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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船只听令,在此暂做停驻。”
顺着惊呼声望去,从没有过水战经验的邓焕金也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急忙示意楼船上的传令兵以号角军旗传令,让船队暂时停驻在目前的水域之上。
“安州牧,敢问以前的锦州渡也是这幅模样吗?怎么把城墙都修到渡口上来了?”
看着前方在水雾中若隐若现的城墙邬堡,邓焕金疑惑的问了身旁的安存德一句,他虽非中原人,但自认在中原生活的时间不短,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城墙渡口。
“怎么可能?”
结果对方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这必定是虞煜到达之后才修建的,以前的锦州渡可是破烂得快要天下皆知了。”商怀仁看着前方的景象,缓缓的走到邓焕金的身侧,因身为盟主的邓焕金本身不通水战,所以他和安存德都被其安排在了他所乘的楼船之上,作为左右副手协助他的指挥。
“确实如此。”听到商怀仁插话,安存德也从震惊中回转了过来,“锦州位处偏远,又无甚出产,它的渡口早已年久失修,除了零星几个的哨所和瞭望塔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建筑了,而且进入锦州的第一个郡城还在渡口二十里开外的地方,它的城墙必然不会出现在这里。”
“如此说来,渡口上的这些工事,还真是虞煜修建用来防御的。”听完二者所言,邓焕金对锦州渡的认知有所提升,在纸张之事后对虞煜生出的好奇之心也越发强烈了,“他能在短短的三年的时间中就修建出如此雄伟的防御工事,看来确实不可小觑。”
“盟主,你太过抬举他了,这些工事大概是他手下的属臣谋划修建,与虞煜本人应该关系不大。”听到邓焕金的感叹,安存德又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何以见得?”
“盟主应该有所听闻,虞煜曾被永亨帝罢黜出京,我在历州曾与他共事一年有余,深知此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且最看重自己在民间的名声,再给他添一个脑子,他也想不出让百姓们徭役为他修筑防御工事的事情。”
“是吗?”邓焕金若有所思,又将目光投向了商怀仁。
“安州牧此言差矣,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更何况是三年,我倒是觉得虞煜此人狡猾善变,很是让人捉摸不透,得小心提防。”感受到邓焕金目光中的询问之意,商怀仁思索着说道。
“没想到商大人高升做了州牧,胆子却远不如做属官的时候,踞牢关前下令箭射主君的威风也不见了。”
“安州牧,你就是再不喜我,也不能将龚守仁做下的事情随意安到我头上吧,龚守仁不敬主君,天下人尽皆知,彼时我一个小小的属官,能说上什么话呢?”
“哼!那就只有你自己清楚了。”
“两位兄台,听某一言。陈年往事就不要再提了,莫不是忘记了我们现在正在讨伐虞煜的路上,而今暴雍已亡,曾经那些君君臣臣也随风散去,要我说不如各退一步,和和气气的共伐虞煜才是正途。”
眼见两人话不投机又争论了起来,邓焕金再次担任了他们之间的和事佬,心中却难掩对中原人的鄙夷,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抓住这个契机,带领部族走出瀚海草原的决心。
“如今地方在渡口之上设立了防御工事,我们一鼓作气攻入渡口的战术只怕需要稍作调整,不知两位兄台可以建议?”
看着这两人再一次在自己的面前偃旗息鼓,邓焕金隐去内心的鄙夷,眺望着前方的渡口问道。
“依我看,不如先派出一队战舰前去挑衅一番,试探一下对方的深浅如何再做打算?”商怀仁抬眼看着前方渡口雄伟的防御工事说道,“想知道他们这些新建工事的威力如何,总要有人去身先士卒的。”
“我也举得此法可行。”因商怀仁所说之法与他心中一般无二,所以安存德也难得的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那依二位来看,该派出那只队伍作为先锋前去出击?”
“依我来看的话,越州邹赵乾、淇州酆图……”说到这,商怀仁停顿着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还有青州的温荣,此三者都是有着水战经验的人,都可作为先锋出战,但具体安排,还得盟主定夺。”
听完他报出的名单,安存德斜眼看了他一下,倒也没吱声,算是默认了他的提议。
此三者虽也在天下反王之列,但都是平头百姓或匪徒出身,和他们这些出身世家的人毫无可比性,但正好可以用来做问路石。
“邹赵乾、酆图还有温荣……”邓焕金默念着这几人的名字沉吟了片刻,抬头对两人说道,“邹赵乾的名声我不太听闻,酆图虽有经验但能力不强,倒是那位温荣或许能去一试,听闻他麾下有一女将,所向披靡,不知此次可跟来了?”
两人听完邓焕金所言,瞬间就明白他属意何人去做这个问路石了,只是没想到土匪出身的酆图竟然也是他的人,回想了一下淇州所在的位置,又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了,毕竟淇州就在他起家的明州之旁,如此看来,邓焕金的真实实力,只怕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更加雄厚。
想到这,一直不对付的两个人,默默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温荣确实不错,以前做过绿林的扛把子,在为举反旗之前也和上京周边的水匪多有交集,在水战方面想必很有自己的心得体会,只是盟主所言的女将,我虽略有耳闻,却没有在此次他带来的队伍中看到。”商怀仁回想着只与自己有过数面之缘的温荣说道。
“温荣此次带来的兵力约有两万,人数在此次会盟的群雄中也算前列,可惜就是家底虽然薄了点,士卒的甲胄和武器都装备不齐全,不然以他们的人数,全军出击的话还要比虞煜能到水上战斗的人多出一倍,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安存德对温荣的印象倒是更为深刻一点,他永远忘不了自己接到其同意参加会盟的回函之中,字里行间全都是哭穷的言语,疯狂暗示着自己能不能为他提供一些装备,看得他当时白眼都要翻到天边去了。
“既然两位都觉得温荣不错的话,就任命他为先锋先行出战吧,至于甲胄和武器装备不全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日前从明州过来只是,就携带了一些我军刚刚替换下来的甲胄武器,准备送予有需求的兄弟队伍,如今温荣既有能力,我也愿意扶持他一把,就将这些东西全部转赠给他吧,也好让他在此战中旗开得胜。”
“盟主慷慨,想必温荣感念您的好意,也会全力对战的。”
听他这么说,两人恭维的向他揖了一礼,邓焕金对此坦然受之,虽送出的都是于他无用之物,但也不是什么破烂,若对外出售的话,怎么也能卖得万担粮秣。
若温荣能顺利挺过此战的话,自己也能以此为由来拉拢于他,听说他们在青州之上,已经快要将州牧出身的段瑞裘挤得快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第99章第99章姜泠出击
“这算不算天降横财了?”
送走前来传令的士卒,温荣感觉自己的脑中有些晕乎乎的,他此前明里暗里的示意了安存德多次,也没能从其手中拿到半分好处,要不是加入盟军是姜泠计划中的一环的话,他根本不想和这个抠到极致的人合作,“难怪大家一致推选邓焕金为盟主,这地盘大的人就是大方。”
近万的甲胄和兵器就在阵前送给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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