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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蒙蒙亮,柴璎珞起身换了素服,带大弟柴哲威入宫,去向天子皇后和有司报丧。
魏叔玢也跟着她一顿里外折腾,但其实手忙脚乱,不知道自己该干啥。柴璎珞看在眼里,一笑指示她“吃点早饭、再去一娘闺房里瞧瞧”。
二女出了歇宿的客房,魏叔玢与柴璎珞分别,自己走到一娘的闺房门前,却见两扇门板被一具铜锁锁起,窗户也插得严密。正自不知如何是好,身后传来脚步声,李元轨和杨信之二人联袂而来。
三人一打照面,都有点愕然不自在。
一觉睡醒,魏叔玢心情较平静、头脑也比较清楚了,已经意识到昨夜这两个少年其实是在帮自己的忙。特别是吴王李元轨,虽然说话尖酸刻薄唐突无礼,甚至还诱导自己承认杀人、成了凶犯,但要没有那些话,父亲魏征最后怎么会拂袖而去、暂放她一条生路?
所以她还是得盈盈拜谢下去,努力做出循规守礼的宰相千金模样,刚说了一句:
“妾魏谢过吴王殿下……”
就见眼前的紫袍下摆和乌皮靴一扬一旋,李元轨竟然根本懒得搭理她,转身几步上了东厢房门口台阶。
魏叔玢半蹲在当地,张口结舌,尴尬得手足无措。又是那高壮少年杨信之过来解围,一张满月似的肥圆脸上挂着和气的笑容,招呼着“魏娘子安好”彼此行礼,交换来意。原来他们也是借着天光,来重新踏勘命案现场的。
昨晚杨信之也一直在出力死劝魏征夫妇,所以魏叔玢也向他道了谢。这位的反应就正常多了,长揖还礼说些客气话。二人距离不远,白皙壮伟的男子一弯腰,顿时遮天蔽日,魏叔玢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玉山将崩”。
“小娘子不必多礼。昨晚令尊那样……唉,信之也不好多口。世间父母大多如此,小娘子看开点罢了。”杨信之又安慰她一句。
台阶上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二人转头去看,是李元轨从腰间蹀躞带上解下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锁,自己迈步进屋探查起来。从始至终,他似乎毫不介意魏叔玢的存在。
“……十四郎其实也同情小娘子。他禀性深沉,又年轻脸嫩,不会跟贵家千金多假辞色,小娘子千万别在意……”
杨信之还在尽职尽责地替李元轨解释,其实他不说还好,这么一唠叨,魏叔玢更形窘迫,真想转身走开算了。但她是受柴璎珞委托过来查案,这案子又和她关系如此密切,怎么可能不管不顾?
杨信之告了罪,跟着李元轨进房,魏叔玢咬咬牙,也提裙跟了进去。大不了她也当那傲慢可恶的吴王不存在——她好歹也是大唐第一谏臣魏征的亲生女,要比拼家传鄙视脸,她怕谁?
临汾县主李婉昔的尸身,仍然躺在自己的卧床上。魏叔玢没胆子揭被再去看那可怕的死者面容,只借着已经大亮的天光,重新打量这新妇闺房。
昨晚虽然点着灯,室内仍然是黑黢黢的。要等到白天,阳光透过纸窗射进来,这暖阁的布局才容易看清。卧床依南墙而设,西窗下有书案、梳妆床,靠着东墙则有箱笼衣架高几炭炉等家具,此时家具上满满当当堆着不少物事,犹是新妇出阁当夜的模样。
李一娘放在枕下的遗书,和缢死她的那套复杂吊索,已被柴璎珞姐弟带走入宫。屋内还有衣物、鞋履、香炉,书案上有笔墨砚钵,梳妆床上有镜台妆奁,镜袱还是揭开的,铜镜里映出明晃晃的人影。昨夜李元轨说“一娘是正在对镜梳妆时被人从后勒杀”,看上去确实如此。
李元轨瘦高的身型也移到了梳妆床前,一眼扫过,忽然轻咦一声,伸手从妆奁里拿起个什么。
魏叔玢和杨信之都凑过去看。一娘的妆奁是一只朴素的黄杨木方盒,连漆面都没涂,里面分成几大格,脂粉和首饰杂乱地分堆在格子里,件数不少,却没什么贵重物——除了李元轨手上拿着的这一件。
这是一枚淡青色玉指环,又厚又大,玉质肥腻滢泽,内外通体纯色,只外面有一缕若隐若现的血红痕迹萦绕,就势刻出饕餮纹,造型十分古拙。李元轨拿在手里,翻覆瞧了几遍,皱着眉头递给杨信之:
“你家里姐妹多,见过这种首饰么?”
杨信之也接过来瞧瞧,摇头:“没见过,信之也不大留心这些物事。十四郎知道,我在家很少进内院……对了,魏娘子瞧瞧,这是如今年轻女子佩戴的时世妆饰么?”
魏叔玢从杨信之手中接过指环,玉质触手生温。她试着将指环往自己手指上套,却太大太松,套到大拇指上还晃晃荡荡的。
她又注意到这玉指环也不是正常的细圆环状,环壁又高又深,一边斜耸出坡,坡下刻缺口,另一边也穿了两个小孔,可系上丝线,挂在腰带里垂坠。与其说是指环,不如说是腰佩更恰当。
“我没见谁戴过这种首饰,年轻女子也戴不上手吧?一娘好象比我还细瘦。如果是挂腰的佩饰……没穿丝绦啊。”
魏叔玢又拿着玉指环比划几下,不得要领,还给了杨信之。一眼看见后者蒲扇大的巴掌和鼓槌般的手指,她心中一动,出言:
“杨大郎,这指环太过宽大,实在不象女子所戴。大郎套上试试?”
杨信之愣了下,看她一眼,脸现为难。李元轨在旁边也道:“你就试试,又不是没有男子戴指环,怕什么。”
咧一咧嘴,杨信之依言将玉环在几根手指上试着套戴。这玉环戴在魏叔玢拇指上都晃荡,套在他食指、中指、无名指上却都合适。只是环壁太高太长,套上之后,指节却无法弯曲。
“这劳什子真不是日常戴惯的,”杨信之摇头,“太碍事,一只手都废了。”
不过只看宽窄的话,显然这更象一只男用指环。李元轨从杨信之手里拿过来,在自己左手上也试了一遍。他手指修长,比杨信之细得多,四指套上去都很松晃,只有大拇指伸进去正合适。
“欲呈纤纤手,从郎索指环……”
“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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