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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还有宝玉、宝钗托底。
他们俩掷出的骰子点数忽大忽小,几乎每次都是输家。
贾寰据此断定,宝钗也知道骰子是灌了铅的,宝玉才是纯玩家。
贾寰参与进来之前,他们三个能玩得热火朝天,各有输赢,是宝钗主仆刻意“放水”。
她们想让宝二爷赢,他就能赢,甚至能控制他赢几个点。
一枚灌了水银的骰子,成了宝钗主仆操控宝玉情绪的阀门。
贾寰的忽然到来,妨碍了人家的“金玉良缘”。
不但莺儿不满,连宝钗都嫌烦,纵容莺儿戏耍他。
贾寰心中哂笑,再轮到他掷骰子时,轻轻捏住却没有投掷出去,站起身走到门边,抡起一块压在花盆中的大卵石,狠砸在骰子上——
“砰”一声闷响,骰子应声裂开,露出一小坨水银疙瘩。
贾寰捡起来捏在指间,展示给围上来的婆子们看,还转头揶揄宝钗——
“人说薛家豪富,诚不欺我,居然富到往骰子里灌银子,让我涨了见识。”
宝钗涨红了脸,待要分辩,莺儿先开口了——
“我们姑娘不知道这骰子里灌了铅,三爷别混赖人!”
“原来是铅汞啊,我还以为是银子呢,又涨了见识,多谢莺儿姐姐指点,像这样的骰子姐姐手里还多不多啊,能否送我几个,让我正月里多赚点银锞子。”
贾寰语气散漫不屑,惹得宝玉不满——
“环哥儿何必斤斤计较?这骰子想必是外头混进来的,薛家并不知晓,你方才也没输几个钱,且罢了吧。”
“二哥哥说得是,这点子小事不罢了还能怎的?只我刚想起手边还有点要紧事,就不留下蹭姨妈的午膳了。”
贾寰飒然离去。
莺儿瞪着他的背影,忿忿不满——
“贾家一向规矩大,凡做弟弟的都怕哥哥5,偏到了他身上,竟反过来了,处处要辖制哥哥,压哥哥一头!也就他家太太心慈,纵得他无法无天……”
她话未说完,就遭宝钗呵斥——
“越大越没规矩了!都议论到爷们身上了!环兄弟再不好,自有姨妈、姨丈教导他,宝玉也能教导他,你一个客居的小丫鬟多甚么嘴?”
莺儿垂着脸不吱声。
她方才那一番话,重点落在“宝玉也能教导庶弟”上,但宝玉一向立不起来,每每开口跟贾寰争辩,必落下风,一来二去的就学了乖。
今日之事薛家又不占理,往骰子里灌铅被抓了现行,宝玉不是会颠倒是非的人,没底气偏帮她们主仆。
另一边,宝钗喝住了莺儿,又喊来小丫鬟收拾妥当案桌,重新斟茶摆了时鲜果子,大家重新坐下说话,话题却是“君子如何为子弟之表率”。
贾宝玉最烦这种议题,听了没几句就心堵。
他今日来薛家是为取乐的,既不能乐,就要往别处再寻乐子,仿着贾寰离开时的话头,说他在绛云轩里也有要紧事,遁走告辞。
……
临近晌午,薛姨妈从王夫人处归来,见宝玉、贾环兄弟皆不在,厅中只坐着宝钗和莺儿,大为诧异。
问宝钗,宝钗语焉不详。
问莺儿,莺儿面色讪讪。
薛姨妈摸不着头脑,喊来心腹婆子打听。
婆子遮三掩四,悄悄说了一篇贾寰砸骰子的话——
“那环三爷人小气性大,恨小丫头捉弄他,抬脚走了,宝二爷脸上挂不住,也走了。”
薛姨妈愁烦,斥责莺儿“不省事”、“坏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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