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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票,搭上火车,从北南下,从车窗往外望,往后飞逝的景色犹如来不及细读的诗歌。
只是高琥珀没有多少时间沉浸在这番诗情画意里,因为还得警戒四下是否出现任何不寻常的动静。
这两个礼拜,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她为了不引人注意,匿名且低调的入住大都会中的汽车旅馆,但是种种迹象证实他们正被人跟踪,而且数度差点曝光,于是她也只好跟着改变做法。
“琥珀姊姊,火车坐好久了,我们要去哪里?”
一边肩膀忽然一沉,高琥珀垂下眼睫,看着男人摘下帽子,脑袋撒娇似的枕着。
“才半个小时,不算久。”她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还要再坐一段时间。”
阿德沉默了一下,“妈妈以前也说过要带我坐火车回外婆家。”
嗯?“阿德的妈妈吗?”是了,叶耐德的母亲出身此地,而且老家也正是在南部乡下。
“妈妈说过,外婆家在乡下,要坐很久的火车才会到。”他的脑袋蹭了蹭。“可是妈妈一直在生病,没时间带我坐火车回外婆家。”
尽管他是个如此高大修长的男人,可是在这个时候却让高琥珀心生爱怜,有种想将他当成小孩一般好好疼爱的冲动。
而且这种冲动并不是现在才产生的,早在一起睡在汽车旅馆房间的大床上,清醒的睁开眼睛,发现他学无尾熊用四肢紧紧的缠着自己时,她就有这种想法了,不过如果被他知道的话,一定会生气吧?
不对,更正,如果是心智成熟的三十岁大男人,一定会生气,如果是个心智年龄十岁的大小孩……
不再犹豫,高琥珀举起手,抚向他的发顶,用力揉了揉。
阿德开心的笑了,很舒服似的眯起双眼。
看他这副模样,她实在没办法对他做过的“好事”记仇生恨。她应该咒骂毒打这个强暴自己的男人,甚至丢下他,让他自生自灭,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看见他爱困的张开双眼,含糊的笑着跟她道早安,她便心软了,甚至还在心里为他找借口。
“那件事……”就只是这个大小孩一时冲动的行为啊!更何况她也是半推半就,没有很认真的采取抗拒行为,让他知难而退或干脆揍昏他,他当然就以为她默许了他占有的行为,继续做下去……
幸好“那件事”也只发生过一次,之后两人同床共枕都平平静静的,再加上他动不动就将她当枕头缠抱着,无形中让她对他放松不少戒心。
就像现在这样,他乖乖的枕在她肩膀上的姿态不是很可爱吗?
好不容易,火车停靠在一个南部大都会的车站,高琥珀带着阿德下车,又转搭两班公车。
公车的车体很老旧,行经的道路愈来愈是蜿蜒,一直往上,来到峰林山腰。
“到了。”她拉着他下车。
“到了?”因为晕车,他的脑袋还昏沉沉的转着,被她拉着往前走,步伐显得急促。“等……等等……”
“没时间等了。”高琥珀头也不回的告诉他,“山里,即使是在山腰,只要过了下午五点,天色就黑得很快,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抵达目的地。”
“等等……”
“就跟你说没时间……”她走得更快了,几乎像是在奔跑。“不能等了。”
“等……”
“别再说话,这样可以保留体力。”
跟在她身后的男人果然安静下来,高琥珀感到满意,只是没有注意到自己握住的那只手在盗冷汗,而且愈盗愈多。
直到他们终于抵达目的地,她的心情才真正放松,迅速转身。
“我们到了……啊?”
除了盗汗,阿德还吐了。
中年修女怜悯的俯视平躺在简陋床上的高大男人,一双手拿着打湿的毛巾,轻柔的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
“可怜的孩子,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有……”阿德有气无力的坐起身,不减好奇的回视眼前的中年修女,她有一双天蓝色的眼睛,却说得一口地道流利的中文。“你好,我叫阿德。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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