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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胡诌的嘛……”
耶律昇难耐地去抠弄肿硬的蘑菇头,被楚悠“啪”一声拍开。
“本公主允许你动了么?你究竟还瞒了我哪些事,都老实交代了!”
楚悠平生最恨别人欺骗她。
两人同吃同睡一年有余,看似亲密无间,实则耶律昇的心墙却高高筑起,从未对楚悠敞开过。
倒是楚悠,将所有都说了。
幼年时生的一场大病,过去会喊她阿悠、在她面前逞能的早逝的长兄,还有她频频发作的头疾……可耶律昇什么都未说,她的过去,她的双亲,乃至她为何从北境流落至临安街头。
耶律昇摸了摸被拍红的手背,歪过头去。
“我不过一个在边境长大的‘杂种’,没什么值得言说的……”
楚悠才不管什么理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子里掏出一银制串珠——她珍藏了许久,怼着耶律昇还在汩汩流水的马眼用力一按。
“痛!停……”
楚悠置若罔闻,睨着耶律昇惨白的脸和绷成一条直线的脖子,将比石榴籽还小的珠子一颗颗塞入,白净的柱身以肉眼可察之势逐渐变得红肿,又变成暗紫色,两颗囊袋绷得紧紧的,似乎眨眼间就要爆开,楚悠知道这代表什么。
“呵,不愧是畜生,这就要射了?明明刚才还喊着痛,要我停手呢,可我偏不让。”
“唔……公主,放过奴婢,奴婢求您……”
耶律昇又怎知自己这幅身子如此下贱,痛是真的,可舒服也是真的,看着楚悠将那一颗颗比马眼粗的小珠塞进尿道,她竟觉得有些刺激。眼下下腹处有什么蓄势待发,全被堵在了精关大闸前,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怕是楚悠叫她做什么都会同意。
她也知楚悠喜欢别人奉承她,这会儿拿出卑微至极的模样跪在她身前,以求取她的部分怜悯。
“可以啊,”楚悠捏着银珠露在外头的一截左右转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回答一个就抽出来一颗珠子。”
耶律昇抿唇不出声,盯着小腹前的性器,胸膛剧烈起伏着。楚悠听到蚕被被撕碎的声音,心下一惊,片刻后看阿昇再抬起头,脖颈青筋乍现,双目通红,平日翠绿的眼眸幽深得如同一潭死水,深不见底,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曾问你与契丹皇室是否有关系,你说没有,如今我再问一遍,是与不是?”
“我……”耶律昇绷紧大腿肌肉吐出一口热气,脆弱的囊袋被握在手心把玩的感觉并不妙,就像她所有的软肋都暴露在了楚悠面前,“不是……此前我是骗你的……”
意料之中听到一冷哼声。
“我就知道,那你可是契丹落魄宗室?”
“不是……我是……”阿娘的面庞在眼前浮现,耶律昇眼前一晃,想起她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阿娘说,契丹前任国君是我阿翁,我算是他流落民间的孩子,大抵是吧……”
说是流落民间,却是大周民间,她甚至无从考证阿娘所说的是真是假。
冥冥之中的猜测得到印证,楚悠也不觉得有多开心,她搓核桃似的玩弄手中两颗沉甸甸的肉球,右手缓慢抽出一颗裹满乳白液体的银珠。
“啊……”
倒是鲜有机会听阿昇发出如此拨人心弦的娇吟,双腿夹紧,楚悠恨不得长出第三只手抚慰立在小腹前的肉棍。
至于喊阿昇帮忙?她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阿昇现在下手没有轻重么?
“如此……咳……”她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如此说来,你一个契丹公主落到我一大周公主手中,还真是造化弄人……你是如何落得如此地步的?”
“契丹现任国君的手下找上门……我和阿娘、在逃窜途中就此分散……自此我一路南下……嗯……来到临安……楚悠,我求你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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