在围栏前,不受控制地战栗着。他眉头紧拧,嘴唇颤抖,许久过后,终于张开了嘴。“然后,我想对你说——”不等黎景的话说完,姜佚明又拉起了他的胳膊。姜佚明伸出拇指,指纹解锁,而后将黎景拽进院子中,接着又将人带进屋里。两人跨入别墅时,房间里霎时亮起了明亮的灯光。黎景呆滞地站在玄关处,周身的冷气被暖风激发,释放出最后的威力,让黎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姜佚明“啪”地一声将门关上。他看了黎景一阵,而后发出一声很轻的冷笑,说:“怎么,不认识这里了?你是要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么?”黎景连忙摇了摇头,他蹲下身,脱掉沾满了泥污的鞋子。站起身后,黎景看着柜子,愣了半秒后,还是硬着头皮从里面取出了那双曾经属于自己的拖鞋。黎景穿过玄关,走到客厅,他的目光匆匆扫过这座曾经住了半年的房子。这里什么都没有变,一如他离开时一样。客厅依旧铺满了柔软的米白色地毯,墙壁上悬挂着颇具童话色彩的艺术画作,茶几上仍然摆放着jellycat的玩偶盆栽……有那么一个瞬间,黎景觉得离开申城的这半年时光不过是夜晚的一场噩梦,时间不曾将他们阻隔,一切都没有变。高高悬挂的钟表在整点时分发出一声哀叹。黎景不由得恍神,他自嘲地笑笑,垂头坐在了单人沙发上。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又凭什么幻想时光不曾流逝?姜佚明坐在黎景身旁的沙发上。他看了黎景一会儿,随手抄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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