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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帘屈身行礼,规规矩矩地答:“叶大人厌恶妾身至极,从窗户逃走了。”
魏应舟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拽起她的手,冷声诘问道:“他中了那药,路都走不好,你告诉我他从窗户跑了?”
她被他拽的一踉跄,眼泪溢出来滚落了好几颗,痛得一时无话。
魏应舟这才发觉,这乐伎娇嫩的手着实伤的不轻,向来只用来弹琴的素手,此时割破了一道不短的口子,正涓涓往外冒着鲜血。
他狭长的双眼阴鸷地盯着池帘,松了手上力道,下一刻却径直将她推到了床榻上。
“这床榻整齐得不像有人卧过的,你们两个人待在这间房里那么久,难道是在密谋么?”他冷笑一声,淡淡一句讽刺意味更甚,一边逼问一边将大手移到那纤长脆弱的脖颈上。
感受到脖颈上的痛意,池帘眼中噙着泪,摇了摇头。
江南女子的相貌本就生得精致柔美,如今蹙眉含泪的模样更是惹人怜惜,可魏应舟仿佛并未看见那眼角沁出的泪滴。
他唇齿轻吐一字,手指瞬间收紧了,“说。”
池帘缓缓闭上了眼,声音低微难辨,“是妾身后悔了。”
只此一句,身子微微发颤,却并不挣扎。
眼看着那柔弱的女子脸色苍白,似乎就想这样死在他手中,魏应舟眸色一沉,极快地松了手,只在她脖颈上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红痕。
“你一心想攀附于他,我遂了你的意,你悔什么?”
她攥着身下衾被轻喘几声,平复了呼吸才道:“您之前待我冷淡,我心中怨您,便一不做二不休,听了丫鬟的话使了这种法子,以保万无一失。”
“可见到叶大人妾身就悔了,妾心里只有您,又如何与他人……欢好?”
女子的声音轻柔沙哑,因着方才的缘故,还有些低啜。
魏应舟抬起她的下巴俯身靠近,眼睫的阴影将他的眸光遮盖了大半,让人难以看清。他低低地笑了,几分玩味。
她是真不懂那丫鬟的药是他授意而为,还是故意装作不知?
“这样美的一张脸,叶谌中了药都能坐怀不乱,实在令人佩服。”
高大的青年移开手,改为撑在她身侧,倾身过来,直将她整个人都拢在阴影里。两人离得极近,他束起的黑发倾泻了半肩,不知不觉与她发丝勾缠。
“可我现在就已把持不住了。聆玉,你该如何?”
魏应舟声音本就低沉醇厚,特意压低,愈显令人遐想的意味深长。
他嘴上姿态轻慢地挑弄着,又冷眼看着身下的她——平日里一副文雅柔婉的模样,此刻却呼吸紊乱,胸口上下起伏,眼里难掩慌乱,却还是要强撑着,为了活下去故意装作对他用情至深……
直到一张柔软的带着香气的唇贴了过来,一触即离。
“在您眼中,妾不过是一介玩物,送出去便没有要收回的道理,”烛火摇曳,她接连滑落的泪珠好似也染上几分滚烫,“可妾后悔了……妾只想留在您身边。”
魏应舟微怔,才发觉她眸子颤动,情绪复杂难辨,映着烛火愈显柔和潋滟,竟紧紧抓着他另一侧的手——那只藏在柔软织物包裹下,伤过的扭曲右手。
片刻后,他抽了手起身,面色沉沉,不再看她。
“胆大妄为。”
魏应舟掷下一句冷语拂袖离去,待出了门才忽地发觉,他来时身上犹带酒气,如今却被她满怀的香气冲散了。
他神色冷淡地褪下右手上精致的手套,朱色的绫罗不知何时染上一滴血迹,便失了雅致。又对雀儿不急不缓吩咐道:“好生照看你家姑娘。”
话说得好听,那便再遂了她的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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