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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将将及冠的毛头小子,一腔火热终于得到回应,心中激荡不已,早烧得昏了头,只顾变着花样折腾她,哪里会留意这样的细节?
城阳侯府是武将世家,武澍桉又是独子,自小以继承人的身份养着,虽锦衣玉食的娇惯些,但舞刀弄枪的架势少不了,在世家子弟中算高大威猛,因此,在床笫之间,除了偶尔忘乎所以,顾不上怜惜外,带来的欢愉远大于痛苦。
云英这次学乖了,顺着本能给予反应,不舒服时,便拿那双湿漉漉的眼委屈地觑他。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这么好骗。
一个眼神,一声嘤咛,他便乖乖地“伺候”她,看似他掌握主动权,实则是由她来引导。
只可惜,明白得太晚了。这院里即将迎来一位出身高贵的年轻主母,就像外面那些婢女们说得那样,这里很快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
……
淋漓大汗过后,已是傍晚。
外头的天光已不似晌午那般毒辣,炎炎热意沉下来,连带着屋里的光线也变得昏暗。
云英累极,侧卧在榻上,鬓发半遮面颊,掩住红唇琼鼻,却实在没力气伸手拨开。
倒是武澍桉,发泄过后,一身轻松,唤人送水进来,一转头见她化成水的样子,竟也破天荒地亲自抱着她收拾起来。
云英本要享受片刻,毕竟,从四岁上家道中落后,她便一直是为人奴婢的命。
只是,一两个时辰过去,她的胸口已隐隐发胀,一颗心亦已飘去了阿猊身上。
孩子该醒了,只怕正等着吃奶呢。
而武澍桉的目光也莫名地从她泛红的脸颊逐渐落到她的胸前。
“英娘——”
眼见他眼神变黯,云英半点也不想同他有这样的“闺房之乐”,赶紧别开眼,小心翼翼地问:“郎君此去,一切可还顺利?”
她问的自然是他同郑家娘子的婚事。
武澍桉心头的热顿时散去大半。
“有父亲在,尚且顺利。”说完,顿了顿,又搂住她的肩头,让她靠在自己怀中,“英娘,你先出去避一避,可好?等我成婚后,院中有了主母,我再接你回来。”
云英没说话,在心里惦量这是他的意思,还是侯爷的意思。
若是前者,她不必担心,若是后者……
“英娘,你放心,我定以妾室之名将你接回,绝不亏待。”武澍桉没得到她的回应,忙又添一句保证。
云英笑了笑,轻轻“嗯”一声,便软了身子,半阖眼做出一副慵懒困顿的样子,说:“郎君还是快去陪夫人用膳吧,夫人久等不见,一会儿又该着人来问了。”
正说着,屋外便传来敲门声:“小侯爷,夫人请您过去用膳。”
可传的是杜夫人的命,来人听声音,却像是老侯爷身边得力的管事常金。
武澍桉表情有一瞬僵硬,随即扬声应下,将云英抱到榻上。
“英娘,你再睡一会儿,我晚些回来陪你。”说罢,三两下扣好衣带,匆匆出屋。
屋门外,常金面无表情地站在廊下,身后早不见了这院中的一众婢女,只余两名身材孔武的心腹家丁。
这架势,武澍桉一看便知是要做什么,面色立时沉下来,低喝道:“是父亲让你们来的?”
常金眼皮一掀,答:“侯爷的意思,是担心您心软,要趁早解决了好,一了百了,免得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到郑家耳朵里,况且,您也好有时间收收心,不必太过伤怀。”
武澍桉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说:“再等一日。你去回了父亲,明日——明日再派人来。”
说罢,提步要走,经过那两名家丁时,又补了一句:“派两个嬷嬷来便够了,莫吓着她。”
常金没说话,只退到一旁,微微躬身,待他走出视线,方直起身,往紧逼的屋门又看一眼,带着两名家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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