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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撑不住了?我还以为你能多坚持一会呢!”大胡子笑道。
他的肉棒很粗,而且比一般人长了不少,大龟头每次都能顶到子宫壁上,在宁宁平坦的小腹上显出狰狞的形状。
宁宁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根东西操穿了,嫩肉被毫不留情的捣弄着,小穴里的浪水越流越多,她被操得两眼翻白,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好厉害……轻一点……求你了……小骚穴要被大鸡巴操穿了……”
大胡子的力气太大,每一下都狠得像是要把她顶飞了一样,G点在龟头的频繁顶弄下到达极限,小穴一阵紧缩。
宁宁哭着摇头,脚尖绷得毛直,尖叫着到了高潮,“死了……大鸡巴真会操……把小母狗操死了……”
“没用的母狗,才操了几下骚屄就不行了!”刀疤脸不管大胡子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把宁宁扯到身边,强行把大鸡巴从她的小穴里拔了出来。
他们就是来教训她的,先把她伺候爽了算怎么回事?等着回去挨骂吗?
小骚穴里没了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鸡巴,淫水像尿一样流了下来,宁宁已经晕了头,理智都被操飞了。现在她只想被男人玩弄,越粗暴越好。
刀疤脸看着满地的水迹笑了出来,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绕到宁宁身后,掏出早就硬到发疼的肉棒,刀疤脸对准宁宁的小骚穴一挺而入,大力的抽送几下之后,他两手扶着宁宁的腰,用自己的大鸡巴顶着她向前走,“发情的母狗就是欠操,看看你把公交车弄得多脏,满地都是你的骚水!去向别的乘客们道歉,让他们玩玩你的小屄和奶子!”
插在穴中的大屌不仅长,还有一个向上的弧度,每次都是轻而易举的操中她的花心,刀疤脸索性把鸡巴当成了教鞭来用,操着宁宁向周围的乘客们走去。
最先靠近的是一个老爷爷,他明明听到了刀疤脸的话,现在故意装做不知道的样子问:“小姑娘找我有什么事?”
刀疤脸冷笑一声,对准G点狠狠一顶,“骚货,告诉这位爷爷,你是小姑娘吗?”
“不是……我不是小姑娘……我是欠操的小母狗……最喜欢被大鸡巴狠操了……爷爷也来玩我……好不好……啊……好深……我要去了……再操得深一点……”
刀疤脸反而不动了,“一只发情的母狗也敢命令主人?去,让这位爷爷看看你是不是发情了!”
小骚穴里又酸又痒,可是那根火热的大鸡巴就是不操她,明明只差一点点就能高潮了,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爷爷……求求你了……快看看我是不是发情了……你来摸摸我呀……”
老人故做为难地点点头,伸出干瘦的手指去玩弄宁宁的肉珠,湿润的小穴被他拨弄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哟,小母狗真的发情了!这小骚核都硬了,是不是想被大鸡巴活活操死呀?”
“啊……爷爷把小骚豆子……玩得好舒服……小母狗发情了……想要大鸡巴活活操死我……来干我呀……求你了……”
刀疤脸欣赏着宁宁难耐发骚的样子,却还是残忍的不为所动,他继续顶着她去找别的乘客,车上的每人男人都玩过了她的奶头和骚核,最后才来到了刘叔叔面前。
刘叔叔一手玩着绮蓝的大奶子,一手去弹弄宁宁的小骚核,“小母狗也是怪可怜的,骚豆豆都被他们玩肿了。告诉叔叔,你被他们玩爽了没有?”
宁宁已经被玩弄得恍恍惚惚,眼神都没了焦距,“爽……小骚核已经……高潮过好几回了……可是骚穴还是痒……主人操我呀……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我……操死小母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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