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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负责告知一声。 若是某个整天穿着一身蓝衫的男人,真的乐意顶着那么一身湿透了的衣衫再继续到处跑,而并非是找店小二要些热水洗个澡换身衣裳,则也与她并无什么太大的干细,不是么。 不过…… 那衣裳为什么会湿成那般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新一年,新开始,多余的废话不说,祝大家新年快乐,天天有个好心情。 感谢木木三扔的手榴弹,谢谢!!! 感谢即墨烟花扔的地雷,谢谢!!! ☆、关于冒犯 人皆有好奇之心,有时候不问不代表不想知道。而至于不问的原因,或是出于性格,或是出于不方便。 但不问,不代表他们不会去想。 娑娜便在想。 从半上午楚留香在客栈之时,她说的话,再联想到其会去的地方,只是略一思索,便已大抵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热水早先时候已经送了上来。 到了这会儿已经有些凉了,娑娜用了一个技能将其加热了一些,准备过一会儿再出浴桶,却是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恰还是朝她这边而来。 皱了皱眉。 动作极快的一跃而出,手一抬便已将衣衫穿好,门开的时候,她的手还停留在腰带之上尚未撤开。 恰好。 只在那一秒,腰带便已经系好。抬起头皱眉看着楚留香,虽未言语,神色间却已表明了其的不满。 楚留香的眸子亦是忍不住一沉。 浴桶里的水还冒着热气,身前少女的头发也是的,手还搭在腰间,这情况只要不傻都能瞧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冒犯了。”他向后退了两步,又道,“在下并非有意……” 有那么一瞬间,娑娜很想抓起身侧的古琴砸过去,但终究是没这么做,并深深觉得这是因为她心疼她的琴。 难得的,一向风流的楚香帅竟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甚至有种干脆直接关门跑了的冲动,只是想到上来寻人确有要事,便强撑着站在那里。好在娑娜也并非那等拨剑就砍的冲动型,现在已经坐于桌边,只不过右手还搭在琴上,似乎随时可能奏上一曲。 “坐。” 这张纸条飘过来之时,楚留香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那一声清冷淡然的声音,抬头间便然就见娑娜已经在倒茶。 铮!!! 琴音渐起,却又消失得很快。几乎在楚留香刚刚准备要躲的时候,那琴音已打了出去,却是朝着桌上的一杯茶。 松了一口气,楚留香坐了过去。 浴桶里的水还是温热的,正不断的往上冒着热气,面前的茶水亦是热气氤氲,暖得连杯子都有些烧手。 故意的。 而且做得是那般明目张胆,只不过……楚留香还是必须执起来,忍着那烫手的温度不说,还得轻抿几口。 是真烫。 另一边的娑娜,则是唇角含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能与他一直拖到天明,便忍不住道: “我的衣衫湿了。” 少女眸光动了一下,尔后拨动琴弦,那如同第一日在海上之时一般,下一刻他那本干得不甚利落,还有些潮湿的衣服便与未湿前并无差别,整个人也顿时舒爽多了。只是楚留香此刻,却是只能苦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 衣衫湿了自然可以再换,所以他来此自然不是为了这件事情,只不过娑娜如此干脆利落的动作,却是让一向善言的楚香帅不知如何接下去。 后者的手已经离开琴弦。 执起手中的温茶,轻轻抿了一口后忍不住眯了眯眼,半晌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才懒懒的写道,“宋刚死了。” 后面跟的是句号。 这代表娑娜已经确定,而并不是猜测,楚留香也只能点头,“是,他若不死,我怎会独自一人回来,只不过……”顿了顿,他才接着问,“为什么不觉得是我没有找到人。” “不可能。” 对于这点,娑娜还是十分确信的。 “如果尚未找到人,那衣衫如何会湿成这样?”反向去理解的话,等同于解释了楚留香的衣衫为何会湿。 这是她之前便已经想明白了的问题。 所以她甚至不用去猜楚留香去了哪里,更不用去想他在如何找到的宋刚,单从湿衣,独归这两点,便已经将事情的重点猜了出来。 而这也的确是对的。 只不过,“怕还是有件事情你尚未想到,那便是我见到了一点红。在我二人面前动手,却竟连他都没有瞧清楚对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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