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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球飞得很高,风也很大,加上天气本就转凉,应该是要觉得冷的。
可是被脱到只剩一件简单衬衫的宫煦云却只觉得浑身发热。
一小半的原因是羞耻,一大半的原因是他被太子爷以成年了要学会喝酒了这个理由灌了好几口度数极高的酒。
宫煦云几乎没碰过酒,酒量自然算不上好,很快就觉得有些晕乎了,白皙的面侧弥漫开红意。
眼前一片漆黑,他被绸带蒙住了眼睛,手腕也被绸带束缚住背在了身后,然后膝盖微微分开跪在热气球吊篮铺了一层毛毯的地面。
这样的姿势让他身体本能地紧绷,落在笑良宵的眼中,就是一具线条流畅漂亮的人类身体。
让他恶作剧的念头不停往上冒。
人都跪面前了,不捉弄一下怎么行嘻嘻。
“别乱动。”他弯腰拍拍宫煦云的脸,戏谑:“成年了是好事,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庆祝一下你十八岁生日。”
宫煦云循着声音朝着笑良宵的方向扬起头,修长的脖颈上喉结在不住滚动。
挺拔窄劲的腰身包裹在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体上的衬衫中,腿很长,哪怕是跪着也能看出优越的身形比例。
他的眼睛是温柔的,连带着让他的面容都总是无害又温润。可是当眼睛被遮住,只能看见挺拔的鼻梁与微薄但线条优美的唇,倒是让这张脸显出几分矜贵与距离感。
宫煦云红着脸柔声问:“什么游戏?”
衬衫的扣子突然被解开了一颗,冷风立刻倒灌进来,他的身体一僵。
这还没有完,那双落在他身上的手还在慢条斯理解着剩下的扣子,一颗又一颗。
偶尔指腹会擦过胸膛、腰腹,轻轻的触碰因为失去视野而被无限放大感知,让宫煦云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与其说是玩游戏,不如说是把他当游戏玩。
宫煦云对自己的定位有着十分清晰的认知,他知道自己要做的就是露出太子爷喜欢的样子,做一个玩物,做一条乖巧但又不无趣的小狗,取悦对方。
但这会儿,似乎并不用他刻意去演,因为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衬衫的扣子被全部解开了,高空中冰凉的风吹在他的皮肤上,却带不走一点热度。
笑良宵打量着眼前的人,分明是无形的目光,却让被蒙了眼的宫煦云浑身都好似被火焰包围。
他高高仰着脖颈,耳尖是通红的,身材紧致流畅却又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青涩,腰侧的红痣平添涩气。
这副扭捏的样子很好地契合了太子爷的恶趣味,于是太子爷伸出手去捏了几下宫煦云的脸,食指指腹正好按在对方好看的嘴唇上。
然而下一秒,对方突然含住了他的指尖。
湿漉漉的感觉传来,笑良宵一颤,本能的要抽出手指,却被宫煦云以恰到好处的力度咬住不放。
渐渐弥漫开的紧张感取代了恶作剧的兴奋感,笑良宵动了动被含住的食指,声音轻了些,“你干嘛?”
宫煦云仰着头,因为含着手指说话有些含糊,但是温柔无比,蒙在眼上三指宽的银黑色绸带衬得他唇红齿白。
他柔柔道:“你给我过生日,我想感谢你。”
像是乞食的小狗那样,宫煦云摸索着靠近笑良宵,跪在地上用舌尖一点点舔过笑良宵瓷白的手指,然后趁笑良宵还没回过神,得寸进尺地在对方的指节、指缝,甚至掌心与手腕上都留下了水色。
借着酒意,他用温顺青涩的模样做着放肆逾距的事情,一点点将主人的底线往后推。
再后来,一个滚烫的吻落在掌心,辗转反侧。
笑良宵心跳一瞬间剧烈到要爆炸,慌乱缩回手。目光落下,宫煦云还吐着半截舌头,面容温润清贵,歪了歪脑袋,神情像是一只真正的小狗。
仿佛一根柔软的羽毛挠过心尖,酥麻的感觉从脚底蹿到头顶,笑良宵的耳朵跟尾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上面的绒毛微微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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