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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伴多年,她从未在皇后脸上看见过这般绝望的眼神。
哪怕当初在东宫,还是太子的皇帝日日流连陆侧妃的寝宫,哪怕在行宫里被皇帝当众拂了面子,宋皇后都没有这般灰白绝望过。
不知叛军到了哪儿,行宫西南角突然燃起了大火,哭喊声越来越清晰了,行宫的墙壁已被鲜血染红。刀砍肉的声音、兵甲摩挲的声音,砸门声,每一声都是催命符。
“来不及了,你现在就带太子从后山跑,沿着俪羊山一路去青州,去找我哥哥,一定要护好太子,哪怕你死了太子都不能出事明白吗?!”
宋皇后的力气很大,指甲嵌入肉中,抓得章玉疼痛不已。
可她没有一丝埋怨。
章玉同样泪眼模糊,“......章玉明白。”
宋皇后抖着手松开了她,最后看了一眼哭闹不止的太子。
她偏过头,像泄了气:“罢了,别去找我哥哥,就让亓儿做一个平民百姓吧......偏殿的妆奁盒里有迷药,钥匙藏在那株君子兰的花瓶底下,如果亓儿一直哭闹不止,你记得...哄他吃药。”
章玉知道已经不能再拖了。
她将挣扎不止的太子扯了起来,朝宋皇后重重磕了个响头,“太子妃娘娘,燕红去了。”
下跪磕头的那一瞬,章玉脑子里突然如走马观花一般闪过许多回忆。
最后停止的一瞬,额头传来刺痛,脑袋里浮现一张稚嫩素净的脸。
新婚之夜,盖着红盖头的太子妃悄悄扯下一角,一脸好奇地看着眼前灰扑扑的小宫女,柔声问道:“你叫燕红?......这名字不好,改为章玉如何?”
看着章玉拉扯着太子离去的背影,宋皇后内心思绪万千。
她知道自己是病急乱投医了,不知道章玉一个弱女子能否带着太子逃脱追兵,但她知道攻打行宫的一定不是什么燕王余党。
那些乱臣贼子自顾不暇,哪里还会来惹麻烦。想挟持皇后?笑话,到现在天底下还有谁人不知皇后不得帝心?
她最开始本以为是萧晟要杀她,可现在细想,又觉得不是。
到底,夫妻十五载,她不信那个男人会狠心至此。
宋皇后脑中闪过许多人名:萧晟,陆贵妃,周淑妃......
余光之中,水榭已被人冲破最后一道关卡,一群蒙面乱贼挥舞着刀剑朝她跑来,语气兴奋:“皇后在那儿!”
宋毓敏闭上了眼睛,一如年幼时与父亲登高看日出被阳光晃了眼睛一样。
耳朵边上响起父亲的声音:“敏娘,可知为父为何要带你登高望远?”
“回父亲,是女儿即将为太子妃?视线不该局限于后宫六院,应不骄不妒,贤德大方,登高方能望远。”
父亲笑了一声,摸了摸她的头,“哪有那么多深意,不是你幼年时想与我一同登高看日出么,为父想趁你未嫁,了却吾女心愿。”
她红了脸,应了一声。
父亲叹气,望向她的眼神深邃而忧伤:“敏娘,须知慧极必伤啊。”
时隔十数年,这句话成了真。
宋毓敏感到脸上一片湿润,砍刀已在她脖颈上方重重落下,刀带风卷起她耳畔的一束乌发。
父亲,敏娘到最后要做一只糊涂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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