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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被他堵了?”“也?”“……”“……”两人面面相觑,齐声叹了一口气:“好——烦——啊——他!”“每次就他要走得最多,还耍赖想要更多,好烦啊。”“眼睛都是绿的,天天就搁那儿叫:子弹啊!求求啦!给我嘛!拜托啦!好烦啊。”“不知道这次能做出多少。”“六箱吧,上次是五箱半,但是每次都比之前多半箱。”“有道理。”两位工作人员打开门,刚一抬头就被眼前的景象震得瞪大了眼睛。巨大的箱子一个堆一个,堆满了整个房间,乍一看像个军、火、库似的,叫人倒抽一口凉气。良久,这口气才被缓缓地吐了出来。“是嗑药了吗?磕啥兴奋剂了这么猛?”“我说,就咱们两个,这得搬多少趟?”“……哈哈。”陆昔回来得比平时要晚一些。在夏白渊生病的时候,他曾不经意间说过,他总是吃那种饼干并不是因为喜欢,只是因为耐储存,加上价格便宜。在听到这句话时,陆昔竟然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和夏白渊同住一个屋檐下,他早已对夏白渊到底有多务实这件事,有了极其深刻的理解。在很久以前,他曾经无数次地想象过,脱离了历史书上描写的那样波澜壮阔的虫生,夏白渊私底下会是怎样的一只虫。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生活简朴且有规律。在战场上时运筹帷幄神机妙算,下了战场也应当是精英般一丝不苟。在陆昔最大限度的想象里,也只能想到夏白渊穿着干净的衬衫,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整理文件。因此当他第一次看到夏白渊从热气腾腾的浴室里出来时,手里的咖啡一歪,整个泼到了光脑上。辛苦写了一下午的作业宣布报废,可陆昔却不为所动,维持着原本的姿势看着夏白渊。像一尊完美的雕像。夏白渊一手握着浴室的门把手,看着滋滋哇哇电流乱窜的光脑,又看了看表情严肃的陆昔,迟疑地说:“或许……你现在离光脑远一些比较好。”陆昔缓缓将空掉的咖啡杯放在桌子上,动作是肉眼可见的僵硬。夏白渊咔哒一下带上门,冷静道:“别紧张,我会搞定这个光脑的,你不要轻举妄动。”他看出了陆昔眼里的无措,一定是被吓到了,任谁看到一个电光乱窜的光脑离自己不到五公分,都会吓坏的。夏白渊费劲地捋起厚实的袖子,这是他从一家清仓大甩卖的睡衣店里拿到的,慷慨的老板在他不懈的努力下,最终还是同意将这件睡衣以骨折价卖给了他。这是他第一次感到了这件衣服的不便。看来把睡衣做成小恐龙的模样,确实不是什么好主意。他顺手抄起一边的塑料凳子,动作利索地杵着光脑,将它推下了桌子。在光脑马上就要粉身碎骨的时候,他将凳子一翻,让凳子像一个网兜似的牢牢兜住了光脑。夏白渊稳稳地将凳子放下,抬头看向陆昔。脑袋后面的恐龙兜帽随着他的动作摇晃,陆昔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加僵硬了。夏白渊连忙安抚道:“我没有弄坏它,稍微修一修就可以继续用了。”“哦……哦哦,没事。”陆昔这才回神,像是掩饰般地咳嗽了一声,“谢谢,我刚刚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视线掠过夏白渊的脸颊,原本白皙的皮肤在水汽蒸腾下显出红润的颜色。但很快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夏白渊身上的睡衣吸引了过去。一件卡通的,深绿色的恐龙睡衣。陆昔:“……”他小时候也有这样一件衣服!!!虫神哪,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因为那件衣服过于幼稚而拼命抗拒雄父给他套上睡衣的行为,早知道这样他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样的机会的。陆昔的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问道:“你这件衣服……”夏白渊:“二十块钱。”好吧,原来如此。在这一刻,陆昔竟然从夏白渊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得意的表情。就好像打赢了好激烈一场战斗似的。与此同时,他也听到了清脆的玻璃碎裂声,那是他心中对【虫族战神夏元帅】长达百年的滤镜。所以夏白渊从来只吃饼干,并不像后世的虫族想象得那样:名人总有点无法理解的怪癖。单纯只是因为这样比较方便,仅此而已。陆昔站在柜台前,无力地叹了一口气。也挺好的,这样就代表夏白渊根本不是对饼干情有独钟,他需要更加健康一些的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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