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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宜婳手脚并用的就窜了上去。
“福晋您快下来,奴才能爬树的,奴才去给您拿,这要是摔了或者擦伤了,奴才可怎么办?”太监阿宝急得在树底下团团转,这活哪儿用得着福晋啊。
弘晖长大了嘴巴看着额娘灵活的就上了树……的一半。
受封贝勒
宜婳抱在树中间轻轻喘着气,她有些高估了这具养尊处优的身体素质,也低估了这棵树的高度,两个变量导致她现在上不去也不敢下去,这可难办了。
胤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宜婳抱着树不敢动的样子,想要训斥又怕吓着她,只能压着火气伸出手:“福晋,慢慢松手,爷在下面接着你,不怕啊。”
宜婳闻言,生出了勇气,缓缓滑落,只是手心和大腿划破了,有些疼。
弘晖也看出了事情不好,眼泪巴巴的凑过来:“额娘!额娘!”
“弘晖乖,额娘没事,你去玩儿吧。”宜婳忍着痛。
胤禛直接拦腰抱起宜婳:“弘晖跟上。”
一行人回到了正院。
东院,大格格抬头看着天空,眼神里露出了些许渴望。
但是她不敢,额娘第一痛恨的人是宋额娘,她害死了自己的小弟弟。
第二痛恨的是嫡额娘,因为弘晖弟弟非常讨人喜欢。
第三痛恨的就是自己了,大格格委屈的想哭,她也想成为男孩子呀,这样她就可以和弘晖弟弟一起玩耍了,额娘也不用天天吃苦苦的药。
好想去放纸鸢啊!
府医闻讯赶来给宜婳处理伤口上药,胤禛和弘晖两张极其相似的脸崩起了相似的弧度,正院下人们也噤若寒蝉,不用吩咐就绕开主屋行走。
陈嬷嬷硬着头皮进来给府医打下手。
宜婳顾不得疼,笑道:“多亏爷来了,不然妾身今日就要出大洋相了。”
胤禛不知可否的嗯了一声,静静的看着宜婳,等着她继续说。
宜婳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知所措。
弘晖气鼓鼓的叉着腰,小奶音带着怒气:“额娘不乖!”
胤禛把弘晖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喂了他一块糕点:“咱们弘晖都知道不应该爬树是不是?”
“就是,额娘该打。”弘晖接话到。
“打什么?”胤禛有些疑惑,他自问在弘晖面前是慈父,还没有动过家法。
弘晖坐在胤禛怀里很自在,指使着他给自己拿水喝:“弘晖不乖,额娘打。额娘不乖,阿玛打。”
宜婳听完不知道该夸一声弘晖好逻辑,还是该反省自己的教育,怎么可以在阿玛面前拆额娘的台,阿玛和额娘难道不是应该更向着额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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