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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们接触过,那时还没来,大概是今早、或者刚刚发生的事。
内裤很干净,白色的纯棉布料被水体浸没,视觉上像粉红色。
布料上看不到血渍,大概在另一面,被干净的这部分遮住的另一面。
纪荣驻足良久,想起方才女孩子苍白的脸色与有气无力的声音,现在它们如同一枚硌得他浑身不舒服的豌豆,在角落里潮湿地生藓。
男人把水盆拿到盥洗台上,解下腕表放在陆恩慈的牙刷旁边,取下袖扣,解开衬衫袖口挽到手臂中间,开始清洗它。
盆内水温微烫,用来清洗血迹正好。饶是如此,纪荣还是为这突然的温度感到异样。
他从不做这种事,但动作有条不紊,平静地嗅着那股年轻女孩子的气味,平静地打洗涤剂,平静地用手掌触碰内裤用以包裹阴阜的部分。
纪荣尽量怀着一种……他不知道是什么也不想知道总之做了的心情,洗这条内裤。
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是,反正他是她创造的,即便这不过是阴差阳错的巧合,但他的下半身掌握在她手里,所以陆恩慈勉强也算他半个……母亲,赛博意义上的。
可纪荣发现自己硬了。
而后意识到自己根本一直在想陆恩慈清晨穿着那条内裤的样子。
清早她临时上过一次卫生间,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纪荣就看到那条挂在女孩子胯上的低腰内裤了。
很省布料的设计,偏偏展示的都是十九岁这个半跨进大人行列年纪的俏皮妩媚。
她略微并紧腿的时候,那里饱满柔和地鼓起来,布料堪堪裹住阴阜有毛发覆盖的位置。陆恩慈的腰很细,衬得那一段肢体线条柔美圆润。胯骨突显,一条细带子卡在上面,总让纪荣的目光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地跟着它。
直接跳下床有声音,于是陆恩慈从他身上跨过去后,坐在床边下床,纪荣由此看到少女后腰下面臀缝的阴影,被肉体托起来挤出来,褶沟一样从尾骨慢慢延深。
他无比清楚把那里掰开后,自己会看到什么。之前她还在病中,那里被体温煨得特别烫。他从臀缝探手进去,用指腹揉开浅浅抽插,看她抓着枕头抽泣得浑身发抖。
瘾被他按住了,却不意味着不存在。
陆恩慈从他胸口处抬腿往床边跨时,他就已经想要抓住她的脚腕,起身含住腿间挤挤弄弄夹着的那部分软肉。
但纪荣控制住了这种不堪的渴望,现在他想,还好他控制住了,否则或许,做到一半陆恩慈月经就会来。
像第一晚那样,阴茎上沾着血,她看不清不知道,只会抓着他胳膊哭着说肚子被顶得酸痛。
纪荣垂着眼默不作声,洁癖加强迫症地把内裤后臀部位的那一点点血渍揉了很多遍。他力气大,很快就把一条沾染经血的薄内裤揉搓到变形。
男人露出意外的表情,后知后觉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他垂眼看向双手,用手背相互试温。
不知为何,总觉得手掌很烫,像持续浸泡在热水里。那种微微的血腥气混着女孩子身体的香气,一直坚持不懈地缠绕在感官周围,而他的耳朵好像被水面蒸腾的雾气罩住了,只能去碰、去摸,不能闻嗅体味。
纪荣来到客厅,把洗好的内裤挂在晾衣杆,折返卧室推门走进,坐到床边,俯身附到陆恩慈身后。
“内裤我洗好了,晾在客厅阳台。”
纪荣若无其事开口,仿佛刚才他没有质问陆恩慈,也没把她气哭。
他顺着被角探进去,握住陆恩慈的手。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不要沾凉。”
陆恩慈声如蚊呐,低低嗯了一句,算是回应他。
“没什么感谢的话同我说吗?”纪荣问。
陆恩慈声音有点哑:“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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