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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狗,”刀夜不急着动,只不断用舌尖在少年的胸口打着转,“那你不是被狗操?”
“禽兽!”
反正他也不会骂别的了。
云雨之后刀夜没有像一贯对他人的行为一样起身走人,而是继续搂着云泥睡觉:“明天早上我带你出去逛逛。”
云泥不说话,看着床头的蜡烛,一会说:“随便你带我逛什么地方,我都会回答你,不知道。”
刀夜觉得他误会了他的意思,他本意真是带他去大城镇里逛逛,毕竟是个隐居在深山里的小孩子,没见过世面带他玩玩,真的不是什么带你去逛逛牢狱这种警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地方。不过他顺着他话的意思说道:“行啊,我就带你去去特别的地方,好让你快点怕怕,快点告诉我刀在哪里!”
习武之人惯于早起,刀夜穿戴整齐之后递给云泥一套衣服,“你原来的衣服被我撕了,今天要出门,穿这个应该不错。”
云泥看着雪白的衣料,眼睛里的稀罕劲倒蛮符合一个十六岁乡下少年。
“上好的杭州丝绸,加苏绣,”刀夜伸出手:“五十两银子都不一定买的下来。”
这下云泥真的惊到了,大大的眼睛在衣服上溜一圈,又躲开。
“不敢穿吗?”刀夜大大方方地把衣服展开:“送你的。”
“我不要。”云泥小声拒绝。
“你要光着出门,我也没意见。”
“不要以为我会屈服!”
一炷香之后刀夜满意地看着穿好衣服的云泥,“人靠衣装,一点不假。”
头一次穿如此贵重衣物的云泥觉得自己怎样都不自在,徒劳地重复着:“我不要。”
“很好看,”刀夜的手指扶着下巴,“你穿白色,有点像剑白。”
“他是谁?”云泥停下系腰带的手,问道。
刀夜低下头,看对方,笑,“知道七杀吗?”
云泥诚实地摇头。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刀夜说着,自己主动搂住云泥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云泥愣住了。脸慢慢红了。
两个人虽然发生了身体距离为负的事,接吻还是头一次。
刀夜抬起头:“不行,你得换身衣服。”
“为什……啊,你干什么……”
刀夜低下头,重新吻在少年柔软粉红的唇上,他捏住了他的脸颊使他的嘴唇张开,然后将舌头探入。
“唔……干什……啊……”
云泥挣扎着,刀夜控住他的头,更深地吻他,他的舌头霸道地在他的口腔中搅动,挑逗地勾起对方的舌尖。
云泥说不出话,奇异的感觉从舌头传递,直到脊椎。
他感到身体发烫,双腿发软。
而后刀夜搂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
他想这个时候或许该说什么,但重要的是,舌头停不下来地吻他。
所以他用行动代替了言语。
他把少年摁倒在床上,将他的细长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手利落地撕开少年刚刚换上的丝绸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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