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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站得更近了些,没说话,额头抵在龚晏承肩窝,鼻尖轻轻蹭着。
发丝拂过他的颈侧,女孩子浅浅的呼吸落在他皮肤上,带来微热的触感。
龚晏承喉结滚了滚,抬手捏住她的后颈,将人拨开了一点,声音低而模糊,“嗯?”
女孩子抬眼看他,眼睛湿润而明亮,像揉进了光。
下颌仍压在他胸口,双手环住他的腰,指尖胡乱摸索着,找到了皮带的扣子,解得已经很娴熟。边解边软声唤爸爸。
龚晏承指尖在她颊边轻触了触。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她一到求欢的时候,总是勾人得过分。
天真与欲望交织,可爱的一面被渐渐揉碎,掺进去淫荡的意味。
目光里,迷恋、渴求、委屈糅合在一起,或许还有爱?他不确定。那大概是他以往从不需要的东西。
只是此刻,当那种混沌的、黏腻的情绪扑面而来时,他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它们缠住他,越绕越紧,一点点将他拖住,往下沉。
她似乎生来就懂如何把孩子的一面与性联系在一起,给他带来许多难以承受的感官冲击。
时刻提醒着,他究竟是个多么肮脏的人,有着怎样奇怪的癖好。
明明在此之前,他对小女孩一点也不热衷。
龚晏承喉间轻哼了一声,按住她作乱的手,“做什么?”
苏然不吭声,反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宽厚的手掌贴上小腹,被她牵引着向下。水光潋滟的眼睛里略带急切,始终望向他。
龚晏承再次抓住她的手,语调不紧不慢,“你确定?”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而后垂眼看着她,眼神里噙着一点幽深的笑意,“明天不是要上班吗?我一时半会儿可停不下来。”
苏然听得有些腿软。他一说这种话,总是让她想起一些性事的细节。
很难说是畏惧更多,还是兴奋更多。
脑子里还在纠结,手却已经开始挣扎,想挣开他的压制。
龚晏承叹了口气,操不服的小家伙。回回哭得撕心裂肺求饶的是她,撩拨人的还是她。
但他今晚真的没打算做,总不能每次一被勾引就忍不住就范。
身体里的瘾终归是一种病,他多年维持住那种平衡并不容易,不想轻易打破。打破之后,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更何况,他不觉得他们俩之间只是性的关系,实在没有必要总是做。按他以前那种节奏,其实挺好。
不过也可能小女孩需要的就是多一些。
这方面他没有太多经验。
男人还在斟酌,女孩子却委屈得要哭了。
眼泪还没出来,但眼尾已经有点红。瘪着嘴,吚吚呜呜地,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声音,不知是在求人还是勾引。
他很难没反应,心里有些毛躁,被她这副非做不可的样子气笑了,拍了一下小屁股:“小坏蛋,就只想着这种事吗?”
这下子是真哭了,但是泪水包在眼睛里,不肯落下来。委屈得呀,对于勾引不动他这件事。
如果性方面他也没有需求了……
她垂眼瞧他的性器,明明硬成这样。
这样也不愿意?
苏然转过身,磕磕巴巴地说要去卫生间,声音里含着哭腔。
龚晏承叹息了一声,将人拉回来,抱着去了卫生间。将她放在盥洗台的位置,低声命令,“把裤子脱了。”
苏然本来还在哭,怔了一秒,脸一下子通红,嘴上却不服软,“干嘛?您不是不愿意吗?”
他颇有些认命地说,“帮你舔。”很无奈。
女孩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她还愣着,龚晏承捏捏她的脸,笑道:“脱不脱呀?不脱我走了哦?”
完全是逗小孩子的语气。含着一点点宠溺的意味,丝毫听不出马上要给她口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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