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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侍妾本就受宠,又有如意郡主在手。如今再怀孕,若生下个男孩,怕是能直接晋升为庶妃。庶妃,那可是上了皇家玉蝶的正式妾,不再是任打任杀的奴婢了。谢润摇了摇头,“都是厉害人,瞒的这般严实。”说完一顿,看着面前的螃蟹,她突发奇想,“云侍妾怀孕的消息,莫不是这螃蟹引出来的?”王妃往各处送了螃蟹,这东西是贵重,但也寒凉,孕妇定不能碰。云侍妾想瞒着有孕,可这螃蟹要送来了,吃不吃也瞒不住人,便把有孕的事情直说了?不然正常人都要坐稳三个月才敢说。谢润心想,看来这后院的事,都瞒不过王妃的眼。玉梨道:“主子最得王爷宠爱,迟早也会有子嗣的。”谢润没提这茬,反倒问起了另一件事,“府里什么情况下,才能让娘家人进来?”“主子是想家里人了?”淡桃正端来一杯茶,顺势道:“这个倒没听特别规定,只要各位主子的娘家人上门,王妃一般都会让见。总归上门是客,也没有赶客的道理。”小纾在一旁轻声道:“奴婢听说当年云侍妾初怀如意郡主时,王爷十分开心,特意喊了云家人前来陪伴。其余……倒是当年一位张的侍妾病重时,曾见过娘家人。”侍妾毕竟不是正经主子,入了王府后,就不该与娘家人时常联系的。“看来只能是怀孕或者病重,才能得王府开例……”谢润不由陷入深思。玉梨的身契在谢家,若想把玉梨毫发无伤的打发,把她送回谢家是最好的安排。只是谢润被困在后院,没事根本喊不来谢家,除非……谢家自己上门?她也只想一想就作罢了。当初谢家义无反顾把刚跳水的谢润送进后院,为的就是避祸,如今也不可能主动来景王府惹祸。这个想法只能暂时作罢。宁庶妃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不可置信,随后是愤怒。“几年没动静了,她怎么又能怀上?!”当初都说云侍妾生如意郡主时伤了身子,这几年伺候的次数不少,未见半点孕息。宁庶妃这才能容得下她。如今骤然听到云侍妾又怀了,气的饭都吃不下。章妈妈在一旁为难道:“当时府医也说了,并不一定是准,还是有可能怀孕的。”宁庶妃已经听不进去这些话:“安氏肚子里那个还没解决,云氏又怀了。我的瑛儿才死,我怎么能看着府里的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的出来?”章妈妈连忙阻拦宁庶妃,“我的主子,这话可是能随便乱说的?”宁庶妃攥紧她的手,保养鲜嫩的指甲刺入章妈妈的肉里,“章妈妈,瑛儿刚没,我看不得府里有其他孩子出生……”章妈妈心疼道:“娘娘放心,老奴来办,一定不会让人碍着娘娘的眼。”宁庶妃这才松手,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眼底的狠意看得人心惊肉跳。这日,景王没来谢润处,而是去了方媛儿的锦绣阁。此消息一出,满后院的女人都惊到了。且不说方媛儿已然失宠,就算方媛儿得宠,今日可是曝出了两个有孕的,景王竟然一个都没去看。这是不是意味着,那两个有孕的在景王心里的地位,都比不上方媛儿?更多人在心里猜测,难道方媛儿的香皂方子就这么好?好到让景王回心转意,重新宠爱起她了?谢润……一点也不意外。这之后,景王一个月没进林轩阁,除了偶尔去看看怀孕的云侍妾和安侍妾,其余时间都在锦绣阁。府里风起云涌,谢润窝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吃好喝好,竟然还胖了几斤。一个月的时间,谢润隐约听到了些消息。说方家帮景王做生意,开了个香皂铺子,真做到了月入百金。当然,这不是一个铺子的收入。随着景王钱赚的越来越多,方媛儿也越来越受宠。方媛儿也没忘记谢润‘雪中送炭’的友情,自己赚了银子,也没忘记往谢润这里送。