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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泷泽生就和五条悟一起对他们的宿舍进行了大改造,像是认真到要把生活的所有仪式感都拉满一般。
并不是以往他们对此糊弄潦草,泷泽生经常和五条悟同居一阵,在本家时,泷泽生搬着自己的被褥去他房间,到了高专,是五条悟时不时拿着枕头跑到他这里挤一挤,仔细来看他们只是睡在同一处,而不是生活在同一处空间里。
这一次似乎要比以往都上心。他们购置了新的洗漱用品,沐裕露和洗发水全都是一个味道,衣服的尺码也相近,他们有时候还会互穿对方的衣服——或者本来就没有彼此一说?宿舍的反光地板泷泽生不喜欢,有些偏硬,他偶尔路过会窝在地上撸猫,于是铺上了格外柔软舒适的地毯,冬天即将到来,生和悟都不是怕冷的人,所以没有额外添置烘暖器。
家具的颜色,零碎的生活用品,熏香,摆件,挨在一起的猫窝狗窝……过了几天发现大福总是挤到猫窝里,泷泽生就把他们之间的隔挡撤了。
都收拾妥当后,泷泽生产生一种奇异的安定感,以及矛盾的,他摸不清的怪异感觉。
这种不对劲的预知来自五条悟。
察觉到泷泽生的视线,正逗着猫的最强咒术师带着唇边轻盈的笑意转过了脸,“看什么?”
“你现在还有瞒着我的事情吗?”泷泽生谨慎问道。
还是要强调一次,他发现自己要被超度的时候有多么心梗。
“你猜。”五条悟说。
啊!!!
泷泽生精神一震,“真的有?!为什么啊——?!”
他们之间为什么会有秘密存在啊——
“因为生太迟钝了。”五条悟竖起食指说得一本正经,“这已经不是迟钝了,是笨蛋的程度。”
泷泽生瞳孔地震,反问道,“你说出来我才能知道是什么啊?”
“不要。”五条悟撇嘴,“因为直白的说出来根本没有用。”
没有用?长嘴怎么会没有用?!
泷泽生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五条悟在瞒什么。
他一把将荞麦抱了过来,“不说是吧,不说拉倒。”
他掀开超大款被子钻进去,躺下后过了会儿还要蹭的诈尸,对五条悟喊一声,“悟,你变讨厌了!”
五条悟:“……”
他垂下头,声不可闻的低语了一句,“明明是你没长眼睛……你看不到。”
除开五条悟明目张胆的说有事瞒他,泷泽生觉得他其他时候都像放下什么般,比以往释然大胆多了。
给学生们上课的时候都带劲了不少。
“简直像被同居滋润了一样。”禅院真希口出暴言,“他精神得像从白毛猫变成了奶牛猫。”
听到这种言论的泷泽生茫然扭头,“猫?你们觉得他像猫吗?”
狗卷棘在头顶比了两个猫耳朵,完全赞同的点了点头。
熊猫说,“五条老
师曾经戴猫耳朵s过哦~”
“啊,是他会干出来的事。”泷泽生深以为然。
乙骨忧太不怎么参与这种调侃,他在这种时候的沉默寡言总是显得格格不入,被问及想法时,总是糊弄的回道,“嗯……可能是吧。”
可能是吧?可能是什么吧。
乙骨忧太摩擦着挂在颈间的戒指,目光时不时流连在泷泽生的手上。
他的手上有自由。
可是……自由为什么要做成戒指的环形。
那是忠贞和束缚。
“今天下午要上搏斗课吗?”黑发少年沉沉问道,“昨天讲的招式,我已经全都掌握了。”
乙骨忧太很有舞刀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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