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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祈年一定是听到了。
否则,我怎么会看见他突然穿着我最爱的那件白衬衫,身上裹着围裙,半高的身子在小厨房里直不起腰忙碌着,依旧是熟悉的口吻。
“哟,大小姐醒了。”
我站在楼梯处,轻喊了他一声。
“祈年!”
祈年手里拿着牛奶,手指轻敲在我脑袋上:“叫哥。”
是的,祈年是我哥哥。
也是我爸妈早已认定好女婿。
我扔掉手里的牛奶,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上去。
触感柔软温热,腰身被他一双手按住,耳边还有他责怪的声音。
“尔尔,不能这样。”
能这样,能这样。
我想要撕开他的衣服,跟他紧紧相贴,就扑了个空。
“祈年!”
我大喊一声,结果是从梦中惊醒。
坐在床边的沈白他衣衫凌乱,眼里还未褪去一抹情意。
“尔尔,刚刚在梦里跟你情动的人是我吗?”
不是,永远都不会是沈白。
接近沈白,撩拨沈白,完全是我带着目的接近,我必须怀上他的孩子。
每次配合他那些举动,完全是生理反应,不惨杂一丝情意。
只有祈年。
只有他一个男人。
一想到祈年,我就抗拒跟沈白的亲密接触,我按住他的手,低着头没敢看他。
“我没心情。”
沈白没有住手,直到他感觉到一丝丝的湿润才低笑。
“因为解剖室的事情?”
“要是太恶心,我让你开心一下,行吗?”
我没说话,祈年却从被子里抽出手,那一抹晶莹故意蹭到他裤子上,像是在试图挑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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