大概也有出气的意思。当初后院的女人各个都收了方媛儿的好处。结果她一朝遇难,连个替她说话的人都没有。如今方媛儿就竖着谢润一个靶子,让其他人看着眼红,日日抓耳挠腮,悔不当初。这种心理……谢润不是很懂。但她银子收的很开心,只希望让这样的日子保持久一点。……锦绣阁——方媛儿一早就让人在门口盯着,等景王一进后院,她就让人请了来。景王来到锦绣阁,面色不是很好看。他愿意宠谁全看自己的心意,若都如方媛儿这般派人堵门去请,这景王府的规矩怕都成了个笑话。一入正院,景王大马金刀坐下,沉声问道:“你匆匆让人把本王喊来,是有什么要事吗?”自得了景王独宠,方媛儿越发明艳妩媚,只一双眼眸内藏着的野心也越来越不加修饰。,!她知晓景王被骤然喊来,怕是不悦,于是一上前就行礼。“王爷,妾身匆匆请王爷来,确实是有要事相商!”按照规矩,侍妾是不能自称妾身的,只能自称为奴婢,得到了庶妃或者侧妃自称为妾身。因为这才是正经上了皇家玉蝶的妾。可方媛儿穿越而来,心高气傲,自然不肯自称为奴婢,总以妾身自称。景王从不在乎这点细枝末节,方媛儿又没犯到王妃面前,也就没人扯着这件事不放。“王爷,今日家里托人送了信来,说是香皂方子泄露……”方媛儿一脸难色,欲言又止。景王皱了皱眉,却也没多生气,“那方子也不算难,就算泄露了也正常。”香皂方子只能赚一波快钱,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景王不知道方媛儿为何会为了这点事特意找他。见方媛儿吞吞吐吐,景王就知道必然还有内情,有些不悦,“有话就说!”这就是景王会宠方媛儿,但从没真正上心的缘故。后院这些女人说话总是这般。自以为聪明,各种装模作样,实际上眼里的想法和野心遮都遮不住,全把别人当傻子。就算景王一时宠爱,看到那满腹算计的模样,心里也觉得乏味。方媛儿轻声道:“可我兄长打探到,另一家香皂店的靠山是威远侯宁家。”方媛儿点到即止,景王面色却沉了许多。宁庶妃,正是威远侯宁家的嫡幼女。若只是被竞争对手打探到了方子,景王也输的心服口服。可若是后院出了内鬼,那就是在打景王的脸。当初开铺子时,方媛儿还留了一手。她只让方家人帮忙经营生意,入股都不许,店铺全都是景王府的。所以若真是宁庶妃泄露了方子,那就是在损害景王的利益,妥妥的吃里扒外。景王眸光微暗,“此事也不能证明和宁庶妃有关。我再着人查查,看到底是哪里走漏了消息。”这话就是偏心宁庶妃的意思。方媛儿心中不服气,却也知道宁庶妃有大公子当倚靠,轻易扳不倒。她也没再说什么,只善解人意道:“妾身也相信宁姐姐不会做出这种事,只怕是误会。”景王听了,笑都扯不出。这话太假了,假的他听着腻味。忽然间,景王就想到谢润。若是谢润,只怕会抿着唇,委屈又生气的告诉她她会幸灾乐祸,才不会同情宁庶妃。这也是景王愿意宠着谢润的原因。总归这后院让人舒服的人不多,他得护一护。景王说查,却也没了消息。方媛儿知道,景王这是要护着宁庶妃,气的砸了一套茶具。不过砸了后,她反倒想开了。方媛儿:“不罚才好。安侍妾中毒、当内鬼偷王府的方子……现在不算账,等以全都一次性清算。我就不信王爷有那么好的耐性,能一直护着她!”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中秋。景王府里早就热闹了起来,各处编织灯笼,做月饼和桂花糖。按照规矩,王爷王妃中秋要入宫参加宫宴。以往景王府也会办宴,只是自上次七夕宴会后,王爷王妃都不放心让宁庶妃操办,于是便让各院自己摆一桌,独自乐乐。谢润得了消息时,正坐在榻上研究自己腰上的肉。这到底是真胖了,还是可能怀了?:()咸鱼妾室的自我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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