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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太后都称赞的银花,却叫你称了一个无趣,你胆子真是大得很。”我转过头,与太子的目光相对,闪耀的银光之下,他的眼睛无比明亮。“我连太子都敢杀,还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太子靠在城墙上,对我歪着头,“那今次呢,怎么,想把我推下去?”我说:“不了,下面我已经叫人来接,当下天色太暗,他们可能辨不出我你来,要是误将你接住,我就白杀了。”太子笑了一声,“还懂得未雨绸缪?”他仍旧气定神闲靠着,“你若没将我杀成,回去岂不是要被我那三弟给打死?”我摇摇头,“不可能,三殿不喜欢把人打死,他喜欢把人慢慢钉死,看他们挣扎的样子。”太子抖了一下,“真可怕。”我深以为然。“那明日,你打算怎么杀我?”“我还没想好。”他朝我走近。“那你须快些了,你家主子快要被我挑下马。”弯下腰,他附到我的耳边,含着笑,“到时候,我也该将你慢慢钉死,看你挣扎的样子。”如若有人从远处看,我们必定是相亲相爱、耳鬓厮磨的样子,可惜现实并不是。我们互相仇恨地说出恶毒的话。“那一日绝不可能到来的,太子殿下。”他“哦”了一声,语调高挑,眼含笑意,“看来爱妃有计划了。”我心里没有计划,但是……我踮起脚尖,将唇凑到他的耳廓,“昨日得见三殿下,三殿下悄悄同我道,‘四蕴,你做得很好’,你猜,我什么做得很好?”太子骤然冷目,眸中无甚情感。我朝他笑嘻嘻,“太子殿下,手脚须快些的人不是我,是你才对。”他冷冷看了我好半响,突然说:“你应当很喜欢三弟罢,才会这样帮他。”喜欢?我很意外太子会说到这个词。也应当称我“忠诚”才对。“喜欢么?你应该知道的,我自小在三殿府上长大。”他别开头,望向还在天际炸裂的火树银花,晦明之中,我看不清是什么神色,“你这个小婢女,应该没见过多少次烟花,为何会觉得它们无趣?”我很想反驳他,不,我见过好多次,以前过节时,我总是偷懒跑到街上去,去看漫天的烟火,它们就像打在我的头顶一般,我探出手就能摘下来。娘说,银花打得越多,就代表今年的日子越好。于是我总期望可以看到好多好多焰火。后来我才知道,银花跟我们的日子没什么关系。我不再看烟火了,而是低头望着欢乐四溢的舜华大街。无数暖光纱灯挂在檐下,明亮层叠,人们在檐下路过,有时会碰到纱灯,将它碰得摇摇晃晃,几个孩子围着一张狐狸灯跑着玩耍,讲着新近的歌谣……“心中有欢乐的人,看着这喜庆的烟火,方才能感觉到欢乐;而我心中已无喜乐,看着只觉吵闹。”☆、攻略三:干就完了我并不是一个很有哲理的人,甚至连文化人都不算。但其实有哲理并不代表有文化,有文化也并不代表懂得哲理。比如这个从小就捧在手心里的金枝玉叶,他就不懂得我到底在讲什么,也不会知道飞蛾扑火是何种情感。当下吹着夜风,看着太子皱眉的迷茫神色,我觉得和价值观不相同的人说话好累。于是,我伸出手,一把将他推下了城墙。他惊恐地朝我伸出手,如玉的脸上全是不可置信,大抵是没想到我可以公然谋杀。其实我也不相信,很难想象,我竟有如此大的勇气。我猜他心里应当是绝望的。他一定觉得不应该把善解人意的阿童招入府中,因为他善解的应该只有自己的意,但让他更后悔地,是妄自尊大地接受了他弟的寻衅滋事,把我娶进了门。我突然有些懊恼了,懊恼为什么要事先在城墙下喊几个人,我应当整齐地放上一排寒光森森的捕鼠器才对。想到太子全身夹满了捕鼠器,我简直都要忍不住笑出来。我的袖子迅速从他的掌心脱离,我甚至可以看到他的手指是如何滑过我衣袂,甚至可以想象到我的袖子衣料是如何的柔顺,柔顺到抓不住。……也不是抓不住……太子目眦欲裂,死死攀住我的手,巨大的力道将我一带,一个不留意,我头直接往下一栽,跟着太子一同从城墙上掉了下去。我猜我心里应当是绝望的……黑暗中,几道“咻咻咻”充满希望地破风声由远至近。空白的大脑终于找回了理智,我泗涕横流,张开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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