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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辰道:“笑人间的成员里,有一位家里是做珠宝生意的,他知道了这边的情况,就送给我十颗。”
白应笑“哦”了一声,又问尚灵冬道:“冬儿,你肩上的伤口怎么样了?还疼吗?”
尚灵冬道:“不疼了。”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阵,吾安端着药碗从药房走出来:“药熬好了,扶客公子起来,喝了药再睡。”
三人围到客景初床边,尚灵冬轻轻摇了摇他的胳膊:“醒醒,起来喝药了。”
客景初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眼看到她左肩上缠着的纱布,想要说话,却被呛了一下,一阵猛咳,又咳出几口血来。
吾安道:“快把他的身子抬高,别让血进到气管里。”
望辰急忙扶他起来,让他靠在软枕上,尚灵冬将提前准备好的手帕递给他。
客景初缓过一口气,抓住她的手腕,焦急地问道:“怎么受伤了?”
尚灵冬挣开他的手:“没事,被猫挠了一下。”
客景初皱眉道:“别骗我,血都快从纱布里渗出来了,猫挠的怎么会这么严重?”
尚灵冬避开他的视线:“别问了,就是猫挠的,先把药喝了。”
客景初扭过头:“你不说实话,我就不喝药。”
“我家的猫可从来不挠人。”吾安将药碗放在桌子上:“尚姑娘的肩膀,是上山采药的时候,被山上的老虎咬伤的。”
尚灵冬小声道:“吾大夫,你怎么如此多嘴?”
“好好好,是我多嘴。”吾安嘿嘿笑道:“你们姑娘家的心思还真是猜不透,明明是采药受伤的,偏要栽赃给我家的猫。”
客景初想要去碰纱布,却又不敢碰,收回手道:“是为了给我采药伤到的吗?”
吾安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是为了给你采药,难不成是为了给我采药?”
尚灵冬看了他一眼,吾安眨眨眼,抿抿嘴,不说话了。
客景初闭目叹息道:“你不该为我上山采药的,我这伤本无大碍,歇两日也就好了。如今你的伤反倒比我的严重,若是伤了筋骨,可如何是好?”
尚灵冬端起药碗:“别说那么多了,快把药喝了,你早点好起来,我这伤也就没白受。”
客景初接过药碗:“你的胳膊不要动,我自己来。”
他身上无力,手一抖,药汁洒出来一些。
望辰接过碗:“我来吧。”
客景初喝完药,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吾安给其他三人安排了客房,自己和客景初睡在一间房里,方便观察他的情况。
尚灵冬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踏实,半睡半醒间,天就亮了。
她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干净,走到客厅里。
白应笑起得比她还早,正提着一篮子新鲜蔬菜,兴致勃勃地从门外走进来。
他看见尚灵冬,举起竹篮:“吾大夫家园子里种的菜可真新鲜,他让我摘一些来吃,我随随便便就摘了这么多。”
尚灵冬笑道:“正好,我洗洗手,去厨房里跟你们一起做饭。”
白应笑道:“不用不用,厨房地方不大,装不下太多人,望辰已经在里面忙活了,你去陪客大哥说说话吧。”
尚灵冬惊讶道:“客景初醒了?”
白应笑“嗯”了一声:“我起床的时候,客大哥就醒了,精神看起来比昨天好多了,吾大夫的药方还真是管用。”
尚灵冬心里想去看看客景初,嘴上却说:“有吾大夫在就行了,我又不会治病,去看他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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