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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就像是要杀了她。
宁淼手心湿滑一片,她强行让自已镇定,软声开口:“二弟,我可以解”
“宁槃,你真的很不乖”宴墨白哑声将她的话打断。
宁淼微怔。
为他说的话,也为他突然沙哑得厉害的嗓音。
就在她失神之际,手臂骤然一重,是男人猛地攥住了她,将她往自已面前一拉。
她毫无防备,被拉得扑进他的怀里。
我就是想让你吃醋
宁淼吓到,本能地就想推开他,脑子里突然想到,这不是她梦寐以求的吗?
平素都是她挖空心思来近他身,他总拒人千里,难得他今日如此,太难得的了!
不管他出于生气还是什么,管他呢,机会难得,必须趁机。
于是头皮一硬,顺势就抱住他。
宴墨白没想到她会如此,身形微微一僵。
神经和血液里的媚香如同冲出牢笼的雄狮,咆哮横冲。
他强行按捺住,眸子里暗流涌动。
“你对每个男人都是这样投怀送抱吗?”他垂眸,目光沉沉压睨着怀里将他抱得紧紧的女子。
宁淼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柔弱无依:“这不是二弟拉我过来的吗?”
是你先动的手!
“谁拉你,你就这样?”宴墨白冷道。
宁淼自他怀里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尽是无辜:“没有,我只对你如此。”
宴墨白看着她因为吐息,掩在小脸上的面纱轻轻晃动。
明明她满腹心机,巧舌如簧,此刻竟搞得像是他冤枉了她一样。
宴墨白轻嗤。
若非他亲眼所见,他还可能会相信她。
昨日是谁跑去太昊陵古庙跟宴鲲鹏私会,两人交颈私语、缠缠绵绵的?
今日又是谁偷跑来天之舫见宴鲲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出来时,一人外衣都没穿,一人身上狼狈不堪的?
明明昨日才刚跟他保证,以后不会再乱跑的!
就这样的女人,他竟然还相信她挂在许愿树的心愿!
他竟然因为一封以为是她写的信,就来天之舫赴她的约!
“你嘴里可有一句实话?”宴墨白垂眸望进她的眼底,声音沙哑又冷凌。
宁淼见他眼里不知几时已爬上猩红,且猩红弥漫得很快,红得像血,也让他看起来像是杀红了眼睛。
没来由地呼吸一颤,她想到了前世自已被他一剑封喉的情景。
她忽然觉得自已喉咙里又痛又干,她怔怔回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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