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打碎的镜子重新拼凑,只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心生厌烦,不再愿意忍受一地的碎片,却因无路可选,耐着性子扫起了一地的碎渣。往里挤满胶水,揉成一块儿破烂不堪的玻璃,新镜子就这样做成了。镜面没法照人,一张模模糊糊、面容扭曲的脸映在上方,它丑陋,它恶心,照镜子的人认为是镜子的错,应当换成一块新镜子,比它更亮,更大,以此掩盖曾经的错,掩盖心脏的肮脏。一种是破碎后方知独特,失去了才知独一无二。于是将碎片捧到心尖,耗费心血拼凑,一分一毫都不差,用更好的技术加固,耐心打磨——重生的镜子远比新生时期的它更加牢靠。——房门被撞得“咚”的一声响,程筝按着贺衡恩吻得猛烈,一双手臂把他捆牢,释放着灼热温度的手掌搭在贺衡恩劲瘦的腰间,烫得他的皮肤发热。贺衡恩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腹肌,解开他的皮带,向更深处探访。一身名贵的行头满地散落。程筝闷哼一声,攥紧贺衡恩的手腕。“你来吧。”贺衡恩挑眉:“我来?”“就像一年前的今天,你还记得吗”贺衡恩轻笑出声,这怎么能不记得。“这种日子你也得过过纪念日?”“不是过纪念日,是回忆当初。”“好,我让你回忆回忆。”今夜无月,没有月光照在地上,屋内暗得朦胧,且迷幻。只有程筝的音响,效果灯在跳跃,打在墙面上,一种暧昧的色彩。程筝趴在床上,两手紧抓床单,呜咽着要跑,又被贺衡恩扯回原位。“跑什么呀。”“我,我有点受不了……”“你不是要回忆当初吗?我在帮你回忆。”“我当时是吃了药。”“现在没吃药也没差。”贺衡恩将手放在他的后脑,像抚摸自己的爱犬,顺着他的头发,按揉他的脊背,安抚他在轻微发颤的身体。“怎么这么帅啊宝贝儿,又白又可爱……”一直到夜太深,程筝趴在贺衡恩怀里沉沉地睡过去。—清早。贺衡恩眼还没睁,高举起胳膊,一巴掌先打在旁边,睡醒的程筝紧贴着他平躺,肚皮完美承受了他这一击。“啊……”程筝疼得惨叫一声。“什么!”贺衡恩眼睛瞬间睁得老大,立刻揉上他的肚子,“把孩子打掉了?”“……”程筝面带微笑,定定地望着他。贺衡恩也沉默,深情凝望天花板,收回自己的手。“醒这么早?”“刚醒十分钟,太饿了。”程筝偏过头,“你懂吗?”贺衡恩懂装不懂:“饿了?为什么饿了?”“因为昨晚消耗的体力太多。”“哦。”程筝把睡衣掀起来,摸摸肚子。“想吃酸的还是想吃辣的?”贺衡恩冷不丁开口。“你脑子坏掉了?”“没坏。”“……”程筝攥起拳头,“我想吃早餐,早餐,看邮安德斯蛋的?”“早餐,那就是想吃甜的。”贺衡恩言之凿凿道,“是甜的。”“……”程筝的无语值即将到达顶点,“你昨天射完,把脑子也射出来了?”“是儿子。”贺衡恩闭眼摩挲他的肚子。“……”“多长时间了?”程筝自暴自弃道。贺衡恩摸他的脉:“不到十二小时。”“哦,那你挺厉害的。”程筝胡言乱语,“弄那么深,一次就中了。”“我再摸摸。”贺衡恩说,“摸错了,两个月了。”“好吧,也对。”“两个月前那次……是我吗?不是我吧。”“隔壁老王的。”“……祝你幸福。”贺衡恩把手缩回去。“……神经病。”半晌,程筝很突兀地开口:“如果我是女生的话,照你昨天晚上那么做,是不是很容易就怀孕了?”“……”贺衡恩笑得渗人,“不好意思,这方面暂未涉足。”“暂未涉足?你是想以后再涉足?”“……”贺衡恩重说道,“不好意思,这方面永不涉足。”程筝躺得很板正:“我要是个女的就好了,还能给你生个孩子。”“……”贺衡恩突然甩头,很正经地注视他,又露出了和当初他听到程筝把自己写成女主时一样的表情。“程筝,咱们是男——”“啊啊啊!”程筝捂着脑袋大叫,“我是说假如!”“那可能没有这个假如,就你这种,就算真是女人,我也不会:()橙子与热牛奶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