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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看你嘴巴上火,还以为你又要找茬来怼我呢。”
伯父这眼睛怎么还没老花呢?
裴峥假笑,嘴唇上被裴让咬出的口子微微撕裂着疼痛;裴让还在乐,但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赶忙端了手边的果汁大口大口地喝。
裴峥能瞥见他因紧张,脖颈暴起的青筋。
方才为展现自己赔罪的诚意,裴峥强忍着没再裴让脖子上啃一口,不然以他这随便的穿衣风格,脖子上的痕迹挡也挡不住。
要被伯父看到了,那还得了,裴峥已经能想象裴让脸色通红,怂怂地想找地缝钻进去的尴尬场景。
该说不说,裴峥会为那场景幸灾乐祸,但他现在为裴让的躲闪有些不愉快。
虽说他们的关系确实也上不了台面。
平安无事地吃完这顿饭,裴让说想回旅馆收拾东西,裴峥便跟着去;伯父和严叔则想在周围逛逛散步消食,于是就这么分开来。
裴让和裴峥一前一后,隔着相当的距离,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长,裴峥可以踩到裴让影子的肩膀。
真是,伯父他们又不会看过来了,裴峥紧走几步,攥住了裴让手腕。
“装得还挺像那回事儿,小兔崽子。”裴峥从牙缝里逼出字音,他将裴让往自己身前拉扯了下,“想做普通兄弟,干嘛还来招惹我?”
“对啊,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兄弟关系吗,哥?”裴让一脸莫名其妙,“说得像是你承认我们有别的关系一样。”
裴峥一时语塞,裴让顺势把手抽出,“走了,明天还得早起赶路。”
不对劲,这小子。
裴峥翻身过来,对上裴让的睡颜。
他信心满满地认为他会拿捏住这个比他小八岁的兔崽子,但这才过去多久,他心里就拿捏不准了。
烦人的小兔崽子,裴峥伸手刮了刮裴让鼻梁,裴让睡得正香,借着从阳台照进来的月光,裴峥能清晰地看见他嘴角的笑意。
做什么美梦呢,徒留他自己一个人心烦。
当然,这床也够宽敞,裴峥可以自行翻滚着找块看不见裴让的地儿。
奈何烦躁这玩意儿琢磨不透,裴峥是见着裴让心烦,见不着裴让也心烦。
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些,裴峥最终选择凑上前,不轻不重地怼裴让肩膀咬了一口。
睡梦中的裴让有些挣扎,被他捏着后颈桎梏住,他怕他下手再狠些,裴让会被他闹醒,但实际上没有,被他啃了一口的裴让迷迷糊糊地哼了声,而后往他怀里钻。
小混蛋,裴峥心里暗骂了声,手顺势往下环过了裴让的腰,心里那股躁动的劲儿也渐渐平息,他想他大概是被裴让拿捏住了,而且拿捏得死死的。
“抱歉啦。”裴峥轻声说,不知是因为泄愤咬了裴让一口,还是因为别的。
反正裴让并不知情,稀里糊涂地做着裴峥并不知情的美梦。
牙印。
早上洗漱,裴让把自己睡衣领口拉开,看见了肩膀上绯红的一圈印子。
啊,昨天自己睡着后,裴峥又发了什么神经?而且他竟然没被咬醒,睡裴峥身边就那么安稳吗?
他烦躁地抓抓头发。
而这时本应该还在熟睡的裴峥敲着卫生间门:“裴让,你起来了?”
裴让开了门:“显而易见。”
他刚刚漱完口擦过脸,裴峥便贴上来又要啃他一口。
“你又心情不好啊?”裴让才不给亲,推开他的脸轻车熟路地问。
“嗯哼。”裴峥含糊地应了声。
“去漱口。”裴让揪着他衣领,将他拎到洗手台前。
“不问我为什么吗?”裴峥看着镜子里肩膀贴肩膀的他们俩,打了个哈欠,眼睛偷瞟着裴让侧脸。
“问了你也没回答过。”裴让撒开他,又拿了只新的漱口杯,给裴峥倒了杯水塞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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