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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婆子喜道:“夫人每逢夏季胃口都不好,吃得少,有时候只吃半碗就放下了,近来倒是胃口开了,要不要再吃两块香瓜?”
“我不吃了,把香瓜从井里取出来,切给绣嫣吃吧。”吴玉霜边喝茶边说。
“谢谢夫人。”绣嫣笑道:“哪敢劳烦夏妈妈,我自己去切瓜。”
饭后,绣嫣又着人去买驱邪的桃木剑,买来一把巴掌大小的,上面还缠着红绳,涂着硃砂,系着桃木做的小葫芦和铜钱。
绣嫣把它掛在吴玉霜的床头,又系了一条红布遮住,别人从外面不容易看见。
“这下好了,我看哪路小鬼还敢缠着夫人。”绣嫣轻轻坐在吴玉霜腿上,手臂倚着她的肩。
房门早就关了,下人也都不在房间,吴玉霜搂着她的腰,寧静的脸上透出微微的笑,仰望着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哦?”绣嫣装作不知,无辜地四处张望:“在哪里?夫人不要吓我。”
吴玉霜笑意更深,一双淡眉淡眼也弯弯的,绣嫣这才“哼”地一声将她推倒在床上:“好啊,夫人这是编排我呢!”
“呵呵…”二人的笑声从床帐中传出,她们滚在一处,绣嫣去挠吴玉霜的痒痒,吴玉霜只当她又要解她的腰带,于是握住她的手说:“别闹了,晚上再说。”
“等入了夜,定饶不了夫人。”绣嫣在吴玉霜唇角飞快亲了一下,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又坐下来帮吴玉霜理好衣服,两人这才出门。
-
一夜欢愉过后,吴玉霜躺在床上小憩,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身上软的,像棉花一样轻,她的神思又来到了熟悉的地方,那好像是清醒与迷梦的交界处。
绣嫣轻吻了一下吴玉霜的耳朵,在她耳边说:“夫人今夜很高兴啊,放开得多了,连那里也许我碰…”
“……”吴玉霜扭头,将绣着鸳鸯的软红薄纱衾被盖在头上,在被子下面悄悄红了脸,呼吸也变得有些憋闷起来,连纱被都惹上一层潮热。
“…”绣嫣轻轻压在她身上,隔着那薄纱吻了下去。
吴玉霜身体一颤,红唇彷彿被绣嫣捉住了,只挣扎了几下又沦陷在她缠绵的亲吻中。
绣嫣笑了,她喜欢看到别人放弃抵抗的样子。
隔着绵绵冰綃红纱,吴玉霜看见绣嫣模糊的笑容,明艷美丽得如同痴情司的神女一般,绒黄色的烛光晃动,绣嫣那双银红的莲花耳坠摇曳着,花心盛着点点金光,细长秀丽的弯眉下,一双深情的眼睛凝视着身下的人。
绣嫣的手找到了吴玉霜的手,抚摸着十指相扣,交缠窒息的,让对方无法逃脱的手势。
她隔着细纱亲吻她脸上各处,去吻鲜少上翘的唇角,去吻高挺细长的鼻梁,去吻红得发烫的脸颊,去吻那双平日静如秋水、波澜不惊的眼睛,去吻那经常轻蹙着的眉心,去吻那光洁的额头,鬓角……
“绣嫣,绣嫣……”
吴玉霜只觉得双腿之间一片燥热,她情不自禁抱住身上的人,没等她说下去,绣嫣已经会意,往下去吻她的胸乳,又隔着纱含住了她的阴唇。
“呃…”吴玉霜的腰身弓了起来,细纱特有的质感与温热的唇舌糅合在一起,使她更加招架不住,有种细微的痛痒之感,却又像细小的鉤子一样扯动着她的感知。
绣嫣的舌头将红纱又往吴玉霜的穴内顶了半寸,吴玉霜颤抖着腿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会嗯嗯呜呜地轻声叫着,用手臂挡着自己的嘴唇。
绣嫣轻轻笑着,更加努力地服侍起来,吴玉霜很快就又高潮了,流出的透明水液染透了身上的红纱,使红纱贴在她的肌肤上,远看倒像是流血了一般。
“夫人若是喜欢这样,明晚还玩这个,好不好?”绣嫣搂着她,用手帕擦着她身上的汗。
“…”吴玉霜闭着眼睛不说话,镇定了一会才把自己的寝衣穿上,绣嫣把红纱叠好放在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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