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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愣住了,花了几秒才消化龚晏承的话,忍不住问:“呃……跟谁请的?”
答案显而易见。
她还没等他回答,就已经猜到了。他只和安岑熟。
“我特意问过Anson,他说你最近没有紧急的工作。”他忽然开口,顿了顿,又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他似乎对你的工作安排也很熟悉。”
这话说得奇怪,但苏然哪怕被情欲困住,也快速地理解了他在暗示什么。
安岑是她的上司。
隔了几级的那种。
的确,他不该知道这么多,知道得如此笃定。
苏然感觉自己心跳得很快。
此刻,她的脸颊还贴在他的鸡巴上,灼烫的感觉隔着布料传过来,将她脸颊顶得微微凹陷。她压着磨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到有些湿润,才停下来,轻声问:“Daddy用什么理由请假的?”
上次做到一半接到的电话她还没忘,当时刺激太大,事后一直心有余悸。她不明白,怎么每一次,她做这种事情,都会跟安岑扯上关系。
龚晏承被她蹭得难耐,语气低哑,随口答:“身体原因。”
的确是个得体的理由。
只是……
与眼前的画面结合,就变得过于淫秽。
苏然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小逼的入口被他用性器隔着布料轻轻顶着。随着他的步伐,伞状顶端微微压进去,又退出来,一顿一顿地磨着,磨得她穴心发酸。
当她实在忍不住呻吟出声时,龚晏承忽然停住了步伐。
她心悬了起来,期待着什么,却发现……没有。
他没有进来。
大东西挪开了,被他蹭到一侧抵着。一根手指随即插了进来,只探入一个指节,但已经足够压到穴内较浅的那处敏感点。
他用力往下按了按,像是在按一块极有弹性的乳胶,一直按到底,试探它的弹性的极限。
“唔……”苏然的下腹随着他的按压不断绷紧,甚至从外部看已经呈现内凹的痕迹。完全缩紧了。好像他按的不是那块肉,而是她的小腹。
可即便是这样的收缩也丝毫缓解不了体内的感觉,反而让她更加酸胀难忍。
“Daddy……”她忍不住叫他。
龚晏承低低应了一声,仁慈地松开手,指尖却仍抵在肉壁上,轻轻地勾了勾。
“呃……”女孩子抖了一下,湿热的液体顺着手指往外流,沾湿了他的掌心。
他轻嗤了一声,另一只手掌握住她的臀瓣捏了捏,继续抱着她往卧室走,埋在穴内的手指却没有停止碾磨刚才被过分按压的地方,继续细致而用力地抠挖着。
女孩子呼吸一滞,腰肢立刻软了下去,上身塌进他怀里,乳肉被挤压得变了形。
她伏在他的肩头,腿根细微地颤抖,难耐与兴奋交织在一起,逼得她咬住男人的肩膀,留下一圈细细的齿印。
咬得并不重,像挠痒痒似的。
龚晏承被她咬得低笑了一声,声音有些哑,带着几分纵容的嘲弄,“怎么跟小狗一样?”
苏然没有理会他,只是专注地含着刚才咬过的那一片轻轻舔,肩头的肌肉隔着布料被她包进口腔里,湿得仿佛能泛出热气。
含弄时,唇瓣微微张开,舌尖从小口里探出来,抵着那片濡湿的地方舔。动作足够隐秘,以至于除了被舔的人,谁也不知道她在做多么涩情又淫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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