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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求瑕掐着太阳穴,竭力压制脑中阴影的争执,掀起眼皮看他。
梅斯菲尔德思考了一会儿,笑道:“那我们,就从‘戏剧世界’的来历说起吧。”
他发问:“戏剧是什么?”
“……”玉求瑕谨慎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梅斯菲尔德自问自答:“戏剧就是‘人演、人看’。”
他继续问:“地球的寿命有多长?人类呢?”
继续答:“如果把地球的生命比作二十四小时制的一天,人类的出现大约是在23小时59分59秒的0.375秒后,只是最后的一瞬间。”
“但人类却创造出了许多独特的东西。”
“一些……概念、情感,或者……独特的行为,譬如……模仿、表演……之类的。”梅斯菲尔德的声音变慢了,艰涩了,似乎是在组织语言,“一个人把自己假装成另一个人,其他人也自愿相信这种模仿……戏剧是自愿走入一种轻信,这在所有物种中都是独一无二的行为……这很有意思。”
玉求瑕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不是人类这个物种的一员?”
“嘘。”梅斯菲尔德神秘一笑,“我会告诉你的,你先听我说。”
他继续道:“戏剧脱胎于祭祀中的表演,而祭祀是古代人们试图与神连接的仪式。”
玉求瑕说:“你是神么?”
梅斯菲尔德看向他,眼中似有寒光,浑身爆发出一种威严:“你听下去。”
“人类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发展出了智识、语言、艺术、各种抽象的概念……那你有没有想过,古老的地球,也会发展出一些什么?”
玉求瑕跟他大眼瞪小眼。
梅斯菲尔德又些困惑地看着他:“回答?”
玉求瑕:“我以为我不可以说话。”
梅斯菲尔德一声冷笑,也不问他了:“我告诉你,有的,曾经人类称之为神,现在我们姑且将之称为‘世界意志’,就像人类会悲伤喜悦一样,世界同样也会,所以地球会间歇性地繁荣,也会出现各种灾害:地震、海啸、火山爆发、冰河时代、瘟疫之类的,古人将之称为神罚,现在人都不信神了,叫它们自然灾害,可至今没有人发现这些灾害的规律,也没有人能完全预测和攻克它们。”
玉求瑕不明白:“你究竟要说什……”
“我想说,‘世界意志’,其实对人类很感兴趣。人类是这颗星球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生物。”梅斯菲尔德的绿眼睛似乎转动着流光,“古代的人类种群中其实有很多能人,他们中最顶尖的一批往往都是各个族群中的大祭司——与‘神’的连接最紧密的一群人,他们的权利和威望甚至在首领之上。终于有一天他们不堪‘神罚’,联合起来与‘神’进行了一次交流,并定下了一个契约。”
“他她们的姓名我仍然记得,却不是用现在的语言可以诉说的,你只需要知道,他们是一群伟大的人。”
“所以是什么契约?”
“正是你刚完成的‘戏剧游戏’——当年不叫这个名字——他她们与‘世界意志’约定,在那些大灾害降临之前,‘世界意志’要在更高维度,精神的维度创造一种‘游戏’,由这些人来攻略,如果这些人类攻略成功,则大灾害不会降临,反之就会。”
玉求瑕听明白了:“他们想成为一道‘防火墙’?”
“是的,毕竟他们是人类中的精英,比起普罗大众,他们有更多机会。”
“可是、恕我直言……假如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世界意志’又为什么会答应这种条件?对祂来说有什么收益?”
“‘收益’,又是一个人类发明的概念了。”梅斯菲尔德摇摇头,“我说过了,‘世界意志’对人类很感兴趣,人类就像……就像祂的玩具一样,而且是刚刚得到的新玩具,这样会好理解一些吗?”
玉求瑕又发问:“那参与‘游戏’的人怎么选?”
“你已经猜到了。”梅斯菲尔德又是一笑,“正是那批立契者的血脉,和他们近旁之人。”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批人不早该死绝了?”
“你想得太小了,应该更宏伟一些。”梅斯菲尔德的声音逐渐变得奇怪,仿佛带着混响,“当年的立契者,可不是坐在一个洞穴中画了一个法阵那么简单。”
他站起来,仰面朝天,闭上眼睛,张开双手,吸了一口悠长的空气,仿佛站在高空说话:“他们是在‘精神维度’见面的,全世界的祭司都在那天见面了。而灾害的发生一般都只是一时一地,哪怕一个文明的血脉都覆灭了,其他地域的立契者血脉却还在生存、繁衍、迁徙……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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