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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了——”
“请进,当自己家就行了。外套可以挂那里。”
晚上,黑尾拎着两袋食材,跟在我身后脱鞋进了门。
我的小屋子虽然做到了干净,却也称不上特别整洁。前几天因为换季又冷又热的,我半夜加班套来穿的外套还随手丢在沙发上;茶几一沓资料上放着两张刻录用的光盘、一个u盘与一串钥匙,笔记本电脑合在中间,旁边是没喝完水的马克杯。
小音箱压着地毯一角,游戏机也安息地躺在地上。我一边进门,一边四处捡东西,把机子放回桌上,外套收回卧室。
“新奈,”黑尾抬高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厨房我就随便用喽?”
我:“好的,大厨请用。”
黑尾:“呜哇,等等,你家电视怎么坏成这样?”
“说来话长。”
我走出卧室,顺手把门带上。黑尾大厨正把食材放到灶台边。我跟着他一同探头看向蛛网般皲裂一块的显示屏,挠了挠头,“我和朋友约了明天一起去挑新电视,反正也该换了。”
黑尾用开玩笑的语气道:“你不会是被黑-道寻仇了吧。”
我点点头,“差不多。”
“……什么?真的啊?”
我凑过去,窸窸窣窣拨开食材的袋子,挑来一个圆头圆脑的土豆。接着抬起头,撞见老朋友一脸“你居然在道上混过”的故作敬畏的表情,不由再拿了根胡萝卜,作势要用尾巴尖尖戳他。
黑尾“诶”地一叫,灵活地闪开。我才哼哼地闷笑两声:“真的,也不是什么秘密。你想知道的话待会儿再跟你说。”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我的神情,旋即松了口气似的,轻松地扬起一个微笑。
“这可是你说的。”这位大厨说着,我刚要去洗菜,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来我手里的土豆和萝卜,“好了好了,厨房重地闲人免进,玩去吧。”
我面无表情地维持着拿蔬菜的样子。黑尾则在我凝视的胁迫下坚定不移,毫不动摇,赶小动物一般做出几下“去去去”的手势。
帮忙都不要,这家伙真是飘了。
我索性窝回沙发和茶几间的缝隙里,开电脑登录工作号。
回复同事的消息期间,除了我打字与点击鼠标的动静,身侧的半开放式厨房也安定地传来洗菜、切菜声。水龙头开开关关。不一会儿,煎锅开火热油,在腌制好的生肉下锅滋滋作响的瞬间,白胡椒的气味夹杂着肉汁四溢的煎香遥遥飘来,勾得人食指大动。
这分明是一种与朋友合租那样温馨平静的氛围,我却又忽然不像话地发起呆来。
盯着电脑屏幕的目光不知不觉落在茶几一侧的单人真皮沙发上。我回过神,眨眨眼,在心里骂了自己两句,才不动声色地把注意力挪回工作邮件。
一旁传来拉开柜子的响动。
黑尾蹲在灶台下的储物柜前,嘀咕道:“还有多余的盆吗?”
我想了想,“应该在你右手边的那个柜子。”
“噢。”
他依照我的话拿出一个装菜的塑料盆,继而关上柜门起身,背对着我,随口一搭话:
“你在家还有自己煮咖啡喝啊。”
“……”
对了,里包恩的咖啡机太占空间,我之前整理东西时顺手塞进了柜子里。
我漫无目的地摁了几下鼠标。到了嘴边的话有无数版本:敷衍的,撒谎的,含糊其辞一笔带过的,半开玩笑的。可我无故想起男孩从帽檐下望向我的目光,想起他微笑时安静的脸庞,还是语气平稳地回应道:
“没有,那是之前和我住的人平时用的。”
“合租么,”黑尾拿着夹子翻肉,油声溅响,“她现在搬走了?”
“也不是,是我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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