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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妄摇摇头,轻描淡写地拉着他要继续走。
夏时云一甩开他的手,有点生气了,紧张地堵在他面前从头到脚都检查了一遍:“到底怎么了?摔了,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可是余妄身上的衣服干净整洁,裤子没有破损,手掌也没受伤,只有拳头指节明显泛红。
不像是出了什么意外。
夏时云急得快要冒烟,瞪圆的眼睛像玻璃珠一样明亮:“……你说话呀!”
看见男友因为他而焦急上火,余妄的眼角不自觉泛起轻微酡红,心脏发紧。唇角的裂痛都像奖励的勋章,幸福感溺水一般朝他涌来。
他快乐到几乎要微笑出来了。
但实际上他只是紧紧握着夏时云发凉的指尖,眉眼低垂下去,脸色落寞紧绷,干涩道:“周……他来找我了。”
他连周泊航的名字都嫌恶得不想提起。
说完,余妄又闭拢了唇,眉头紧蹙,似乎因为说话的牵动而引来了伤口的疼痛。
他可没有骗老婆。
周泊航确实来找他了。
夏时云错愕地睁大眼睛,歘的一下站直了,脸上泛起薄怒:“他来找你麻烦了?……他还有脸……他、他竟敢打你!”
愤怒使得青年昳丽的脸庞更加生动,白皙的脸色浮上淡粉,嘴巴一下子冷漠地抿紧了,小小鼓鼓的唇珠受到压力而产生了细微的形变。
余妄眼神发黯,立刻就想念起夏时云睡着时,他把他的唇珠含进嘴里轻轻吮.吸.啃.咬的滋味来。
余妄抿了抿唇,低声更正:“他偷袭的,最后是我赢了。”
他不可能打不过周泊航,即使是为了卖惨也不行。
甚至,他在动手的时候还带了一点私心的怨气。
他只要一想到周泊航和夏时云谈的时间比他还长,渣男先他一步见过了他老婆的笑脸,他就恨不得把人打成糍粑。
但他不是那么不理智的人,他下手还是有分寸的。
否则要是不小心要进去踩缝纫机的话,夏时云一个人在外面肯定要被狂蜂浪蝶给盯上。
夏时云用手轻轻地碰他的嘴角,余妄的嘴里立刻发出吃痛的吸气声。
夏时云一下就心疼了,心里又难受又自责。他才不管谁赢了呢,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都受伤了啊!
他绷着脸,倏地开口:“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他打了你的脸,你现在可能还没什么感觉,等会要是脑震荡就麻烦了。”
颜色这么深的乌青,睡一觉醒来肯定会变成黑紫色,那就更吓人了。
这得多大的手劲才能打成这样,嘴角都破了!
余妄的唇形生得好看,尤其这两天夏时云还亲了好几下,现在见他这副惨状,自责简直要把他淹没了。
余妄拉住他,声音沉沉的:“不想去。”
夏时云急得窝火,但一对上男友乌沉的眼睛又心软了,“那你想干嘛?”
余妄拉着他的手,一点一点往自己这边拽,“想回家。”
夏时云:“……”
沉默片刻,他无奈道:“那就先回去吧。”
好好的一天被毁成这样,也不是不能理解。就像打斗受伤了的野猫,也会找个无人僻静的、有自己身上味道的角落默默舔.舐伤口。夏时云决定先带他回家涂点消毒药水,安抚安抚他的情绪,晚点他再带他去医院。
他怕余妄不舒服,直接打了个车回去,还叮嘱他:“要是有想吐的感觉你就跟我说哦。”
余妄点点头。
夏时云连忙用两只手捧住他的脸颊,“不要乱晃,你就‘嗯’就好了,你不是最喜欢说这个字了吗?”
余妄老实巴交地看着他,又想点头,但脸被他老婆柔软的掌心捧着,点不下去,于是认真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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