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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为了在外面散酒味。
十分突然的,钟虞想起一件以前的事。
那天也是个晚上,蒋绍言打电话给他说很快就回,他坐在当时租住的那间小公寓里写毕业论文,等了一小时还不见蒋绍言,心中略有些不安,便裹上衣服下楼看,结果就看到蒋绍言站在楼下花坛边。
大约听到脚步声,蒋绍言缓缓回头。见是他,原本面无表情的人即刻就笑了。
“喝了点酒,散散味儿,怕熏着你。”
“怎么下来了,担心我?还是怕我不回家?”
“唉怎么又恼了?我错了,我其实想说……你在这儿,我还能去哪儿?”
多年后回忆,那是一幅定格的画面,天气晴好,夜空中点缀大片繁星,而蒋绍言就站在星空下,用那双深邃又温柔的双眸注视着他。
此刻同蒋绍言对视,不知为何,钟虞有种强烈感觉,他非常确定,蒋绍言同他想的是同一件事。
旁边有客人进出,门童推着摞得高高的行李车进来,钟虞背对着所以没有注意,眼看就要碰上,蒋绍言飞快拉一下他的臂弯,把他拉到里侧,随后松开手,自己站到外侧,用高大身躯为他和蒋兜兜挡住吹进来的风。
钟虞沉默,低头去看被蒋绍言握过的地方。
蒋绍言的手虽然收回去,但手臂上的触感犹在。
蒋绍言却把钟虞的沉默理解为不悦,往后退了半步,像是解释般低声说:“我这些年其实很少喝了,今天实在推不掉,就喝了一点。”
钟虞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轻轻嗯了一声。
蒋兜兜难得安静地站在旁边,他悄悄观察两个大人,觉得还是不要插嘴的好。过了一会儿,两个大人都不说话了,他才试探着拉了拉钟虞衣服,邀请钟虞周末去参观他的卧室,然后顺便在他的小床上躺一躺,礼尚往来嘛。
去蒋兜兜卧室就意味着是去蒋绍言的家,钟虞觉得太过了,因为那是蒋绍言的领地。
他本能地不想进入,因为蒋绍言的领地里一定都是属于蒋绍言的气息。
蒋绍言也在看他,没有邀请也没有否定,只安静等他回答。
钟虞摇头说不了,见蒋兜兜扁嘴,他又说:“不过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来找我,或者我们去外面。”
这个提议诱惑力也很大,蒋兜兜立刻点头,伸手抱住钟虞:“那我明天来找你,明天见哦。”
“好,明天见。”
蒋兜兜抱着不撒手,黏黏糊糊能到天荒地老。蒋绍言将他一只胳膊拉下来,对钟虞说:“上楼去吧。”
蒋绍言目光流连在钟虞单薄的居家服上:“下面太冷了。”
钟虞一向对照顾自己不上心,光顾着给蒋兜兜穿,自己连件外衣都没套就下来了。
蒋兜兜不情不愿,但更怕钟虞冻着,赶紧说:“小虞儿你快回去吧,晚安晚安。”
钟虞弯腰,在蒋兜兜头上摸了摸,笑着回:“晚安。”
蒋绍言突然也道:“晚安。”
心弦被轻轻拨动,钟虞直起身回视面前高大的男人,轻声说:“晚安。”
话音刚落,蒋绍言突然扬起嘴角,一把将蒋兜兜抱起来抗在肩上。蒋兜兜尖叫,反应过来后又笑个不停:“爸爸快放我下来!”
蒋绍言把蒋兜兜放下,结实的手臂圈着抱在怀里,最后看了钟虞一眼,大步朝外走去。
开门的风吹动了钟虞额前的头发,他站在原地没动,目视蒋绍言抱着蒋兜兜往停车的地方走,蒋兜兜还扭着身子跟他挥手。
钟虞也笑着挥了挥。
直到两人上车,车开走消失在夜幕里,钟虞才收回视线,觉得手脚有些冷,转身往电梯走去。
路过大堂,貌似酒店接待了一个旅行团,正排队办入住,场面有些混乱,他瞥了一眼并没多关注。
因此也没发现沙发里坐着一个人。
蒋西北面色铁青地盯着钟虞的背影,皮肉松弛的双手紧紧地攥住了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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