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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过,其实也不是所有的方面她都能完全理解我,比如我对有些喜好非常执着,同时对她觉得同等重要而且相似的另一些东西却完全没有追求的兴趣——她有时候可能也会觉得我是个很古怪的孩子吧。”大概是意识到了温澜方才后半句里潜藏的那一点言下之意,明仲夜边说着,边悄无声息伸出手来,把温澜的手整个包起来揣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像是想要给他捂住好好暖一暖一般,“……虽然她一般也不会反对我去做什么,哪怕她心底其实认为我做出的那个不是什么聪明的选择。”
“我猜也是,她看起来就像是会纵容你的那种母亲。所以我说起我们当初在学校里,你总是在课上提些刁钻的问题让助教甚至教授难堪、而且被人屡劝也不听时,她笑得很开心——她说,这点上你从小就是这样,总是有很多天马行空、出人意料的想法,而且不得到你认为完备合理的解答前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还好,你一路上遇到的大半老师都还算宽容,就算有时候被气得想跳脚,也总还是看在你的天资难得一遇的份上,没打算真的把你赶出学校去。”
“她是这么说的吗。”明仲夜听了,似乎有些小小的自得,“我的确觉得我运气一直不错,也没真的把什么老师气疯过。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用最不同寻常的方式让他们牢牢记住我这个学生了吧。那么,另一个问题呢?”
“什么问题?”
“就是刚刚你提到的梅蒂莎问你的第二个问题,那个关于喜欢的理由的……你又是怎么回答的?”明仲夜紧追不放。
“哦,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吗?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最简单——”温澜说到这里,刻意停顿了一秒,看着明仲夜一眨不眨盯着他的样子,微微笑了下,才继续说道,“当年学校里那样光芒四射的天才,阳光、帅气、优雅、多才多艺且活力十足,还很敏锐、耐心、善解人意……这样夺人眼球的人,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又或者,有谁能对这样迷人的人不动心呢?”
“只是因为这些?”明仲夜似乎有点不太满意这个答案,“而且,就算当年是因为这种原因吧……那后来呢?”
“已经列举了你这么多的优点,难道还觉得不够吗?”看着明仲夜微微撇起嘴的样子,温澜不由得笑了,有些调侃地看着他,“当然了,我对你母亲说,你身上的优点远远不止这些,仔细数算的话,可能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总的来说,在我眼里,你的身上,就没有我不喜欢、觉得不可爱的地方。”
“唔。”明仲夜似乎想了想,认真评估了一番温澜刚才的神情和语气到底有几分可信,最终得出结论说,“我总觉得你还是在逗我,澜。这应该不是你心底给出的那个最本质的答案,是不是?”
“好吧。我还以为偶尔讲讲这种情话,你会更乐意听一点。看来你一定要我全部坦白才肯罢休。”温澜笑着点了点头,伸出手,理顺了明仲夜额前几缕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金发,这才收敛了一点神色,更郑重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轻声道,“究其本质,也许不过是因为,只有你看见了真实的、全部的我:你知道我曾经最重视、最执着的是什么,完全理解我为什么愿意为有些东西拼尽全力、甚至不惜牺牲一切,却对另一些东西弃之如敝屣;你知道我身上所有最糟糕的、最卑劣的部分是什么样子,你明白我的恐惧、我的懦弱、我的不堪,却还是愿意接受甚至坚定地相信着这样的我,愿意耐心等待我,甚至愿意为了让我能进一步成长、成熟而在某些时刻选择暂时放弃和离开我。你给了我最美好的、还有所有那些我曾经奢望和幻想过、但以为此生绝对与我无缘的一切。因为你,我才能有勇气、一步一步接受自己本来的样子,也渐渐成为现在这样的我。我当然没法不喜欢你,明。这个世上,再没有人,能像你这样一般耐心地对待我、理解我、支持我、安慰我,甚至在我还不明白爱到底应该是怎样一种东西的时候就努力爱我。”
“……这个答案,能让你满意吗,明?”
