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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许清扬才得空来见他,跟他说起了白天没能说完的事。
许老二的原配孙氏,全名孙福宁,是孙家的长女,与许老二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在十年前,孙福宁便是整个红枫村最夺目耀眼的姑娘。她生性活泼,对人常爱捧起笑脸,无论到了何处,她的欢声笑语总能打动人的心扉。
故而孙福宁议亲时的架势可一点儿不比许清扬小,传闻就连当时在任的县令之子对孙福宁也很是中意,欲聘其为妇。
许老二习惯了将目光放在她身上,但他又比谁都清楚福宁对他只有兄妹之情,故而一直将爱慕藏在心里,不敢宣之于口。
九年前,正当许老二和村里一个姑娘相看顺利准备下定时,孙福宁却主动上门来让他娶自己。
原来她感染了恶疾,身体每况愈下,游医诊断说已经时日无多。
孙福宁只对许有亮轻飘飘说一句“想做一回新娘子”,许有亮便不顾爹娘反对单方面毁约了已经相看好的婚事,花重金雇了一抬花轿将孙福宁给娶进了门。
七个月后,孙福宁病重。病榻徘徊之际,她突然流泪不止,松松握住许有亮的手,留下一句“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后便撒手人寰,怀胎五月一尸两命。
许有亮守在灵前,整整三日滴水未进。
终究十余年青梅竹马,从此便隔了阴阳。
肖齐听完,一时之间竟不能言语。
许清扬看了眼他晦暗的神色,道:“你还记得几个月前骂大牛的那个男孩吗?就是说他风筝是长姐买的,撕了也不给大牛的那个。”
肖齐怎么会忘记,这小孩儿一股子牛劲,跑之前还恶狠狠瞪了肖齐一个大白眼。
许清扬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小孩,只一瞬间,肖齐的脸色变得错愕起来:“难道?”
许清扬点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想:“当初和二哥相看的正是他的长姐。都以为这桩婚事是板上钉钉了,他们家就提前放出了风声,没想到……”
没想到许老二竟然会毁约,转而娶一个短命的女人进门。
“那姐姐之后两年都没能说上亲,好不容易嫁了,夫家又一朝发达,拘着她好几年都不让回娘家探亲。”许清扬垂下了眼睫,“所以当时我才要跟着你,不让你跟那个小孩子动手,是我们家先对不起他们的……”
肖齐却噗嗤笑出了声。
他轻轻拍了拍许清扬的脑袋,侧着脸看她:“对不起就对不起呗,人生几十年,咱们总会对不住一些人的,你总要分个明明白白,累不累?”
“再说了,那姐姐的悲剧本质上是时代导致的,跟你家说白了,没太大关系。”肖齐说完,意识到自己又不自觉在许清扬面前展现出了现代人的理所应当,于是立即改口道:
“而且你们相看不都讲究隐蔽二字吗?他们家先放出的风声,结果没成,后果不得自己承担啊,怎么能怪得了你们。”
这倒是话糙理不糙。
许清扬看了他一眼,低声应着。
肖齐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过你两个月前怎么不先跟我说清楚?你要是说明白了,我对那小孩的语气可能会好上一点,当然,也就一点点。”
许清扬能怎么说,家事怎么好跟外人说三道四。
她抬头望着肖齐,正想为自己辩驳一番,却撞进肖齐一双满含笑意的眼眸里。
肖齐挑着眉,浓长的眼睫在烛火下投射出一片朦胧的阴影:“你现在肯对我说这些事,是不是说明我在你心里已经不算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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