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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同么?花要埋在地中,叶也一样,我也一样,你也……不是,总之,万物生无高低,只是看的目光有高低罢了。”我突然意识到我正在和什么人谈话。我有预感,预感我的脑袋要在我的脖子上待不久了。但这个太子明显有点二,他根本没有思忖到这一层,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琢磨什么,良久,我听见他的声音,“可花与叶本就天赋不同,花为瑰丽,于是受人欢喜,而若叶也想得到怜惜,便努力长成花。”我顾不上别的了,反问他,“叶想长成叶么?花也真的想长成花么?世上总有许多无可奈何的事情,有人将它称为注定,有人将它称为偶然,但有时偶然即是注定,譬如我想成为一个男子,这样我每顿就可以得到两碗米饭,但我娘偶然将我生作了女孩,那我一顿就只能吃一碗、饿半顿,可见世上有太多事情是我们没法掌控的。”“那你能怎么办呢?”对啊,怎么办呢?我们只能改变我们的目光,让那些老天赋予的“天生”变得不那么有区分。但这些话我是说不出口的,因为我还不想死。我有点蠢,但终究不会蠢到底。我耸耸肩,“没办法怎么办,所以我们这一场辩论是没有意义的,也讨论不出来一个结果,因为这就要涉及前世今生偶然必定的哲学道理了。你多读点书,说不定就能理出个所以然来,到时候再告诉我。”“话是这样说,但你为什么总躲在树后面呢?我看不清你的样子,又该去哪里告诉你?”我说:“我藏在树后面就是为了不让你看到我,我今日这么无礼,你待会要砍我的脑袋了。”我听见了太子的笑声,“你方才说万物无高低,旁人我不清楚,但我准许你一人与我无高低,你出来吧。”我问,“和你无高低有什么好处?我一顿可以吃两碗饭吗?”太子笑着摇摇头,“不能,因为我也只吃一碗。”我呜呼哀哉,“那我不要了。”初见就在我的呜呼哀哉里结束。此刻的烛火下,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眉目,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用指腹抚他的眼睛。他拧着眉,将声音压地低沉,“你看清楚了,我是谁?”我疑惑了,“你是谁呀?”他叹了口气,“我与三弟长得不像。”我笑起来,“不像吗,我看看。”我用手掌遮住他的鼻口,只露出一双眼眸,他的眸光闪了一下,我笑嘻嘻道:“挺像的呀。”手掌上移,掩住他的双眸,他的唇瓣微不可察地微抿,“我再看看。”顿了一会儿,我快速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不像了。”我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丝毫不敢放开覆在他眼上的手,我倏地有些惧怕,惧怕看到厌恶的目光。“四蕴?”他在喊我。我佯装满不在乎,“嗯?”“你刚刚做了什么?”“没什么?”他的唇徐徐弯起,“你的鼻息都扑在我脸上了。”“是吗?”我仍旧没有放开手,慌乱与懊悔之际,我只能随口胡诌了一句,“那你觉得我刚刚是亲了谁?”他的嘴角僵住了,半响,他将我的手掌拉了下来,眼中没什么情绪,“宋四蕴,你好好看看我,不要将我认错了。”我只能凝视他。他松开了我的手,看起来有点无奈,“三弟于你到底是什么?”我诚实道:“我为他出生入死。”这句话对他的打击应该很大吧,他深吸了口气,阖上眼,不再理我了。“好,我知道了。我累了,你静静待着别动。”我仰头看着他被柔光笼罩的下颌,突然觉得全身的气力都被抽走了,哪怕他将那些失望隐在状似无意的淡漠之后,我还是伤心了一下,他一定感觉我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但我说过,世上总有太多无可奈何的事情。我静静听着他绵长的呼吸声,在晨光照入窗口的第一刻,我伏在他的耳边,低声对他道:“我很渺茫,渺茫到无法操纵任何人的生命,包括我自己,但是你不一样,太子殿下,愿你可以平安。”☆、攻略十一:干就完了他一定是真的生我的气了。他这个人一向来很小气,我早就不对他的性情抱任何期望。太子不再主动找我,也不和我说话,而我暂时哪都去不了,所以刺杀日程只能暂停,每日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磕着瓜子儿,看着小桉新给我找来的赏心悦目的舞女歌倌,我觉得当太子妃也挺好玩的。等到我有足够的能力可以独自下床时,已经是入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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