最后这句话的尾音还没落定,温澜突然感觉到明仲夜在衣袋里猛地攥紧了他的手,仿佛有什么汹涌的情绪正在对方身上积聚。他缓缓地反手回握住对方的手,再抬起眼,就看到明仲夜突然歪了歪头,抿了抿唇,然后没头没脑地朝他提了个古怪的建议:“唔。想不想来玩个游戏,澜?我突然想到了一个。”
“在这里吗?”纵使已经习惯了眼前人心血来潮式的作风,温澜还是不由得一愣,“你想玩什么?”
“闭上眼睛。我带你去个地方。”
被明仲夜用羊毛围巾蒙上了眼睛之后,温澜觉得自己其他几种感官的官能都好像被放大了:他能感觉到,脚下的道路渐渐从平整的一条小径变成了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块、潮湿的泥土还有散碎的落叶的集合,踩上去还没站定时经常能感觉到土壤的湿度;耳边有风的声响,乌鸦、喜鹊和云雀的啁啾鸣唱,后来还加入了溪流潺潺的水声;皮肤直接接触到的秋日空气不算太冷冽,而明仲夜握着他的手干燥有力又温暖,只是不知要把他带向什么地方;鼻端隐隐闻得到林中树木特有的清新味道,和明仲夜身上古龙水的余香混在一起,形成一种干净而又幽微的气息……
走在半路上时,身侧的明仲夜偶尔会忍不住轻笑两声,也不知是在路径切换转向的时候,看到了他有些笨拙地下意识试探着摸索寻找方向的动作觉得有些好笑,还是单纯地很享受眼下的光景和这个游戏带来的乐趣本身。
这么默默走了好一段后,温澜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明,还有多久才能到?”
“大概已经走了五分之三,剩下的路不算太远了。你是觉得这么走有些无聊吗?”明仲夜的声音近在耳畔,听起来仿佛比平日里更为柔和低沉一些,“想再聊点什么吗?或者,我给你念念诗?我刚刚其实突然想起了好几句应景的呢。”
虽然平日里听明仲夜用磁性悦耳的声线朗诵诗歌是种至高享受,不过,在目前这个其他感官功能皆被放大的情境下,让对方紧贴着他的耳根念百转千回的情诗,温澜不确定自己脸上会不会露出种种无法克制的神色、让明仲夜尽数看了去——不管怎么说,光天化日之下,那都实在让人有些太不好意思了。
于是,温澜选了另一项:“随便聊聊天,给我说说别的事吧。比如,你小时候喜欢做些什么?”
“小时候吗?”明仲夜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很多事。比如,去树林里玩,捡各种树叶、坚果回来做标本;看各种花花绿绿、画着漂亮图案的书,收集明信片和邮票;偷偷跑去看梅蒂莎排练新话剧,观摩后台那些演员怎么化妆,或者他们如何练习各种舞台上需要用到的表情、动作、对话……有的时候他们其实早就发现了,包括那个看起来有点凶的剧院经纪人,不过他也不会赶我走,只是冲我眨眨眼,示意我要找个更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藏好,不要打扰惊动演员们,这样才能看到后面的精彩舞蹈或者歌唱表演。演完了,如果心情不错,他们有时候还会送我一些不再使用了的舞台小道具作纪念。”
“听起来都很有意思。”温澜说道,突然想起来,之前明仲夜其实曾经给他看过自己当初的一小部分收藏:就像小孩子的玩具宝箱一般,那些东西都放在一个上了锁的旧衣箱里,花花绿绿的,好像什么都有。他随手翻了翻,居然还看到一本颇有些眼熟的笔记——a4大小的封面,整整齐齐地装订成一整册,里面存放着的竟然是当年校园里温澜和他讨论数学问题时随手写过的一些便签纸甚至草稿纸……那无比简朴的册子就那么夹在其他那些漂亮的手写体贺卡和明信片中,被当成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用塑封袋子保护着。那一瞬间,温澜心中简直百感交集:他的爱人,提起那些旧事时总是看似云淡风轻,其实却是如此深情且恋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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