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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锐想离家出走,思量了一番后才发现,自己出了家门竟然无处可去。这种事实让他心中无限寥落,最后偷偷回到了自己在擎苍院里的书房。
这间“我坐轩”是父亲亲自布置的,里面的一点一滴都来自父亲的手笔。他抚摸着父亲熟悉的字迹,觉得自己不但没有父亲的才华,甚至连父亲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至少,父亲去世时来吊唁的众多叔伯他还是记得的。接踵而至的人群让他跪了一天一夜都没办法起来,低着头跪在那的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世伯哭晕在灵堂上,给当年懵懂的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如果现在他死在这里,除了叔叔、婶母、弟弟和奶奶,又有谁会为他留一滴眼泪呢?
苍舒苍衣也许会吧?也许还有江婆子?
莫名其妙陷入了自怨自艾中的忧愁少年,就这么站在父亲的屏风前,泣不成声。
直到他听到了外面传来了花嬷嬷的声音。
他第一反应是花嬷嬷带着人来搜他了。所以他迅速的躲到了屏风的后面。屋子里没有任何一处地方可以掩盖他“威武”的身躯。
再然后,花嬷嬷和奶奶也进来了。
‘这府里,还有奶奶需要避讳的人吗?’大概是出于这样的想法,他没有吭声。而是好奇的等着到底来的是什么人。
接下来发展的一切,让他恍如五雷轰顶。
“锐儿?”
“锐少爷?”
“奶奶,是骗人的对吗?你早发现我了,你想把我吓出来才乱说的对不对?”李锐两眼含泪,“我从小是婶母一手带大,举凡吃的用的无一不是府里最好的,我住的院子比锦绣院的正院还大,丫头仆从规格超出李铭一倍……婶母不是这样的人。婶母,婶母她……”
顾卿神色复杂地看着像是失去了主心骨的李锐,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位置。
她本不想这么早让他知道事实真相的。对人充满仇恨,就会带有怨怼之气,心胸难免狭窄,为人处世也会带着一种尖酸。她并不想把李锐养成“哈姆雷特”那样的人。
她不是真的邱老太君,她并不关心信国公府的未来、权势之类的事情。她只想要这个孩子健健康康的长大,能够靠着自己的双手双脚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好还有一份担当,一份爽朗,能够每天都快快乐乐的最好。
花嬷嬷看着双手捏紧拳头的李锐,不忍心地开口道:“少爷……”
“你给我闭嘴!我和我祖母在说话!”
花嬷嬷叹了口气。
”奶奶!刚才刘嬷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擎苍院里的药都沾不得’?什么是‘跟着锐少爷一辈子都是书童’?是那刁奴一厢情愿的臆测对不对?我回去就要婶母把她赶出府去!”
顾卿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被埋在荣华富贵,锦绣前程的外衣下的荒诞。
他需要有人告诉他那不是真的!
事情都发展到这样,再说什么“是为他好”都是矫情。
她一指旁边的椅子,对李锐说。“你先坐着,听奶奶给你讲个故事。”
顾卿怕小胖子太激动晕过去,他现在体质很差,因为过度肥胖,常常体力不支。让他先从理菜地开始,也是为了慢慢加强他的户外锻炼,先把底子给养回来。
李锐紧紧咬着嘴唇看着顾卿好一会儿,这才坐到了椅子上。
顾卿在脑子里理清了思绪,这才开始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从前,有一个人家,家里有三个孩子。老大生的早,性格稳重又有才能,所以他们的爹娘准备让他继承家业。二儿子虽然没有表现出惊才绝艳,但也是中人之姿。小儿子从小体弱多病,后来死于疫病,没能成年。”
“……很多年后的有一天,大儿子为了救他的上峰,不幸英年早逝……”
顾卿将她知道的事情改头换面,换了个其他人家的壳子,给李锐说了起来。
“……再后来,二儿子的夫人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会得到的东西落到了她的头上。她居然成了这个大家庭的女主人。正因为这个地位并不是靠实力得来,惊喜之下,她也难免心虚。”
“她的丈夫也在这府中大儿子的上峰手底下做事。她总担心那个上峰考虑到大儿子的功绩,会把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还给大儿子的遗子。所以,她做了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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