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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莺去寻了一个火斗过来。火斗就是现在的熨斗。古代自然没有电可以用,可人们又有熨烫衣服的需求,于是火斗、水斗应运而生。相比于水斗,云莺更喜欢用火斗。火斗就像一个倒翻过来的马蹄,中空短柄,在空心的地方放置上烧红的木炭,利用底部导热来烫平衣物。这种火斗使用是非常广泛的,不仅用来熨烫衣物,也可以熨纸护书,是富贵人家家中不可或缺的东西。云莺小心翼翼的,拿出二爷的新衣来熨烫。国公府给二爷送来的成衣,料子都很金贵,云莺真担心稍有不慎给二爷弄坏了,那她可赔不起。云莺不敢有丝毫分神,紧张的盯着衣服,眼睛都不敢眨。也就在她小心翼翼、如临大敌时,二爷的声音陡然在身后响了起来,“你在这儿做什么?”云莺条件反射一回头,手中的火斗一抖,里边火红的木炭,眼瞅着就要落在衣裳上。“哎呀,你的衣裳。”云莺回过神后,直接伸手去接那木炭,可即将接到手上时,她又陡然意识到,这是烧的正旺的木炭。烧!的!正!旺!的!木!炭!这要是接到手上,她的手轻则烫伤,重则被烫出个窟窿。“你不要命了!”二爷一把将她拉扯过去,手上一阵劲风袭过,木炭被吹的滚落到地板上。“哎呀,二爷,地板要被灼出个洞来了,可别再把这屋子烧了。”云莺三两下从二爷手里挣脱出来,赶紧跑去扑打那已经被灼的焦黑的地板。那地板上已经冒出白烟来,云莺动手又动脚,一时间好不滑稽可笑。“刺啦~”一声响,一盏茶水正好泼到木炭上,木炭上冒出滚滚白烟,直接熄了火。云莺蹲在地上,抬首看向二爷,二爷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眸中的神色似笑非笑,“现在可以起来了吧?”“可,可以了。”嘴上说着可以起来了,实际上云莺现在有些腿软。毕竟就因为她一着不慎,差点点了整个房间。二爷拉了云莺一把,云莺这才站起身。可站直身直面二爷,云莺更尴尬,此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云莺懊恼的往自己脑袋上敲了两下。二爷含着笑意开口说,“别敲了,本来就没有多聪明,再把脑袋敲傻了。”云莺无语,“二爷,没你这么埋汰人的。我还不是要给你熨烫衣物……”“谁支使你干这活儿的?你那双手,用来帮我算账还差不多,做这些粗活纯粹是糟践。”云莺没开口说是她自作主张,但二爷已经又吩咐起来,“下次不要做了,交给随云几人就成。”随云几人做这些……行吧,二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云莺准备清理桌面和地面善后,二爷又拦住了她,“歇一歇,剩下这些事情交给随云就好。”不等云莺吐槽他,二爷问说,“怎么跑到我这屋来了?”他自上而下看着她,凤眸中含着明亮的笑意。云莺的窘迫和尴尬一股脑全都涌上来,此刻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和一个自己曾拒绝过的成年男子,一道呆在他的寝房中,好似真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云莺稳了稳躁乱的心神,开口说,“墨雪急着去给你送东西,就让我把国公府给你送来的衣物先送来你房里。那些折扇、玉冠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收纳。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衣裳熨烫熨烫,给您收拾起来。话又说回来,墨雪不是给您寻了一套利器,说是要辅助在珍珠贝中嵌入珠核么?墨雪才走没多久,您怎么就回来了?您半路上碰见墨雪了么?”二爷含混的说:“碰见了,我让他过去盯着,我先回府。总归不是一两天的活儿,我晚些时间过去也好,没必要一直在哪儿守着。”二爷又指指隔壁的厢房,“我的大部分配饰都放在东厢房,你以后直接将东西送去东厢房就好。”云莺应下,随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在她瞅见二爷抿了抿唇,立马灵机一动,“我给二爷烧些茶水来?”二爷点头,“可。”两人转移阵地去了书房,至于二爷寝室这一摊子,二爷叫了随云来处理。终于离开了那个房间,云莺呼吸都顺畅了些。可或许是在二爷寝房的时间长了,或许是二爷的气息无处不在,云莺只要一深呼吸,依旧可以嗅到那浅淡的纸墨香。清清凉凉、浅浅淡淡,混合着二爷身上的体息,从人的鼻腔进入四肢百骸,让人忍不住打个激灵。二爷坐回太师椅上,看见桌案上两封书信,以及一张物品单子。二爷拿起物品单子看,看到那上面有许多女子用的胭脂水粉和钗环首饰等,眼皮就忍不住上挑起来。云莺说,“两封书信,一封是国公夫人写给您的,一封是国公爷写给您的。二爷您先看信,我去煮茶。”说是煮茶,其实就是简单的用炉子煮些热水。水好了拿出京城送来的茶叶,冲泡过两水,就可以端给二爷了。,!等云莺端茶过来,二爷已经看完了两封书信,开口和云莺说,“那一箱子女子用的物件,是母亲赏你的,回头搬到你院里去。”云莺吃惊的微微启唇,“给我的?”二爷颔首,“赏你为我管理后院。”这当然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但另一个更深层次,也更重要的原因,二爷不会说。但二爷不说,云莺又岂会想不到?那货物单子她过目过了,送给女子的物品中,除了上好的胭脂水粉,还有些时兴的布料。当然,这些都是小头,大头是那一套琉璃八宝的首饰。那东西可贵重了,怕不得值个千两银子。云莺觉得,不管国公夫人对一个管事多么看重,都不会有这么重的赏赐。可她赏了,那就不是赏给管事的,该是赏给二爷的通房的。再想想她拿到玉泉丹后,第一个先喂给了丁姑姑吃,丁姑姑之后对她释放了很多善意,也有意无意的将她推向二爷……怕是在丁姑姑看来,现在她已经是二爷的女人了。既如此,给她些厚赏,似乎也说的过去?!想到这点,云莺坚定的说出了拒绝的话。她看向二爷,等着二爷的示意。但二爷却没开口,只是微眯着眸子看着她。云莺心中先慌了两分,“二爷,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二爷不做声。二爷随后又露出个自嘲的笑。他想到母亲在信件中提醒他,为人君子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当恪守礼仪,高洁自重;当克己复礼,谨严慎独。说这么多,无外乎是在提醒他一件事:便是不要让云莺怀孕生子,不要让妾生子,生在嫡出孩子前头。可惜,母亲纯粹是想多了。他与云樱,别说现在不可能,未来几年,也不可能。二爷面上的自嘲之色一闪而过,似乎只是云莺眼花看错了。云莺没在意这些,因为二爷又开口了。二爷说,“既然是给你的,你收下就是。之前你帮我核算田亩面积,忙了足有二十天,我还没赏你……”“二爷,您之前已经给过奴婢许多头面与布匹了。”“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说过,有功就要赏。这一次我还没赏你。话说回来,你不肯要母亲给你的东西,那若说这些是我给你的谢礼呢?”云莺依旧不想要,“都太贵重了。”“再贵重的东西,也得用到人身上才能体面出来。只是放着,不过明珠蒙尘。给你你就收下吧,之后梯田的事情还要多劳累你。你不收,我都不好意思使唤你。”云莺从来不知道,二爷竟然有这般好的口才。她辩驳不过二爷,最后竟也答应将东西收下。不过收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云莺感觉应该更加卖力给二爷干活。她就说,“梯田已经开工了,我明天就出去监工。不过造梯田到底是第一次,二爷还是不要对这一季的收成抱太大希望。”“可。只要每年都能改进一点,即便十年八年之后造好,我也等得及。”“那不行,您等得及,百姓们该等不及了。”说到百姓,又忍不住想起常顺。想起常顺,就忍不住想起他的茶山。云莺心痒难耐。——想买茶山,想做茶饼茶砖,想贩卖到西域挣大钱。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二爷,常顺的案子,什么时候能判啊?”二爷不意外云莺会问这个问题,毕竟她好奇心挺重的,想起什么都要问两句。而他也习惯了纵容,只要不是太过要紧的事情,她问他也就说了。“快了,这三、五天内,应该就会重审宣判。”常顺的案子拖了太久了。常顺勾结官府、欺压百姓的案子倒是好判。可常顺还贩卖良民——这件事已经有参与其中的犯人,被逮捕归案后认罪。但常顺只道是人故意污蔑他,咬死了不松口。如此,只能去寻找新的证人。新的证人也好找,就是常顺上个月贩卖的两名妇女。可那两名妇女被卖到的地方有些远,具体买家也是常顺选的,他那几个手下并不知道。如此,才加重了寻找的难度。不过随雨前几天传消息回来,说是人已经找到了,如今正在回程的路上。想来再过个三两日,一行人就会到达云归县。有了新的人证,常顺的案子就可以重新开审宣判。二爷问云莺,“你问起常顺,是不是打了什么别的主意?”云莺猛一下抬头,露出个惊愕的表情。二爷是有读心术么,怎么就看出来她还有别的打算了?二爷笑了,“你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后半句话二爷没说,担心她以后故意遮掩,不让他看到最真实的她。“说吧,你还想做什么?”云莺想了想,凑上前,“二爷,依照常顺犯的罪,最后大概能判个什么刑?”“看受害者现如今的情况。”若被贩卖的妇女儿童有死亡情况,常顺必须得死;反之,若被他贩卖的妇女儿童都还健在人世,常顺指不定还能侥幸留下一命。,!“侥幸留下一命,但指定要坐牢或是流放吧?”二爷颔首,“或死刑,或流放,这两者的可能性较高。”“那既然常顺要被处死或流放了,他的私产呢?会怎么处置?”二爷抬起那双过于深邃明亮的眸子,眸中都是了然之色,“你看上常顺的茶山了?”云莺讪讪的摸摸鼻子,“我表现的这么明显么?”“也不是很明显,不过是满眼都写着,‘我想要’三个字。”二爷笑了,“他那茶山有什么好?”“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贩茶这门生意大有可为。”“大有可为?”二爷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怕不是没见过云归县本地的茶叶。”云莺点点头,“我见过的二爷。”云归县的茶叶是真差,可能还是和山地赤贫有关系。这边的茶叶碎小,就跟茶叶沫没多少差别。颜色也发黄,不像别的茶叶一冲泡露出青绿的颜色,看起来非常讨人:()结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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